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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停車。”卜即墨讓石孺譯停車之後,立即又打了一個電話,讓對方想辦法去秦茗家看一看,秦茗究竟在不在家。
十分鐘後,對方確定地告訴卜即墨,秦茗家中只有眼睛紅腫的父母,沒有秦茗。
石孺譯雖然不知道秦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便主動地將車調轉了頭。
“總裁,折回嗎?”
卜即墨動作生硬地點了點頭,在車子飛速地跑動之後,吐出三個字,“去機場。”
這是卜即墨在通往h市的路上第二次半途而廢,且是一天兩次,確切地說,是五小時之內兩次。
為了一個女人!
石孺譯覺得,古人說紅顏禍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當然,他不是說秦茗是禍水,他是覺得秦茗太厲害了,能夠讓他們總裁寵她寵得團團轉。
石孺譯知道卜即墨心急如焚,跟第一次中途折回不一樣,第一次總裁只是為了跟秦茗吃飯罷了,這一次好像是秦茗不見了。
所以,石孺譯開始飆車,竭盡所能地飆車。
原本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他愣是隻花費了十幾分鍾就到達了a市機場。
卜即墨望了眼時間,距離十點鐘還剩0分鐘。
站在機場外,卜即墨繃著冷硬的臉,一動不動。
沒一會兒,卜即墨抬頭望天,一架飛機從天上飛過。
那裡頭,真的坐著秦茗嗎?怎麼可能?他們明明愛得如膠似漆,根本不能分開。
可是,想到秦茗這幾日對他依賴加眷戀不捨的異常表現,他不得不懷疑這種可能性。
石孺譯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小心翼翼地問,“總裁,不進大廳嗎?”
卜即墨搖了搖頭,朝著大廳入口望去,有人進有人出,可那些陌生的身影當中,偏偏沒有他心尖上的人。
回去睡個覺吧,也許大家都想太多了,而且黑鋒的屬下辦事不力,沒有發現秦茗正在衛生間洗澡,所以明天一早,他只消打個電話,就能聽見秦茗懶洋洋的賴床聲了。
當卜即墨剛剛將眸光收回時,從機場大廳走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李煜傑經過了喬裝打扮,戴著帽子與墨鏡,但眼神不錯的石孺譯卻還是認出他來了,指著李煜傑道。
“總裁,你看,那不是陽光王子李煜傑麼?”
卜即墨立即朝著石孺譯所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那是李煜傑,今天晚上他接走秦茗的時候,穿的就是那身衣服。
李煜傑一邊無聲地流著眼淚,一邊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正巧,他的車所在的位置就在卜即墨這邊。
很快,李煜傑在距離卜即墨三步處的位置站定,手裡的信封已經被他拽得有些皺巴。
“你把秦茗送去哪兒了?”卜即墨冷颼颼地問,冷寒中似乎還帶著怒火與殺氣,彷彿若是李煜傑不好好回答,他就把他給直接滅掉了。
李煜傑摘下墨鏡,露出一張淚水斑斑的白淨臉蛋,壞笑,“早就送她回家了,你怎麼會來這兒?”
“撒謊,她根本不在家。”
“是嗎?她可能去我家了也說不定。”
卜即墨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螢幕,立即接通,手指因為顫動,連帶按到了揚聲器。
“卜先生,查到了,秦茗坐的確實是晚上十點鐘飛往f國的航班。”
聞言,面色慘白的不止有卜即墨,還有石孺譯與李煜傑。
卜即墨逼視著李煜傑,問,“為什麼?”
李煜傑翻了個白眼,“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卜即墨將李煜傑當作了罪魁禍首,李煜傑何嘗不是?
李煜傑抓緊了手中的信封,對準卜即墨的臉狠狠地砸了過去。
“混蛋,若不是你勾:引她,跟她亂:倫,她何必要出國?你這個混蛋,害我跟我姐分開!我恨死你了!”
卜即墨沒有避開李煜傑拿信砸他,因為李煜傑使力很大,致使他的臉上出現一道被信封邊緣劃過的紅印。
信封掉在地上,卻沒有人去撿。
李煜傑真的不想把這封信交給卜即墨,但為了不讓秦茗對他失望,還是繼續大吼道,“這是她給你的信,你還不撿?再不撿我撕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迅猛地低頭,準備去撿躺在地上的那封信,因為每個人都暗使著勁頭,以致於兩人的頭碰到的時候,發出了劇烈的碰撞聲,當然,疼痛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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