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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地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太子還沒發表意見,新安公主先火了:“她還敢打你?她是什麼東西!我早說她是京城名媛圈裡最虛偽的女人,舒那件事,聽說也是她暗地裡搞的鬼。”又問我:“那你給她打回去沒有?她打你一巴掌,炫∨書∨網你就打她兩巴掌,不,十巴掌,打死她!”
我低下頭囁嚅著:“沒有。因為……”
根本不等我說明原因,公主已經指著我的鼻子罵了起來:“你個死沒用的女人,你就只有跟我搶男人地時候狠,人家打你你都不知道還手,你這雙手長著是幹什麼用的?難道你殘了?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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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好一頓臭罵。太子只是坐在一旁皺著眉頭不吭聲。
雖然捱了罵,我心裡是欣慰的,甚至很感動。新安公主罵我。正說明她把我當自己人,所以恨鐵不成鋼,罵我窩囊不爭氣。
等她罵夠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想正好當著太子地面,把公主的婚事給提出來,這樣也可以同時聽聽他們兄妹倆的意見。
太子顯然還不知道有這麼回事,驚訝地問:“這是皇后什麼時候說的?”
我也驚訝不已:“皇后之前難道沒跟殿下提過?”皇后病糊塗了嗎?新安公主的母妃是死了,可人家的哥哥還在呀,她給妹妹找駙馬,連親哥哥都不知會一聲。萬一她提出的人選太子不同意怎麼辦?
連新安公主也氣呼呼地說:“我還以為她早就跟你說過了呢,居然連你都不告訴,把你這個太子也太不放在眼裡了吧。難道她想偷偷把我賣了嗎?”
這樣的牢騷,當著我這個皇后殿裡地女官發似乎是不妥的,但新安公主一向我行我素慣了,旁人對她的出格言論也就習以為常了。
太子沉吟著說:“那就難怪了,我回京的第二天拜見過她一次,不過那次她好像很不舒服。沒跟我說什麼。後來,聽說她曾派人去東宮叫我,當時我不在,後來事情一多,就忘了,那我等會過去一下。”
我忙說:“既然您要過去,那不如這話就由您去說吧。您是公主地親哥哥,又是太子,您親自開口了,就算皇后不願意。也不好駁回。”
“那可不見得!”新安公主忿忿不平地說:“京城裡那麼多才俊,可她提的那些候選人,都是她孃家的親戚,我就說,怎麼那種豬頭也敢塞給我呢,叫人稍微打聽了一下,原來那些豬頭都是跟她孃家沾親帶故的。她是不是怕她死了,她孃家就失勢了,所以想趁她翹辮子前,把她孃家的子侄扶成我的駙馬,再把她孃家的女兒弄成太子妃,這樣,即使她死了,她孃家也可以保住榮華富貴了。”
說到這裡又告誡太子:“哥,你也要小心點,她現在把主意都打到我頭上來了,還能放過你?她找你,不見得是為我的婚事,說不定就是為了你的事,又想把她孃家地豬頭女兒塞給你呢。”
聽新安公主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大。皇后確實慌了,一個權高位重的人病到快死的時候,可能比普通人更想抓住一點什麼東西。而且,從宮裡現在的情勢來看,不管她的病情最後如何,抓住太子兄妹都是當務之急。如果讓戴貴嬪或其他有勢力地宮妃,如三公主的母妃靡妃,搶得了先機,她不死還好,怎麼著也是個太后,她孃家還能依靠她幾天。她若死了,人死如燈滅,她又沒個一兒半女,跟皇家等於徹底失去了牽繫,她的孃家,本來就不夠煊赫,這下更是徹底沒落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忍不住笑著問太子:“戴貴嬪有沒有向殿下推薦她們老戴家的女兒?”
太子無奈地一笑:“還真給你猜中了。”
這下新安公主被逗得笑了起來:“原來不只我,連太子哥哥也成了她們的捕獵物件,好玩好玩。”
“捕獵?”太子的眼裡突然戾氣乍現:“我看她們誰敢捕我,不怕死的就儘管把她們家的女兒送來吧,反正我又不嫌多。”
我心裡暗暗吃驚,還以為他已經變正常了呢,但聽他這口氣,似乎又舊疾復發了。虐人與被虐,是不是也會成癮的?他是喜歡虐人,至於被虐,從彩珠對太子的迷戀來看,似乎有此嫌疑。
我問太子:“彩珠到現在都還沒訊息嗎?”
太子搖頭:“派了幾撥人出去找,京口那邊,我走地時候也特意留下話了,他們會一直不放棄尋找的。只是時間拖得越久,希望越渺茫了。”
看到太子眼裡明顯的擔憂與不忍之色,彩珠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很欣慰的。太子,雖然有點變態,而且現在似乎又恢復了以前的惡趣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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