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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絲綢的飄逸和水墨的雅緻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若換個粗獷或者陰柔的人穿這身衣服,就顯得不倫不類了,偏偏那套衣服映襯的那個人英俊又儒雅,衣服與人相得益彰。
雖說那模樣與往昔不太一樣,蔣肆還是認出了那人是誰,昔日同吃同住的兄弟,如今倒成了人上人,瞧瞧那周身的氣度,再瞧瞧自己,他的心裡說不出該是什麼滋味。
徐昭星認真地想了想,發現昭娘,甭管是對蔣伍還是樊星漢,記憶都少之又少。
她自己感覺那人應該就是他,便腳下不停。
來慶福樓的,多半是衝著小玉團而來,他每日只唱一場,這一場唱完,人至少得走一半。
走廊上的人越來越多,徐昭星混在過往的人群裡,並不顯眼。
距那人約有三四步的距離,她聽見同景堂的夥計道:“爺,有人到同景堂找您?”
那人問:“誰?”
夥計支支吾吾說不清。
已經走到那人身後的徐昭星,拽了拽那人寬大的袖口,待那人轉過了頭,她道:“我,就是我找你。”
他的眼神有些複雜,她辯了許久,也辯不清,只分辨出了那雙清亮的眸子裡頭有些許驚訝的情緒。好在,不是驚喜,也不是驚恐。
還是蔣肆道:“怎麼?自己當了主子,就不認識以前的主子了?”
那人方才回了神,將她上下一打量,張了張嘴,興許是想叫二夫人,又怕人聽了去。
徐昭星便一拱手,大咧咧道:“叫你一聲樊爺吧!”
他也拱了拱手,眼神不明:“我們……到裡頭說話!”
他將徐昭星和蔣肆讓到了裡頭,把自己的小廝和夥計均放在了門口,又吩咐人重新上茶,這才在徐昭星的對面坐好。
蔣肆有些不忿。
他則直接道:“我就不給二夫人磕頭了。”
那本就不是徐昭星在意的,她笑了笑,開門見山:“樊爺,無需給我磕頭,幫我辦事就行。”
他又是一驚,“我能給二夫人辦什麼事情?”
說罷,覺得不妥,趕緊又道:“或者我這樣說,二夫人身居後院,而我就算能耐再大,也不能插手宣平侯府後院中的事情,我實在不知二夫人這話是從何說起?”
徐昭星道:“我也不知該從何處開始和你說。”
是啊,她又不能說,以前的昭娘掛了,她來了之後,大殺四方,殺的那叫一個痛快,可後遺症來了,老是覺得不安心腫麼破!
要她自己一個人不安心,她頂多當自己是閒出了被害妄想症。可章得之又橫插一槓……
對面的樊星漢一張好好的俊臉,快皺出了包子褶兒,徐昭星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不明不白,這事兒肯定難辦。
她想了想,又道:“我和你說說最近我那邊都發生了什麼事吧!”
見他點了頭,她抿了口茶,從頭說起:“前些日子,我大嫂想給我保媒,男方是她孃家兄弟洪堂。我弟媳婦呢,想給我女兒保媒,對方是餘家嫡幼子。我和我女兒都不願意,那些人不依不饒,我心煩難耐,尋了回死。當然,沒死成,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兒和你說話了。然後呢,我大伯和小叔想借著我尋死的事,給我請立貞潔碑,我沒同意。還有,就是前些日子,我在侯府的西邊,另開了個門,開放了我家二爺的書房。”
徐昭星的故事講的是真沒意思,語氣平淡無奇,提也不提自己大殺四方的事情,還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可聽在樊星漢的耳裡,樁樁件件,戳心窩子。
他禁不住道:“他們,怎麼敢?”
蔣肆瞧見他的臉色,腹誹了一句,還算他有良心。
徐昭星攤了攤手,認真道:“沒什麼不敢的。”
她覺得這次她或許沒有找錯人,便打鐵趁熱:“這麼跟你說吧,我心慌。我一個……”
她停頓了一下,把到了嘴邊的“初來乍到者”給嚥了回去,重整詞句:“我一個弱女子,眼界有限,有好些事情瞧不清,可我的直覺很準,總覺得最近要發生點什麼不好的事情。我手頭能用的人有限,便想到了你。你交際廣闊,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最近關於蔣家的,特別一些的事情。”
徐昭星也沒有想到樊星漢會答應的那麼幹脆,約定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她便和蔣肆匆匆往回趕。
這一次出門,她想要避人耳目,並不敢耽誤太長時間。
蔣肆掩護著徐昭星到了藏書房,又掩護她到了暗間,等她換好了府中丫頭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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