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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大冬天的還非要風度不要溫度,和肖兒一樣死性。”
他嘻嘻笑,“我比肖兒帥多了好不好?”
“嗯嗯,你帥,你最帥了,這世界上還能找出比你帥的人嗎?”
等我們到了約好的地方,剛坐下,方初就開始不停打噴嚏。
吃完飯回去,方初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
肖兒說他是晚上發現方初發燒的,渾身滾燙,躺在床上不停說胡話。
往事不能回想,越想心裡越空。
他那時對我好,我怎會不知道?
我怔怔地看著他,想說什麼,卻半天說不出來,最後只冒出來一句,“原來今天是路路生日,他怎麼都沒說?”
方初看我一眼,“路路出差了,你不記得?”
啊,是啊,前天王路才打電話跟我說他要出差,還千叮嚀萬囑咐等他回來讓我給補過生日。
我最近,真的是忘性越來越大。
是老年痴呆嗎?
方初眼神柔柔的,“晚飯又沒好好吃吧?”他拉著我的手朝外面走,“我煲了湯,一會回去弄給你吃,用玉竹和山藥煲的,潤肺,你煙抽的太多了。”
他手心乾燥溫暖,我指尖冰涼,十指相握的瞬間,彷彿有一股暖流緩緩滑過心田。
我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有掙脫。
外面風很大,他把圍巾摘下來圍在我脖子上繞了兩圈,一邊/炫/書/網/整理一邊笑,“我永遠記得你幫我戴圍巾時的樣子,那圍巾帶著你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可我記了整整七年。”
他又指了指不遠處玉樹瓊花般的老梧桐,淺淺的笑,“知道嗎,我一直覺得A大里最好的地方就是有很多這種老梧桐,每一株最少都有兩人抱那麼粗,夏天的時候知了在樹葉裡嘶嘶地叫,冬天了葉子永遠落不盡的樣子,不管怎樣樹尖上總會剩那麼幾片老葉子,每次我一個人回來都喜歡在樹底下坐上一陣,只是那麼坐著就感覺好像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兒一樣,聽著廣播裡不一樣的聲音播著從前的老歌,我會覺得你還坐在那個廣播站的閣樓裡。”
我靜靜看著他的側面,眼底微酸。
他還在笑,睫毛微微抖動,好像兩隻蝴蝶翅膀,握著我的手緊了緊,“這麼多年我總是在想,如果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會怎樣,我設想過很多的,真的很多,我想過我會恨你,會對你冷言冷語,也想過再次握住你的手和你一起安安靜靜重逛這座校園,”
他停下來,眉目溫潤地望著我,輕輕舉起我們十指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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