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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收受不親”,也不好責怪他,抬眼卻看到秋月一臉驚詫得站在門外,雖心下坦蕩,但是讓人看見難免引起誤會,拍了拍星晨的肩頭,抽出手指,血跡已無,白嫩依舊。朝秋月點了點頭,吩咐她去拿些繃帶過來,等她走開,星晨卻一把抓了那鳥兒放在手心,又重新遞給蝶舞,把她要教訓的話生生的逼了回去,她想告訴他男女收受不親,以後要注意些,想了想他本就是如此不羈的人,何必讓世俗沾染了他,想罷也不在多話,卻見他拿過自己的手攤了開來,那鳥兒乖巧的跳到蝶舞的手上,也不再啄她。
蝶舞詫異的看著星晨,卻見星晨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這是我在山上捉的,它喝了你的血,就會乖乖聽你的話,這傢伙聰明的很我花了一天的功夫才將它捉住。”
蝶舞見他一臉興奮不忍掃他的興,笑道:“它可有名字?”
星晨愣了愣,尷尬一笑,一眼看到貴妃椅上的那支笛子,拍了拍頭:“那就叫彩鑾好了。”
蝶舞一揚眉對他這種照搬照抄很是不滿,也不好再說什麼,低頭看見盤中放著幾個糕點,拿了一塊一攆,輕輕喂至彩鑾喙邊,那鳥兒果真聽話的吃了起來,藍色的眼睛溜溜亂轉。
“你真的要走了?”星晨看著她,忍住不問道。
放下手中糕點那鳥兒乖巧的飛至自己肩上,看著那雙燦星般的眼睛,心下不忍,勉強笑道:“姐姐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星晨聽了這話怔了一會,一種失去的感覺漫步全身,他彷彿又看到母親去世時那種解脫的眼神,自己怎麼叫她她也不會看自己一眼,他不明白娘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把自己丟在牢裡不管,那種感覺將自己的血液充斥的沸騰了起來,豪無顧忌的朝著蝶舞瘋狂的吼了著:“你也不要我了麼,娘這樣,你也這樣!”說完再也止不住眼角的淚水,轉身衝了出去,將拿著東西的秋月裝了個滿懷,接著他聽見了蝶舞積極的叫自己的名字,再就是東西落地的聲音,他顧不得了,只想將滿腹的心事發洩出來。
蝶舞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她怎不知道這孩子的苦,只是活在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是要靠自己去解決的。
“姑娘,為什麼不追?”秋月拿起了繃帶一圈圈的纏在蝶舞玉蔥般的手指上一臉的不解。蝶舞搖了搖頭,伸手逗弄肩上的彩鑾,那鳥兒卻無精打采的趴在肩上一動也不動,彷彿也在生氣蝶舞不去安慰星晨,看到這種情形,蝶舞笑了笑,心想這一人一鳥的性子倒也相像,轉頭吩咐秋月:“你去找些鵝毛來。”
秋月一愣也不敢猶豫轉身出去了。
“唉。”蝶舞重重嘆了口氣,看著手指上大大小小的針眼頗有些無奈的重新拿起了針線,抬眼看到秋月抿著嘴偷笑,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卻更讓她笑得抑制不住:“姑娘,您真的要給星晨公子做什麼羽絨服?”
皺了皺眉看了看旁邊幸災樂禍的小丫頭笑罵道:“臭丫頭,還不去再找些鵝毛來。”
屋內只剩她一個人,蝶舞看著剛做了一半的衣服發呆,這時彩鑾淘氣的跳到衣服上抖了抖翅膀,偷眼看到蝶舞得臉有些陰沉嚇的一哆嗦,飛快的扇動翅膀躲的遠遠的,蝶舞只覺一道白色的閃電在眼前晃過,一愣,她沒想到它可以飛這麼快,真不知道星晨是怎麼抓到它的。笑著搖了搖頭,還剩兩天,得加快速度才好。
一低頭卻看到一雙湛黑的靴子,不知不覺地慢下手中的針線,那人卻蹲下來與蝶舞平視,溫潤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看來你是真的要走了。”蝶舞心中愧疚,心中思量半天只得抬起頭叫道:“無影。”見他仍是滿眼溫柔的看著自己,一陣心虛急忙別過頭去。
月無影嘆了口氣從手中拿出一個金燦燦的小巧手槍,在手中顛了顛笑道:“半路上正好遇到給你送這東西的王掌櫃,就順便幫你拿來了。”
蝶舞看著他掌中的手槍,心中百感交集,她記得自己吩咐掌櫃做成鐵製的,雖然沉了些倒還勉強能用,沒想到他竟給自己換成了黃金的。
月無影見她遲遲不接,反手拉過那雙纖手放到她手心:“如果找不到那人,你可以隨時回來,相府就是你的家。”
蝶舞心中一陣感動,淚終於忍不住從臉頰流了下來,被月無影攬進懷裡,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傳來,只覺得這懷抱異常溫暖安全,像極了父親的懷抱。於是心中所有的委屈與不甘如破了堤的海水,傾流而出。
月無影擁著懷中嬌小的身體,心中也是複雜異常,想到到最後自己仍然留不住她,只覺心臟的地方微微的疼,手心觸到順滑如墨的青絲,擁緊懷中親情抽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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