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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石孺譯坦然地將信封撿了起來,遞到了卜即墨的手裡。
卜即墨接信的手都在隱隱發抖,他實在是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秦茗為什麼會悄無聲息地突然離開他?她以為她逃得開他麼?
正文 384:那些花兒
李煜傑駕著車疾馳而去後,卜即墨在原地像尊石像一般站了一會兒,繼而默不作聲地上了車。
石孺譯坐上駕駛座,默默地發動了引擎,朝著卜家開去。
跟隨卜即墨這幾年,石孺譯已經基本摸透了總裁的脾性,譬如這個時候,他最好不要出聲去打擾總裁,否則,不是他會倒黴,而是總裁會更加不開心。
車子駛出機場之後沒一會兒,卜即墨開始拆信。
拆信的時候,他的眼睛並沒有看著手上,而是目視前方。
直到信紙被他從信封裡抽出、展開,他這才緩緩低下頭,朝著信紙上看去。
車裡沒有開燈,光線全依靠路邊的燈光,顯得有些微弱,但信紙上寫滿的字還是清晰地刺痛了卜即墨的眼睛。
沒有對他的稱呼,也沒有說什麼她離開的原因,更沒有說其他具體的事,只有不斷重複著的四個字愛我等我,愛我等我……
卜即墨在心裡默默地說道:“我當然愛你,當然會等你,只是無法接受也無法原諒你這般毫無解釋的離別。”
石孺譯沒有回頭,卻也能感覺到卜即墨在做什麼事,聽著他大概是將信紙疊好,重新塞進了信封。
之後,卜即墨就再也沒有動靜。
在一個路口等綠燈的時候,石孺譯忍不住回了一下頭,發現卜即墨的身子歪倒在車後座上,悄無聲息地睡著了。
石孺譯認為,總裁一定沒有睡著,只是試圖以假寐的方式來逃避現實,逃避秦茗離開他的現實。
在石孺譯眼裡,總裁那是何等內心強大的一個男人,輕易不會被任何事情打倒或摧毀。
一個男人只有真正的被傷透了心,在精神上受了損,才會連累身體受損,變得一蹶不振。
總裁現在若是能像女人一樣痛哭一頓,或者仰天咆哮一番,甚至找其他發洩的方式出氣,或許這會兒就不會傾倒在車後座上。
很顯然,他得了內傷。
心傷了,一切都傷了。
石孺譯放緩了開車的速度,想讓總裁多睡一會兒,因為一旦從逃避的夢裡醒來,又將面對殘酷的現實。
這一晚,石孺譯經歷了送命般的飆車,也經歷了蝸牛爬般的慢車,但他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反而覺得自己很不稱職。
若是第二次趕去h市的時候,他能夠將車開慢一些,或許距離a市就能再近一些,到時候總裁就能將秦茗從機場截下了。
偏偏他跟總裁趕到機場的時候,秦茗所坐的飛機剛剛起飛,可恨就可恨在這裡,若是提前十分鐘起飛,他也不會自怨自艾。
即便是蝸牛爬行,石孺譯也在午夜之前將車子開到了卜家。
想著總裁睡了一個多小時,也該夠了,石孺譯便回頭叫道,“總裁,到了。”
卜即墨沒有理會他,像是還在沉睡之中。
石孺譯以為,一定是卜即墨不屑理會他,便又耐心地等了一會兒。
最後,石孺譯覺得不能這麼等下去,便下車決定將總裁揹回去,或者乾脆點叫醒最好。
當石孺譯開啟車門,叫喊了卜即墨幾聲仍舊不應之後,不經意地碰到了卜即墨的手,石孺譯嚇得差點跳起來。
卜即墨的手竟然是冰涼的,像是被冰水凍過一樣。
石孺譯以為是錯覺,便碰了碰卜即墨另一隻手,也是冰涼的,再碰了碰卜即墨的臉,更是冰冷。
好在卜即墨還是有呼吸的,證明他仍舊活著。
石孺譯是男人,所以他知道男人的手溫,即便車裡開著冷空調,只要人活著,手溫都不會冰涼的。
除非男人病了,而且病得突然而重度。
……
秦茗本以為自己在飛機起飛的時候會流淚的,可她卻出奇得平靜,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大概是她在潛意識裡覺得,再怎麼流淚也於事無補,與其去傷懷,不如勇敢地去面對,只要想著總有一天她會回到卜即墨的身邊,甚至很有可能抱著他的孩子,她就覺得這種離別也不是不能忍受。
在對未來美好的憧憬中,秦茗在飛機上睡著了,夢裡,什麼都沒有,彷彿在預示著,她明天的人生要從空白開始。
當她醒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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