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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是兩個疑點,如果麥迪會游泳的話,見死不救,無疑是一種謀殺,但是,我們無法證實麥迪到底會不會游泳,雖然無法證實,但他確實存在著會游泳的可能……那封匿名信是我們在出事的第二天收到的,信中提到懷疑美馨溺水是麥迪的謀殺,但是,匿名信裡沒有提供任何證據,匿名信的作者和我們一樣,只是懷疑……當然,那個寫匿名信的人一直沒站出來,我們也一直沒找到那個匿名信作者,所以,這件事最終還是以事故結案了。7年了,這成了我的一塊心病。”
湯結束了藏在他心裡7年的那個故事,語調裡無不有些遺憾。
“咔,”梅將一枚瓜子嗑開,沒把仁吃下去,說:“夥計,說了半天,我還是聽不出來7年前水庫溺水案和麥迪死亡到底有什麼聯絡?”
湯搖搖頭,“我也說不上未,憑一個警察的直覺。傢伙,我說你信不信?我感覺不僅7年前水庫溺水案和麥迪的死有關,就是不久前我們在滑雪場遇到的那起坐椅安全帶事故,和麥迪的死也許有聯絡。傢伙,你還記得那件事嗎?”
“當然記得。”
“我又要談我的直覺了,傢伙你別煩。在去高山滑雪場的路上我們不是和麥迪有過一次遭遇嗎?那時候我就預感我們還會和麥迪打交道。
真的,後來空中索道出事時我也有一種預感,好像那起事故和麥迪也有聯絡,因為他當時在場,而且就坐在14坐椅的後面的16號坐椅上……”
梅把那枚瓜子仁吃下去。
“夥計,先把你的直覺放一放吧,我們要證據,如果你要真的懷疑麥迪不是自殺的話,那麼,就要線索,找到麥迪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的線索。夥計,你有這種線索嗎?”
湯想了想說:“從目前情況看,線索有三點:第一,是在麥迪家發現的那紙遺書。據現場勘察看出遺書用紙是從麥迪家寫字檯上的那本稿紙上撕下來的,用從麥迪身上找到的派克金筆核對筆跡,也是那管派克筆所為,字型對照了一下,也是麥迪的筆跡……”
梅的臉上又露出那種嫵媚的笑。
“夥計,你弄反了,這不是證明麥迪是被謀殺的證據的線索,而是恰恰是證明麥迪是自殺的證據。”
“不,這裡也有問題:比如說麥迪為什麼要自殺?他的事業順利,家庭很幸福,妻子很漂亮……傢伙,你想想,一個一切都正常的男人會突然自殺嗎?誰會認為跳樓好玩?或者死了還能復活,你說?”
梅不說話了,因為湯說得有道理。
“第二個線索是在死者身上發現的一家飯店的發票。就是這張……”
湯從手提兜裡拿出那張發票,遞給梅。
這是一張黃色的普通的飯店營業發票。上面寫的時間是昨天,金額是54元。紅色印章是”快進來酒店”。
“夥計,我從這張發票裡看不出什麼線索。”梅把發票還給湯。
湯收回發票。
“發票是看不出問題的,但是你要想出問題。傢伙,像麥迪這樣的大公司總經理都是出入大賓館大飯店的,他們通常在那裡都有伙食帳,吃過飯喝完酒不用付現金,簽字就行,等到一定金額再一起算。
“而這一次,麥總經理怎麼到這種小飯店來吃飯了?還是用現金結算。何況,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在他死亡前的那一天晚上。
“那麼,這裡也許就有問題了:他為什麼要到這種小飯店吃飯?他在這裡遇到誰了?他們幹了些什麼?這頓最後的晚餐和他的死有什麼聯絡?”
梅不吱聲了,因為她覺得湯越說越有道理。
“第三個線索是這串鑰匙。”鑰匙在湯的手裡嘩嘩作響,他遞給梅。
“這是在麥迪身上發現的。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婚姻無關同居
39。婚姻無關同居
梅接過那串鑰匙,看到那是一串很平常的鑰匙,有鋼的,鋁合金的,鋼筋的。她數了數,大大小小一共7把。
梅說:“鑰匙倒是線索,看看這串鑰匙能開啟什麼地方?在開啟的地方能發現什麼?對吧,夥計。”
“真聰明。”
“近朱者赤嘛,”梅調侃著。
“哎,夥計,咱們什麼時候結婚?”
湯一愣,“你這個話題轉得太快了。”
“你總不能讓結婚成為我們之間永遠的話題吧? ”
“結婚幹什麼?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夥計,少了你什麼?從心到身?你說。”湯隔著茶几用手拍拍梅的臉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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