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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他說起話來慢條斯理,還咧開了嘴角朝她笑。
徐昭星最不耐煩的就是看他笑,不是說他笑起來嚇人,而是笑起來怪��說模�釹窀齟蟊涮��
“我一個寡婦,和你哪來的義?”她乾脆不再掙扎,服服帖帖地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可他下一步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道:“哦,原夫人是在怨這個,那夫人想與我有什麼義?恩義,亦或是情義!”
這話說的,可以告他性|騷擾。
偏偏那人說話時的模樣一本正經,徐昭星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便主動往他身上靠……嗯,沒靠過去。
章得之反過手,捏了下她的手腕道:“夫人這幾日有些虛,需得好好補一補。”
這意思分明是“我知道你來小日子了,所以別虛情假意地玩勾|引”。
徐昭星是真的氣惱了,甩開了他的手,往炭爐旁一坐,生著悶氣。
她拿他沒辦法,實際上,她拿這兒的所有人都沒辦法。
她不會背後捅刀,只會當面撕人,即使當面撕的再痛快,過了還是得提心吊膽防備著。
自打失了回火,她已經調好的作息,再一次亂了。
夜裡睡不著,白天睡不醒,只有聽的見人聲,她才能睡的香。
她看起來膽子很大,其實膽子只有那麼一點點而已。
她是和平年代長大的人,沒有那種“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壯志,更加理解不了這種人的心理。
她就是想安安穩穩地活著。
她就是那種哪怕自己的手破了點兒小口,自己都心疼的要命的人,叫她把腦袋別褲腰帶上謀反……不幹,說什麼都不幹。
炭爐裡的火苗忽地往上竄了一下,又很快下去。
徐昭星又往炭爐裡丟了塊銀炭,穩了穩心道:“聽說死過一回的人,會比沒死過的人更加貪戀塵世。”
“確實。”章得之眼睛一眯,他如此纏著她,還不就是因著不想死。
“那好好活著不就好了,何苦要去做那些…不一定能成的事!”
章得之一怔,失笑出聲:“說起來誰都不如夫人活的通透。只不過,世事並不如人願,而我們活著總有一些……必須得做的事。若說,這世道是洪流,總有不願意隨波逐流的人。”
人家玩的是激流勇進。
這是誰也勸不了誰的架勢。
徐昭星索性道:“我就是一後宅婦人,丈夫死了,也沒有兒子。我沒什麼大的願望,就是願女兒能嫁個好男人。我在此祝願先生得志……”剩下的話不用說了吧,不用說了吧,不用說了吧!走吧,您!
她與其他女人的不同,表面上看是不大守規矩,從不自稱“妾”或是“妾身”,唯第一次見面之時,為了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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