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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一身毛了。
------題外話------
謝謝小荷的花花。
二十二章
卻說柳嬤嬤出了屋便見白鶴正一臉不愉站在院子中衝西廂房看,西廂房隱約傳來喧囂聲,卻是被掌嘴的凌珊正躲在裡頭嚶嚶地哭,幾個平素和她要好的丫鬟正哄勸著給她上藥。
白鶴見柳嬤嬤蹙著眉往廂房看,便緊走了兩步,衝裡頭勸道:“凌珊姐姐快莫哭了,姑娘平日倚重姐姐,今兒也是氣極了,等姐姐傷好了給姑娘配個不是,姑娘指定還是最看重姐姐的。姐姐如今這般哭個不停,不知的還道姐姐是不服姑娘呢……”
白鶴本是好意相勸,誰想她的話尚未說完,凌珊已是怒氣騰騰地衝了出來,竟是一手指著白鶴的鼻子,便怒罵道:“死蹄子,眼見姑娘發作了我,便踩上頭來了,紅口白牙地說我不服姑娘,哼,繼續說道啊,姑奶奶倒要聽聽你還能編排我什麼出來!”
她的聲音著實不小,只因嘴被掌的紅腫出血,話語有些模糊不清,屋中寒冬幾個眼見她怒了,忙上前勸解著。凌珊這才蹴了白鶴一口,嘭地一甩門扭腰進了屋。
白鶴被氣的面色漲紅,顧念著屋中的錦瑟,又不好和凌珊一般破口大罵,柳嬤嬤已是下了臺階走了過來,白鶴便眼眶一紅,衝柳嬤嬤道:“她這般叫姑娘怎麼休息……”
柳嬤嬤拍著她的手,低聲道:“誰衷誰奸姑娘瞧的明白著呢,你急什麼。”言罷卻又低聲交待了她兩句,白鶴領了命便不再多言,匆匆出了依弦院往姚錦玉住的珞瑜院而去。
柳嬤嬤冷眼瞥了西廂一眼,這才急步往惜緣院的方向去堵謝少文。
屋中王嬤嬤自也聽到了外頭動靜,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白芷更是忿然地道:“姑娘客氣些,她倒真當自己是小姐了!”
“老奴去瞧瞧!”
王嬤嬤說著便欲往外去,錦瑟卻是拉了她,笑著道:“凌珊總歸是嬸孃送來的人,今兒剛受了罰,難免放不下臉面,哭鬧也是正常。再來,我還恐她就此改了這性子呢,她不知改,自有嬸孃幫著調教,乳孃又惱什麼?”
王嬤嬤聞言見錦瑟笑的眉眼彎彎,領會了她的意思,便也笑了,道:“姑娘倒學的快。”
錦瑟見王嬤嬤目含寵溺,不覺頑皮地眨巴了兩下眼睛。捧殺嗎,嬸孃,不止你會用呢。
珞瑜院,姚錦玉見時辰差不多了,便叫丫鬟又細細地給她上了一遍胭脂,這才令大丫鬟妙紅捧著給老太太準備的壽禮,帶著另兩個二等丫鬟妙青,妙彤款款出了屋子。卻不想她剛出屋就見白鶴急匆匆地進了院,姚錦玉微微一愣,白鶴已笑著快步上來,行了禮,道。
“奴婢給大姑娘請安,大姑娘今兒真真是好看,奴婢遠遠瞧著只以為看到了九天仙子呢。”
姚錦玉今兒本便是刻意打扮過的,耳聽姚錦瑟的丫鬟也如此稱讚自己,當即便樂的笑了起來,嗔道:“本當你是個老實敦厚的,卻不想也是個猾嘴的,你不在四妹妹跟前兒伺候,怎便到我這裡來了,可是四妹妹醒來了?”
白鶴便笑著道:“大姑娘可冤枉奴婢了,奴婢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呢。我們姑娘還睡著呢,是柳嬤嬤聽說夫人允了武安侯世子到依弦院探病,便想著世子最愛的雲州金瓜茶,偏依弦院的茶將吃完了,嬤嬤便叫奴婢過來向大姑娘討要些。”
姚錦玉聞言心裡便是怦怦一跳,面上卻是一笑,衝妙紅道:“我道今兒這白鶴嘴巴怎似抹了蜜般,原是惦記著姑娘我的好茶呢。”言罷,又作勢將柳眉一豎,衝身後妙青道,“該打,你去替姑娘好好收拾她。”
白鶴眼見妙青應了命作勢撲上來,忙討好地道:“府上誰不知大姑娘肖似了夫人,是最寬和仁善,體貼下人的,奴婢便是不說好話,大姑娘也定會賞了茶,奴婢又何苦再違心地說假話,大姑娘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姚錦玉聞言便笑的越發甜美了,又嗔了白鶴兩句,這才吩咐妙彤道:“去將我剩下的那罐金瓜茶都取了來。”
妙彤應命進了屋,姚錦玉卻動起了心思。她今兒這般精心打扮,本便是為著武安侯夫人。
姚錦瑟的祖父乃是前首輔,父親是狀元及第,年紀輕輕便做到五品,母親廖氏也系出名門,這才說了武安侯府這般門第的親事。
可她姚錦玉,祖父姚江雖和姚錦瑟的祖父姚鴻一母同胞,可卻沒有人家狀元及第,出仕入閣的本事,只是個經商之才。她的父親,屢試不第,最後還是捐了個七品小官,憑著姚鴻的人脈,這才做到了如今的六品同知位上,而她的母親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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