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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出現迷惑了,他心中制定一個十年的馮村計劃,這個計劃比騰龍自身的發展要更謹慎,要更仔細。
林曉看著這些沉睡如嬰兒一般的隊員們,知道他們是因為老大值夜而放心睡覺緣故,心裡不再去想那些深刻的東西了,林曉知道自己一代人不能解決的問題,下一代人一定會比自己做得更好的。
火車到站的時候已是黎明時分,隊員迎著太陽,“全副武裝”地出站,很快他們搭上了停靠在火車站外的中巴。
在中巴上,六個人擠在中巴車上的最後一排。有人問他們去哪,回答則是去野外考察。在來之前,林曉就已強調:此行的目的地保密。
車開出小城,在一條齊整的柏油馬路上奔行,道路兩邊是已臨近收割的稻田,從車窗望出去,遠近是一片金黃的稻浪起伏。
三個小時後,中巴開始上行,發出老牛一般的吼聲,路開始顛簸且狹小,但兩邊的樹木蒼翠,山勢已漸顯雄俊。
中巴的目的地是外縣,在兩縣交接的小鎮上六人下了車,這就是他們預計三天徒步之旅的開始。
小鎮並不大,在群山環繞之下,房屋結構頗有些類似西南少數民族木式結構。
六個人在鄉民家用過中飯後在村民的指點下穿過村,在在青石條鋪就的一條小路上往上走。
小路兩旁是層層梯田,山裡一年只種一季稻,所以這個時候還青青禾苗,路兩旁的小溝是山上的溪水歡快地流。
去年林曉和段天走的並不是這條路線。林曉在對照去年的旅行日記之後,決定坐車到這個小鎮,然後從這裡翻過去,就可以到去年騎腳踏車走過的那條山路上。這樣的路線相對最節約時間。林曉的記憶力很好,方向感也不錯,更重要的是有照片比照,所以他不虞尋桃源不得的情況出現。
尋到去年的腳踏車行走的山路上大概要用時一天,再到馮村估計要兩天,這樣一來,有三天的山中徒步,有一定難度,但走下來沒一點問題。
走了不到一個小時,梯田甩到身後,六人開始沿一條似有似無的山路上行。
山路是在竹林間開出,林曉告訴大家是伐竹的山民走出的一條路。
曲曲折折的山路旁邊有一條直往下,看似什麼滑過的但坡度頗高的一段,林曉說那就是伐倒的竹子走的道。走這條路之前,林曉用酒精溶了一些雄黃塗在各人的鞋子與帽簷上,以小心竹林中的蛇蟲,。
這條山路只容一個人行走,相當難走,六個人前後牽扶走兩個小時才走出。再走,路就就開在山脊上,好走多了。林曉停下來,指著路上間隔有序地橫躺著一些拳頭粗的已磨得有些發亮的樹幹問大家這是做什麼用的。
大家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五個隊員都是極聰明的人,但沒有相關生活經驗卻無法想象,他們曾去過的新路村的山路是沒有這些的。
林曉說:這是山民砍好竹子,用扁擔一邊挑一個根,拖著在這條路上滑行,有這墊在路上的樹幹就能減少不少摩擦。
吳明聽完一拍腦袋,說道:“原來是這樣,我怎麼沒想到?”
道理一解釋,人人就都明白了。
林曉說道:“為了改變生活,逼人去找到方法,解決問題,這就是老百姓的智慧。”
晚上七點時分,一行六人上來到一廢棄的看林人的兩間木屋。
木屋這一片是難得一個平整之地,四處青草瘋長,遠處四周是人工栽種的漸漸成材的杉樹。路口正是兩縣的界碑,看來是個兩不管地帶。此時,夕陽從木屋旁二十來米如戰士筆直站立的整齊杉林透射進來,一天將近的光明與山林沉墜欲睡的昏暗交接在一起,呈現出一種異樣的光芒與色彩。
木屋總共兩間房,一間是臥室,一間是廚房,穆琴,李鳳先進去廚房鍋灶依舊,牆壁上被燻得烏黑,僅有兩面白淨的牆壁被人塗上的打油詩。
一詩云:
高山流水響叮噹,更深人靜思故鄉。時運不濟空惆悵,悽然長嘆淚滿眶。
看來似乎是一個有著坎坷遭遇漢子留下的,字寫得非常不錯。
另一詩云:
你在東來我在西,你無男子我無妻。我無妻子真似可,你無男子被人欺。
看來似是兩個男子在談起彼此家庭及對目下離家的感嘆之言。
而在另一面牆壁歪歪扭扭地塗著:
想妹想得心裡慌,不知情妹在何方。只想跟妹睡一床,情妹難得不想郎。
看得穆琴和李鳳兩位姑娘臊紅了臉,而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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