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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到傲宇勤工儉學,做了老大的助理,後來,知道老大是楚門的門主,蒙他賞識,把我引進楚門。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充滿傳奇色彩,很想鍛鍊一下自己,就加入了。”蕭然說得再平常不過。
是嗎?是這樣嗎?哥,你沒有跟師父較量?沒有給傲宇帶來什麼風險?澤悅忽然覺得蕭然讓自己看不透了,短短一個月,他好像成熟了許多,這種成熟不是從他臉上看到的,是從他骨子裡透出來的。
他陪了蕭然一會兒,聊了一些學校裡的事,最後走時,他到門口又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哥,等你好了,你到後山去看看好嗎?那裡的風景……真的很好,你會喜歡的。”
蕭然心頭一動,澤悅在暗示什麼?
“我會的。”
“我明天一早就去上學了,你現在住在哪裡,我週末去看你。”
“我和飛廉、孤舟住在一起。”
“好,那我走了。”澤悅開門走出去,輕輕帶上門,看向庭院。是起霧了嗎?為什麼自己看出去霧濛濛的?眼睛好酸。
第二天,楚雲天沒有起來,他發燒了,睡得昏昏沉沉。飛廉幫他請來了他的專屬醫生葉楠。
蕭然臀上的傷好多了,到楚雲天的房間去照顧他。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滕康的聲音:“門主用冷水沖澡?他怎麼回事,故意折磨自己?”
蕭然觸到門上的手好像被燙了一下,想起楚雲天昨天的狀態。那樣的狀態下,他故意用冷水沖澡,真的是故意折磨自己?
推開門,他看到滕康和飛廉、孤舟站在床前,而楚雲天在掛吊滴,閉著眼睛,好像仍然睡著。
“肖寒雨,你出去,門主不用你照顧!”滕康看到蕭然,就好像見到仇人一般,死盯著他,唯恐吵醒楚雲天,壓低聲音怒吼,“你這個叛徒,害了門主,現在又來假惺惺的裝好人。門主相信你,我不相信你!”
“滕堂主。”飛廉輕輕勸他,“門主說了,要有證據……”
“放屁!”滕康更加惱火,“要是沒有證據,難道我們就放過這個叛徒了?你說,除了他,其他還有誰有這個可能?”
飛廉無語,卻皺起眉頭。這個滕康,說話也太不知輕重了。他這樣豈非連門主一起罵了?
蕭然默然轉身,正想走,卻聽到楚雲天虛弱的聲音:“小雨,你留下。”
“老大!”滕康眼睛都紅了,瞪著楚雲天那雙迷濛無力的眼睛,“遲早有一天,楚門要毀在這小子手裡!我得罪你,呆會兒自己去領罰,但我性子直,有話不吐不快。出了這麼大的事,傲宇肯定會被勒令停產,全公司上下那麼多人,一下子全部失業,你讓他們怎麼活?還有,不說坐牢,光經濟賠償就會讓傲宇蒙受巨大損失,你還要不要將這個公司經營下去了?”
好像被人當胸打了一拳,蕭然眼前一陣發黑,難道,是自己錯了麼?國家利益、企業利益、工人利益,孰輕孰重,如何評判?
“康哥!”楚雲天喝住滕康,眼裡有薄薄的怒意。雖然聲音沙啞,卻掩飾不住天生的威嚴。滕康呆了呆,忽然做了一件令蕭然吃驚的事:他單膝跪下,抬手就往自己臉上扇去:“屬下冒犯門主,屬下自罰!”
啪啪的掌摑聲清脆響亮,楚雲天一驚:“康哥!我沒有……”喊得太急,引起一串咳嗽,臉漲得通紅,“住手,我沒有怪你,你起來。”
滕康見楚雲天急得這樣,不敢再慪氣,站起來道:“既然這樣,屬下下去了。老大,你再好好想想。”
楚雲天無力地擺擺手。
蕭氏莊園,晚上,蕭潼的房間裡,手機鈴響,蕭潼接起來:“義父?”
“潼兒,我這邊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我會提前回來,最多下週末,我就到家了。”蕭遠山沉穩的聲音聽在蕭潼耳朵裡特別舒服,他忍不住露出笑容:“太好了,義父,我盼著你回來。”
“然兒在學校裡表現好麼?”
蕭潼怔了怔:“……他很好,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除了上學,他一直沒有丟開合資公司的事。我和他每天都在E…mail、電話聯絡。”
蕭遠山沉默了三秒鐘:“這就好,有你在,我知道一切都會安排得妥妥貼貼的。”
蕭潼嘴裡發苦,義父快回來了,那個私家偵探還沒查出楚門的內幕,真讓他心焦。掛下電話,他終於又撥通了蕭然的手機:“然兒。”
“是,大哥,是我。”蕭然激動得聲音發抖,大哥竟然主動打電話給他了,可他在雲天莊園內,唯恐房間裡有監控裝置,他不敢隨便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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