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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的問她:“你不應該是無神論者嗎?”
她的神色十分淡然:“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很多事情都看得比從前通透。對於我來說,佛不是信仰,是寄託。”
有時她也會念一些佛經中的金玉良言給我聽,每次我聽完那些佛語都會陷入深深的思緒之中,但往往許至君會一巴掌扇醒我,然後很不滿的對陳阿姨說:“媽,你一天到晚給她灌輸這些,她要是當尼姑去了我怎麼辦?”
陳阿姨說話也很犀利:“學你爸爸就是了。”
我看著這對母子哈哈大笑,我心裡很明白,在情感上,我也許偏向羅素然,但是在道義上,我絕對支援陳阿姨。
無論在愛情當中經過多少辜負和蹂躪,我始終認為“愛這個理由不能使一切傷害變得合理。”
我已經儘量剋制自己不要去想起那個人,可是記憶總會見縫插針,有時候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想,他現在好嗎?他跟封妙琴還在一起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不可能停得下來。
後來,我讀《麥田裡的守望者》的時候,看到那段話,才明白我對林逸舟的感情。
有那麼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裡做遊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帳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奔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幹這樣的事。我只想當個麥田裡的守望者。
我覺得他就是一個在青春裡橫衝直撞的孩子,而我在他生命當中的意義就是做一個麥田的守望者。'霸氣書庫:www。87book。com'
這種守望是宿命賦予我的使命,就算他離開了我,離開了我的生命,這個姿態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愛他需要勇氣,被他愛需要運氣。
我有勇氣,可是我沒有那個運氣。
我並不知道,在我越來越覺得許至君才是命運安排給我的那個人的時候,林逸舟與封妙琴之間已經徹底完了。
封妙琴在最後一次見林逸舟的時候,乾脆利落地扇了他一個耳光,她咬牙切齒地說:“賤人,我恨你!”
林逸舟沒有還手,他笑了笑:“這句話我聽過很多次了。”
封妙琴走了之後,林逸舟決定給李珊珊打個電話,有些事情他想要問問她,可是李珊珊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一直都打不通。
李珊珊之所以關機,是因為她在處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在跟李總談判。
在她的公寓裡,李總陰沉著臉看著她把這些年來他給她買的所有名牌全部堆在他的面前,包括這間公寓的鑰匙。
經過上次的毒打,她已經是一副無畏的樣子了,她清清楚楚地告訴眼前這個男人,:“我要離開你。”
李總對她的行為嗤之以鼻,她鼓起勇氣說:“我最好的青春已經給了你,現在,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像別的女孩子那樣,談談戀愛,逛逛街,希望你成全。”
李總走到她面前,一個耳光扇得她幾乎絆倒在地上,他居高臨下得睥睨著她,語氣是輕蔑的:“跟了我這麼幾年,你怎麼會這麼天真?”
她跪在他的面前,沒有落淚,也不肯妥協。
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得重複著那句話:“希望你成全。”
★'5'你不是一樣也做別人的情婦,你有什麼資格說珊珊
大學的暑假很清閒,一點作業都沒有,我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上網和吃飯,心情好起來還挑剔一下,說我媽的手藝退步了。
她從來就不懂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總是要跟我這個年少無知的小女孩計較,只見她把鍋鏟一甩,你去找你的親爹去吧。
我去哪裡找他呢?他都說得很明白了,沒有我這個女兒啊。
康婕又開始上班了,但是當我問她是在哪個少女品牌站櫃能不能幫我打折時她卻只用眼神鄙視了我,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窮追不捨地問,她顧左右而言其他:“你這個多啦A夢的杯子可以換了吧,打算用到死啊?”
我白了她一眼,把鄙視的眼神還給了她。
我就是喜歡這個杯子,我就是喜歡多啦A夢,哪怕這個杯子是孔顏送給我的我也照樣用。
我對多啦A夢的喜歡是經過一番抉擇的,那時候我還是跟周暮晨在一起,在多啦A夢跟水冰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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