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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
匆匆看了一遍信裡的內容,常遠在鬆了一口氣之後又重新緊張起來。他將信湊到秦箏眼前,在她耳邊輕聲道:“和王爺無關。”
聽到這話,她看著常遠,見到他肯定和鼓勵的目光,這才接過來,仔細地看著。
這信是金蒙送來的,對於已經正式宣戰的金蒙來說,給永禎送來的信大概不是降書就是戰書,但她手中捏著的這封信二者都不是。信上說永禎多年前的那個戰神如今早已成為廢人,而在墨臨淵之後永禎再無將才更無勇者,是以派了一個乳臭味乾的丫頭片子提槍上陣。這根本就是對金蒙的侮辱。若真的朝中無人,不如趁早歸順了金蒙,也省的白白搭上那丫頭的性命。
這封信分明是公開的羞辱和挑釁,看得邵錦華和常遠都憋了一股火,更何況是秦箏。要知道還沒有人敢說她是乳臭味乾的丫頭,更沒有人敢說墨臨淵是廢人。這分明是拂了秦箏的逆鱗,是自掘墳墓的作為。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秦箏沒有預計中的暴躁,只是將信整齊地折了還給邵錦華,輕聲開口道:“師父,金蒙派來迎戰的主帥是誰?”
“寒子禕。”
寒子禕?秦箏仔細地搜尋著關於此人的記憶,而後發現一片空白,疑惑地看向邵錦華。
“我也沒有同他交手過,只知道是金蒙的二皇子,剛剛登上朝堂便親自率兵出戰,天蒼歸順又宣戰之事恐怕也是他的計謀。”
初登朝堂便這麼囂張嗎?秦箏心中冷笑,對此人破不以為意:“師父,派人送信過去,就說三日之後在靖嵐山下,我這個乳臭味乾的丫頭片子要會會他。”
“秦箏!”常遠聽聞秦箏竟有此打算,驚得伸手拉住她,扳著她的肩頭道:“你這是在冒險!”
“是啊,箏兒,對於此人我們知之甚少,貿然迎戰風險太大。萬一此人是個厲害角色,你恐怕會吃虧的。”邵錦華此話不假,強大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敵人。但這也是他不同意秦箏做法的原因之一,另一個沒有說出來的理由便是,她之前剛剛經過這麼大的打擊,身心俱受重創,他又如何能夠放心讓秦箏前去應戰?
邵錦華看看仍舊無動於衷的秦箏,對葉曙努努嘴,讓他也趕緊勸勸秦箏。
葉曙接到指示,撓撓頭,看著秦箏道:“是啊,萬一這人本事真的比你大,那你豈不是會交代在他手上?”此話一出,他立即感受到來自於常遠的目光像是鋒利的小刀剮過他的肌膚,將他剔得只剩白骨。他自知言語有失,趕緊彌補道:“我只是說有這樣的可能,不過在我心中你自然不會這麼沒用,那人有什麼好可怕?又不是三頭六臂,便是三頭六臂的怪物,也定然敵不過你秦大將軍。到時候看誰還敢小瞧咱們永禎第一女將!”
“你給我滾蛋!”邵錦華一巴掌拍在葉曙後腦勺上,連推帶搡地將他趕了出去,猶不解恨地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然後狠狠地放下帳簾。
“別去。”常遠顧不得責怪葉曙的口無遮攔,輕聲勸著固執的秦箏,“咱們不如以靜制動,不必理會金蒙的挑釁,只要等著看他們有何動作便可。”
“常大哥,我等得太久了,最終等來了最壞的結果。”她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目光沉重又寥落,但轉而又昂起頭,對邵錦華和常遠微笑道:“他不需要女將軍,但軍中的弟兄們需要。他們是被我帶出來的,我便不能對不起他們。永禎的勇士不能被人平白地小瞧了去。”
邵錦華和常遠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他們擔心此戰兇險,但看著她臉上重新閃現了久違的光輝和自信,也不由得安慰自己,也許這一戰,真的能找回從前那個秦箏也說不定。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第十五章
秦箏伸手拍了拍胯下躁動的戰馬,抬眼看向遠處烏壓壓人群中一抹挺拔的銀亮身影。
那人應當就是金蒙的主帥寒子禕了。看那馭馬的姿勢和散發出來的氣勢,倒不像是想象中的那般無用。只是,這人的風采,同墨臨淵比起來始終是差了那麼一點的。
她在心中不由自主地如此比較著,待發覺自己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他的時候,不由得苦笑。什麼時候,思念他已經成了她的習慣?這個習慣可真不好,得改,畢竟他已經是別的女人的男人了,論起來還是自己的姐夫呢。
姐夫,她秦箏縱是長了兩個腦袋,也斷然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這般稱呼他。無數次地直呼他墨臨淵,也無數次地在心底輕輕地喚他淵,並且秦箏也一直幻想著他也會溫柔地喚她阿箏。不是小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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