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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爾爾不知道,雖然對這這個柺杖變成的刀的法器沒什麼感覺,但是畢竟比起那沒子彈的手槍好啊,而且她想什麼這刀似乎都知道,憑什麼讓白名流拿了去?明明是白名流不對嘛,但是他一臉的深沉,倒好像是白爾爾對不起他一樣,絕對的不服!
“小白,你不要太過分!”再怎麼說,她也是什麼祖師欽點,竟然不給她面子?
“這法器魔性難滅,不適宜你用。”瞧著白爾爾那奮力護器不惜拿白名流開刀出氣的樣子,鳳棠略帶笑意地解釋道,“若現在要掌控龍刀,你將會走火入魔。”
啊?走火入魔!就相當於用了現在的龍刀,就要和大大魔成為一派了?一想到和大大魔那麼親密接觸,似乎。。。似乎有點興奮?
白名流故意不理會,一臉沉重揮手繞於胸前,然後施法將龍刀握在掌間。刀身周圍散發著的微紅魔氣的龍刀微微顫抖,好似在呼喊白爾爾一般,而白爾爾站在數里外伸長的五根手指,配合她萬分痛苦的表情緩緩垂落,望眼欲穿、愛莫能助。
“只能重新放置神井,他日找到靈蛇丸方可再啟用。”白名流看著龍刀喃喃自語。
“師父,這靈蛇丸是什麼東西?”偏偏頭,爾爾將一張畫滿問號的臉湊了上去,像是在看戲一般託著腮問。靈蛇丸?難道是屬於搖頭丸之類的?給白爾爾吃?
得來的不是白名流的回答,而是流雲那像是哭喪的聲音,“掌門師兄,她是妖孽啊,法力低微卻能掌控帶有魔性的龍刀就說明她自生帶有魔性。師兄也見著了,她和花冥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想必她一定是和花冥串通一氣要攻擊我派!”
自帶魔性?這和白爾爾被仙術利劍之氣傷到後流下暗紅血液有關麼?墨言的表情不自然的僵硬起來,看著一臉怒氣的白爾爾也蒙上了一層疑惑。
被繳了武器本就讓白爾爾不爽,現在又一口一個‘妖孽’真以為她白爾爾是吃素的。雖然她和花冥那緊貼在一起的姿勢是有些曖昧,那不是被逼無奈麼,怎麼就傷風敗俗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也不知到這丫頭和花冥說了什麼秘密,花冥就這樣走了,師兄,總之此事絕不簡單!”一扇門關上了,上帝還會為你開啟一扇窗,所以流雲抓住縫隙不依不饒。該死的,她怎麼會掌控龍刀?這樣下去還如何把她趕走呢?流雲在心裡抓狂。
好哇,你個死流雲,本小姐就陪你玩!白爾爾在心裡冷哼一聲,然後臉色一變,假裝大哭起來。“哇嗚。。。這個地方呆不下去了,我要走!”
眾人愣住,不知道白爾爾搞什麼名堂,而流雲一聽明顯一喜,卻想在他還沒笑出來的時候,卻看見白爾爾揚起了唇角。
“怎麼?你就這麼想趕我走?可是。。。”雙手環抱胸前,某女高傲道,“不能如你所願!”
一句話,讓流雲瞬間凍僵,這個女子,不是那麼好惹的啊!
【050】 孽徒啊孽徒(三)
“我再怎麼詭計多端也是你們祖師大爺親自挑選的徒弟,連我師父都沒說話,輪到你發言了麼?”白爾爾淡然地挪開步子,語言尖銳、一臉不屑的上下打量流雲,想和她這個來至二十一世紀的警察鬥?不自量力!“我問你,花冥要攻塔的時候,你在做什麼?是為求自保不戰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在暗自打天山派的主意?”完全是審問犯人的口吻!
一句一句都顯得咄咄逼人,讓流雲的一張從黑到白,從白到青極具變換。那敏銳的洞察力和那迫人的氣勢,讓流雲幾乎崩潰。
“你!一派胡言!”流雲橫眉豎眼,那眼珠子幾乎都要爆出來了,雙唇蠕動了半天,卻再也難以吐出一個字。
“shit,沒有理由反駁了嗎?”本小姐有的是時間等你,白爾爾冷哼一聲,最最瞧不起這些沒文化沒素質的人!
那shit是什麼意思眾人不得而知,但是白爾爾的話就如同一枚枚尖針刺在眾人心間。流雲是什麼心態,白名流等人不是不知,但這緊緊是因為流雲不負責而已,事情也並非那般嚴重吧?
“丫頭,不可亂說!”墨言見流雲幾乎是快吐血的模樣,將玉壺往腰間一掛匆匆上前緩解,他可不希望流雲是被活活氣死的。
哎,這誰要想欺負白爾爾,恐怕是在與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大叔,難道你沒有看見流雲大師躲躲閃閃?一個人說謊的話,他的眼神就會出賣自己的靈魂!”白爾爾知道墨言阻攔的意圖,可是她才不想如此簡單就放過流雲。“流雲大師,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