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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東西的,謝謝了。”
“子溪。”莫曉天出聲叫住正欲離開的燕子溪,“你是不是打算。。。。。。”
“曉天。”燕子溪打斷他的話,回過身,看向莫曉天,“謝謝了。”
燕子溪匆匆離去,莫曉天看著那桌上的酒菜,不禁生出幾分諷刺的意味來,為什麼自己認為能夠留下她,連荊子茹都無法做到的事,為什麼自己會認為可以。扶著額角,伸手將酒壺中傾倒,酒水灑落在地上,純美的酒香四溢,莫曉天鬆開手中的瓶子,開口道,“子溪,這酒只為你一人。”
那是當年自己初見燕子溪返回蘭陽後的事了,在竹屋的院中埋下了這壇酒,如今已經有五年了,皇浦藺毀了竹屋,卻沒有找到這壇酒。今猶記,當初埋下這壇酒是的心情,如果有朝一日能夠共飲,該有多好。。。。。。
燕子溪回到洛夕宮中,便看到之前跟隨自己的侍從站在門外,見她出現,忙跪倒在地,“求您饒命,饒命!”燕子溪有些不解的看了他們一眼,又望向洛夕宮,見皇浦藺站在院中,心中明白了幾分,示意他們安靜下來,自己則向宮中走去。
皇浦藺心中有氣,自己派去保護她的侍從竟然唄甩掉,而且是如此乾淨,真不知養這群廢物有什麼意義,正想著,一回頭,就見到燕子溪站在自己身後,手上還拿著個紙包,笑著看他,“想什麼呢?我走到你身後了也沒發現。”
見燕子溪平安,皇浦藺鬆了口氣,“侍從跟留了,我正在斥責他們。”
“放了吧。”燕子溪將那紙包遞到他面前,“這個給你。”望著燕子溪獻寶的模樣,皇浦藺有幾分無奈,一揮手,門外的侍從連忙謝恩退下來。
將紙包開啟,兩個酥油餅金黃焦脆,來帶著一股撲鼻的油香,令平日裡對美食沒什麼**的皇浦藺食指大動,燕子溪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這可是蘭陽城中有名的,之前嘗過幾次,便記下了。”
皇浦藺掰了一小塊,放入口中,果然美味啊,外焦裡嫩,實為上品,在宮中這些年怎麼就沒吃上這麼好吃的東西,“的確是美味。”
“那時自然。”燕子溪得意的說著,“我找到的可不是什麼凡物啊。”
皇浦藺放下紙包,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還去了哪?”
“見了見莫曉天。”燕子溪沒有隱瞞的說道,“莫離也長大了。”皇浦藺一顫,繼續問道,“都談了些什麼?”
這一次燕子溪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看著皇浦藺,“說你不是個好人。”
本低著的頭,猛的抬了起來,看向燕子溪,聽她接著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子溪。。。。。。”皇浦藺一陣好笑,不知該如何再說。
燕子溪反倒跟沒事人一般,“也沒談什麼,告訴他要成親了,多送點禮錢來,結果他告訴我沒銀子,所以禮錢就賴掉了。”搖搖頭,“這樣的人,真是無賴啊。”
“如果你想,讓他們進宮也沒什麼關係。”皇浦藺開口道,“只要你喜歡。”
燕子溪搖搖頭,“我可不喜歡,看著他們就煩啊。”
“三日後成婚。”皇浦藺猛的開口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儀式結束了。”
點點頭,燕子溪滿眼好奇的問道,“那禮服呢?做好沒?能看一下不。”
“因為是趕製,所以還沒好。”見燕子溪有些失落,皇浦藺不禁笑笑,“應該明天就好了。”
“真的?”得到皇浦藺的點頭,燕子溪喜形於色,滿眼的期待。
“你開心,就好了。”皇浦藺輕聲說著,燕子溪猛的安靜下來,伸出手拉住皇浦藺,說道,“出去走走吧。”
“不累嗎?剛剛回來。”擔憂的問著。
燕子溪搖搖頭,“不累,明天開始就見不上了吧,規矩如此吧。”
皇浦藺猛然想起,的確有成親前男女雙方不得見面的規矩,今日早朝時大臣們也提醒了一番,如今倒是忘了個一乾二淨。點點頭,回握住燕子溪的手,問道,“想去哪?”
燕子溪挑眉一笑,“自然是老地方了。”
當二人再次站在東諦宮善山後高崖上的時候,燕子溪的心情是這幾日難得的舒暢,雖然已經進入十二月份天氣很是寒冷,但站在這高崖上,吹著冷風,竟沒有一絲的冷意,反倒是。。。。。。痛快,燕子溪能想到的這有這種感覺。
是一種痛快,那冷冽而過的風,彷彿能夠吹去身上的一切塵埃,吹掉一切的不愉快,只需要沉浸在這急速的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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