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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你是與眾不同的,只是不知在你心中還有這些溝壑,明月堂雖體系龐大,但依我看,在你手中卻是遊刃有餘的,你的眼光和見識,不比那些王公大臣差,只怕他們有些人靠著祖上庇護,做起事情來還不如你想的周全。”風笛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女子,柔美的面容,美目中映著盈盈水光,美到了極致,而那種美能輕易滲透到心底,不自覺間便已深陷,無法自拔,在那絕色姿容下隱藏的玲瓏剔透心,卻令人由衷敬佩起來。
漣漪莞爾一笑,“誰說我有這麼厲害,還不是趕鴨子上架,不成也要拉出來溜溜。”
“堂主,六殿下!”秦風走了進來,朝漣漪和風笛深施一禮。
“何事?”漣漪抬首以詢。
“玄武使趙延求見堂主!”秦風垂首答道。
“趙延?!”漣漪有些詫異,明月堂四使中,只有玄武使趙延,因負責分堂管理,諸事纏身,才未到乾都與她謀面,今日忽然到訪,不知所謂何事,“讓他來這裡見我!”
秦風額首答應,轉身向外走去。
風笛見狀起身,道:“你們堂中事務,我還是迴避一下的好。”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風笛雖是皇子,卻頗有見識,他雖和漣漪交好,但於明月堂來說仍是個外人,就算她不介意,不代表明月堂中眾人也如此認為,以他們的交情,她自然不能說出讓他迴避的話,但他明白箇中的道理,不想讓她為難。
“大哥,不如在其它雅間稍坐,看看歌舞,我隨後便去找你。”漣漪有些抱憾的道,亦明白他的苦心,並未多加挽留。趙延此來,定有極為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會擅離職守,她確不好過分徇私,讓風笛留在房中。
“玄武使趙延,見過堂主!”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跨入門檻,在見到漣漪時單膝跪地行禮。
“玄武使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漣漪上前托起趙延的身形,打量起面前的人,一身玄色長衫,面目俊秀,神色間恭敬之極,但仍掩不了一身傲骨,那玄色衣衫似冬日裡一株紅梅,傲然於風雪之中。漣漪雖和他是第一次見面,但已從眾人口中得知此人是明月堂的核心靈魂人物之一,和司馬睿不分軒輊。在明月堂總部司馬睿有著自堂主以下最廣泛的號召力和影響力,而在明月堂分佈在華夏九州的各個分部來說,趙延的地位也是無可比擬的。
漣漪見趙延落座,方道:“玄武使,此來不知是為何事?可是堂中分部出了棘手的問題?”
趙延拱手道:“未經堂主吩咐便擅自離開,請堂主恕屬下擅專之罪!”
漣漪清媚的眼光流轉,朱唇微微拉起弧度,淺笑道:“玄武使不必如此,明月堂雖說向來堂規嚴謹,但以我對你的瞭解,這些年來,各分堂的事務皆由你一手操持,頗為辛苦,若不是有緊要的事情,你必不會如此。”
趙延只覺眼前炫目的流彩奪人耳目,俱來自面前的女子,抬首,展顏,淺笑,一舉一動都牽人心絃,早聽說新任堂主是人間絕色,卻沒想一見之下,還是被那清麗的容光所懾。聽到漣漪問話,忙收斂心神,道:“屬下,此來並非是分部出了狀況,是授司馬先生所託,有事要轉告堂主!”
“司馬睿?!”
“司馬先生,託我將此物交予堂主。”趙延言語間,從懷中捧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漣漪接過,輕輕開啟,見裡面有一方晶瑩剔透的翡翠印章,印章雖小,卻極為精緻,通體色澤清透,入手溫潤,章底雋永的刻著四個字“殷明月印”。印章下面是一本有些泛黃的手抄本和一串冰藍晶石。
“這是?!”漣漪秀眉一挑,抬首以詢。
“這是前朝公主的印章和手串,這手抄本上記載著公主的身世和前朝顛覆的始末,還有明月堂這些年來的隱秘。”趙延解釋道。
漣漪不知道司馬睿為何會拿這些東西給她,而明月堂和那叫殷明月的公主又有怎樣的淵源,纖手撫過那章上的刻痕,清明的眸光直射趙延,等待他繼續下去。
“這就牽扯到了明月堂的歷史,眾人都以為明月堂只是個江湖幫派,卻不知明月堂其實是前朝公主創立的,這背後隱藏的秘密,在堂中也只有寥寥數人知曉。”
趙延緩緩道來,見漣漪的眸色又深了幾分,似是在沉思,繼續道:“其實明月堂推及起來,創始人是殷朝皇上最小的女兒殷明月,那些年殷朝政治廢弛,百姓困於水火,早有頹敗之象,明月公主見皇上廢弛朝政,以至於叛軍兵臨城下方匆忙抵抗,便知道殷朝氣數不久已。於愁思之中聯絡了朝中的權臣方畢華,經多方努力才有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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