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4/4 頁)
“夥計,你換班了?”
“沒有。看來我還得工作下去。”
“*的人沒來?”
“不,是出現場了。早晨6點半來的電話報案。”
“夠倒黴的了。”
“不,我感到很幸運。”
“為什麼?”梅眼睛睜得老大。
“因為死者是麥迪。”
“你的老對頭?”
“是他……哎,傢伙,你能來一下嗎?”
“幹嘛?”
“到你宿舍……”
“大白天……”
“不是,你瞧你想哪去了?”湯說;”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對這個案子我有點兒想法,你是我的搭檔。”
梅環顧左右。“都在掃雪,我走好嗎?”
湯說所答非所問:”我在宿舍等你。”
10分鐘後,湯和梅一起來到梅的宿舍。
梅的宿舍裡裝置很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對夾著茶几的單人沙發,還有一張寫字檯和一隻帶大鏡子的穿衣櫃。女警察的宿舍畢竟也是女人的宿舍,處處可見女人的東西,暖氣片上放著*之類的女人的小玩藝兒,茶几上有一堆紅紅綠綠的塑膠髮捲,床頭還有一袋用綠色包裝袋裝著的衛生巾。
湯曾經對梅這種大大咧咧的習慣提出過忠告:“像這些女人的東西不要隨便放在外面,讓外人看了多不雅觀……”梅蠻有理由地回答: “女人的房間就應該像女人的房間樣,就像你們男人的房間要像男人的房間樣一樣。難道你想在我的房間裡看到菸灰缸、剃鬚刀或者幾個空酒瓶子?另外,夥計,除了你誰還來我的房間?”
現在,湯和梅就坐在那對沙發裡,隔著茶几說話。這對搭檔有個習慣,討論案情時不願意在辦公室裡,而願意在宿舍裡,或者在梅的宿舍,或者在湯的宿舍。反正兩個單身男人和女人都是一個人一間宿舍,方便得很。
湯將現場勘察報告遞給梅。
“你先看看這個。”
梅接過來看報告。
“夥計,麥迪是自殺。”
看過報告後梅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是自殺?”
湯重複著梅的話,但他的重複句中明顯有一個問號。
“現場勘察已經有了初步結論,這是明擺著的事,你為什麼還懷疑麥迪不是自殺?”梅又說。她把手伸到茶几下,隨手拿出一隻方便袋,袋裡裝著一些炒瓜子。在她的房間裡永遠可以隨時找出各種各樣的瓜子:白瓜子,黑瓜子,五香瓜子,傻子瓜子……此刻,她把瓜子往茶几上一倒。
“來吧,夥計,別閒著。”
梅抓了一把瓜子,又給湯抓了一把。
“還嗑?”
“嗑吧,美容。”
湯就定定地看著梅,看得梅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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