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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寬、抗拒從嚴吶!”
滿眼的挑釁,白爾爾的模樣簡直是讓人斷氣不償命。
“掌門師兄,難道你就任由這丫頭在這裡藐視師輩、在這裡撒野嗎?”見口頭上鬥不過白爾爾,流雲即刻轉首朝著白名流行一禮,一臉正氣。
“你以為我師父和大師你一樣虛情假意、不明事理嗎?”白爾爾的胸中有一種要吐的衝動,他流雲在此刻都還裝著是君子,這小人怎麼就不去演戲呢?
兩個人爭得不可開交,這可苦了白名流,白爾爾這番話讓白名流兩面難做,若是袒護白爾爾,流雲這裡他確實有難言之隱;但若責怪白爾爾,那麼他白名流就是不明事理、虛情假意之人。
“孽徒,退下!”兩條眉毛微微一動,思索了好半天終於擠出四個字,作為掌門,竟然被逼到這樣的地步,情何以堪、何以堪吶!
‘孽徒’這叫法白爾爾雖然已經習慣,但是此刻的白名流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的口氣僵硬,但眼中卻有一道不明光體在閃爍。而一旁的弟子都露出尷尬的表情閉口不言,只有輕挑的鳳棠,輕微的嘆了口氣。
恩,有秘密!
原本因為白名流這樣的偏袒有些窩火的白爾爾瞬間定下心神,流雲這壞東西居然還是天山派大師級別的人物,連老大白名流都要給他面子。這個討厭的流雲,肯定有背景!
話說回來,花冥是何等人,為何白爾爾和他單獨說了兩句就放棄攻塔離開了天山派,莫非兩人真有什麼秘密?
【051】 孽徒啊孽徒(四)
“孽徒,你和那魔頭究竟談了什麼?”想到那魔頭就想到白爾爾貼在他身上的一幕,白名流又是怒氣沖天。
聲東擊西對現在的情形來講最好不過,可是拿花冥一事聲東擊西還真讓白爾爾覺得十分不好意思,要是白名流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她。流雲的事情被告一段落,白爾爾心中嘆言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她先退卻了幾步至大道,然後很真誠的看了一眼眾人。
這說個事情,用得著退那麼遠麼?
“內容就是…”
噼裡啪啦說了一串,眾人聽得目瞪口呆,流汗不止。白名流的呼吸越來越凝重,那張臉從紫色變為灰色、再從灰色變為黑色,真是變化萬千,令人驚歎。
“孽、徒!!!”
好不容易從嘴角里擠出兩個字,脆弱的一出口就要崩斷似的,那力度驚人,若是換成飛刀,縱使她白爾爾現在腳下抹油也會避之不及。但就在白名流無法控制想要揮出一掌的時候,白爾爾已經沒了人影。她那奔跑的速度猶如狂風,眨眼間便奔向了香林苑的方向。
怪不得要退開,原來她早有打算。不過,那逃跑的速度眾人不用多想也明白,她竟然在短短數日會了瞬間移步!
這丫頭,怎麼總讓人又喜又恨!
“師父,我這樣做,不都是為您好嘛。”
毫無心肝的話隨著風襲捲過來,白名流只能在心中哀嘆一句:蒼天啊,為什麼賜我這等徒弟!
雖然是解決了眼下的攻塔危機,但這丫頭和魔頭的約定卻換來了更大的損失,現在龍刀不能用,拿什麼去和人家花冥比?而且就算是練成了,她能比得過花冥?蒼天啊,這不明擺著從現在開始就只有泡上一杯茶,吹吹打打歡迎魔尊的光臨了嗎?此等之事,竟然被她說成是為了他白名流好。
“師兄息怒,爾爾這孩子小鬼頭。”看著白名流幾度因為白爾爾失態,墨言掩嘴而笑,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正兒八經,“這數日不到,竟會雷火,又能拔出龍刀,現在還會瞬間移步,看來註定是天山派的人啊。”所以流雲想要趕走白爾爾的想法,估計是有點不能實現了!
“只擔心不用在正途上!”白名流想到白爾爾用這攻擊性的移步法來逃跑,實在頭痛不已。這丫頭不但反應敏捷伸手不錯,而且還有辦法氣的他口吐白沫,實在讓人無語。
“師兄現在對龍刀一事如何打算?”鳳棠有些焦慮,畢竟龍刀出世不是小事,況且現在魔性濃烈,如何是好?
是啊,龍刀既然出世,就不能夠放任不管,但是龍刀刀性變幻萬千,除非把魔性全部除去,才能夠使用。那麼眼下就只有一個方法,就是重鑄龍刀!
就在白名流略顯沉重的時刻,天上的一片黑雲消散開,陽光縷縷輕柔瀉下,照著眾人的臉龐卻蒙有一層陰霾。因為自持理虧,流雲此時也不宜再說話,一行人便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中望向於祭壇的廢墟之上。圍有結界的龍刀還隱隱散發著暗紅,在陽光之下顯得怪異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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