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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好了,沒事了。”馮清蓉拍拍秋菊,苦於身旁還有差役在,許多話想問卻是無法開口。一時,秋菊將帶來的絲履伺候馮清蓉穿上,又替她將身上的緋色長袍整好。兩人便靜默地相對坐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差役復將馮清蓉帶到方才的刑堂上,成仁杰道:“民女馮清蓉因證據不足,無罪釋放。”
馮清蓉忙跪謝道:“感謝大人還民女清白。”
秋菊忙上前攙扶,起身時,恰好看到史公子不動聲色對她笑了一下。馮清蓉略一點頭,向外走去,只聽身後有聲音道:“馮姑娘受驚了,他日若馮姑娘想起什麼,還請告知趙某一聲。”
無需回頭也知道說話之人是誰,她只作未聽見,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因著昨晚幾乎一夜未睡,也因著思慮過度,回到熟悉的房間,馮清蓉頓覺疲倦異常,只洗漱了一下,換過衣服,就躺在床上沉沉地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天已全黑。床邊矮几上點著燈燭,丫頭們特地將燈芯調得很暗,惟恐擾了她的睡眠。
“馮姑娘還真是好睡。”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過頭去發現一個黑色身影站在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私闖女主閨房,何人如此大膽?
話說此段好難寫,卡了好幾天才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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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相知若此 。。。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過頭去發現一個黑色身影站在門口。
“趙將軍,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於禮不合。”馮清蓉起身,順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衣,穿好了。
“於禮不合,於禮不合,你做的哪件事情合乎禮數了?”趙霆走近前,問:“為什麼從醉仙樓跳下去?”
“我沒有。公堂上已經講得很清楚,昨天我哪裡都沒去。”
“別用那套話來騙我,本將軍不是傻子,誰掉在我身上我還看得清。”趙霆扼住她的脖子,狠狠道:“這件事,你們謀劃多久了?為什麼?你就那麼恨我,處處針對我。”
“你既然知道,公堂上怎麼不講?”馮清蓉掙扎著,卻是無法脫身。
趙霆一時語塞,手上的力氣卻加大了幾分:“馮清蓉,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公堂上,竟有半數人為你說話。楚天闊以親事來要挾他父親保你出去。成侍郎受楚太尉相托,替你說話,御史大夫明裡暗裡為你辨解,就連定北王爺也擺明了偏袒你。你倒是個通天的人物。”
“你!”馮清蓉已說不出話來,臉色漲得通紅。
趙霆把手鬆開,馮清蓉大吸一口氣:“你胡說八道。定北王,我不認識,御史大夫只有過一面之緣。至於楚大哥,我們只不過是普通朋友。我哪裡會通天,若是能通天,何苦一次次被你欺辱。”
“普通朋友?!既是普通朋友,你為何隨身帶著他送你的東西。那簪子與耳墜是他孃的嫁妝,他怎麼就送給你了。那管白玉蕭是他初學會吹蕭時就一直帶著的,快十年了,怎麼也在你身上?還有,前幾日,他怎麼就跑到顧家退婚去了?昨天聽說你出事,楚天闊寧肯以婚事與楚太尉做交換,換你平安。他如此對你,你說是普通朋友?”
馮清蓉大驚,原來那簪子與耳墜還有此來歷,原來楚天闊對她用情至此。她訥訥道:“我並不知道他會如此。”
“你不知道?!枉你這樣聰明,一夜之間公子變少女的戲法都會,他的心思你會不知道?”說完,趙霆自懷裡掏出一包東西扔到她面前道:“這些你收好了,免得被人看見。還有,那件紅袍子最好馬上消失,想找出點痕跡不是那麼困難。”
馮清蓉撿起地上的布包,又聽趙霆切齒道:“在牢裡,誰對你用刑了?”
“沒有。”她本能地否認,見他盯著自己的額角,遂道:“我自己不小心碰的。”
“蠢!”趙霆自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又惡聲道:“這幾日你最好消停點,老老實實待在家裡。若再被我抓了把柄,我必不放過你。”
門響處,黑色身影瞬息不見。
開啟手裡的布包,裡面是一條汙跡斑斑的絲帕,一團紅色絲線,兩團棉花,還有一張舊油紙。絲線是從衣服上拆下來的,衣服太大,春蘭只將腰身收緊,袍擺摺上去扦好,原來的針線並未拆掉。昨晚,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摸索著拆去春蘭縫上去的線,將袍子恢復成原來的尺寸。棉花團是塞到皂靴裡的,女子的腳總不比男子,故她穿男裝時常將棉花團塞進靴裡。油紙則是包著褪色藥粉的。這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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