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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的叫聲越來越頻繁,越來越響亮,越來越亢奮,越來越刺激,而至始至終,卜即墨冷沉著臉,一刻不停歇地要她要她,除了沉重的呼吸聲與悶哼聲,再無其他言語。
這場極致的歡愛就像將發動機開到了最大的檔位,沒有暫停與減速的功能,以致於不到半個小時,卜即墨就將灼熱的精華撒進了秦茗的深處。
雖然時間較之於曾經短暫了許多,但這場暴風驟雨般的歡愛卻在極短的時間裡讓兩人都淋漓盡致地暢快萬分。
領略到致命的愉悅之後,兩人各自躺在地板上,閉上眼一動不動。
等秦茗睜開眼朝著身側望去的時候,卜即墨就像是睡著了似的,緊閉著眼依舊沒有動靜。
秦茗注意到,卜即墨的臉色反常地泛著紅,與他曾經在跟她歡愛之後的面色相比顯得有些不同。
以前他在跟她歡好之後,臉色雖也會有些泛紅,卻不至於如此刻這般深紅。
突然地,秦茗想到卜即墨在婚姻登記處因為發燒而昏迷不醒的事。
立時,秦茗自責地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焦急地側過身去摸卜即墨的俊臉,“小叔?小叔?你醒醒?”
卜即墨臉上的溫度與她相比,高了許多,而當秦茗的手移至他的額頭,尤其是他的胸膛之時,嚇得差點哭起來。
那灼熱的溫度,顯然不是一個男人在正常時會有的溫度。
秦茗在繼續叫了幾聲得不到卜即墨的半點回應之後,開始手忙腳亂地撿起他掉的衣服給他一一穿起來。
“小叔……小叔……都是我不好……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別嚇我……”
秦茗含著眼淚自言自語著,其實她知道,就這件事而言,她何錯之有呢?整個過程,她都處於被動的狀態之中,被他深深地狠狠地索要著,根本就無法表達她的心情與感受。
她內疚的,是她竟然將他正在發燒的事忘得乾淨,若是她能夠在踏進卜家的時候還記著這件事,那麼,即便他還是發狂般地要跟她歡好,她也能先找出退燒藥讓他吃下了再說。
待秦茗將卜即墨全身穿戴整齊之後,正欲跑出去叫人之時,卻發現自己身上還是光禿禿的。
秦茗被自己的神經大條給弄得尷尬羞愧不已,連忙衝到衣櫃前隨便找了一身衣服換上,繼而,一邊整理著自己被汗水潤溼的頭髮,一邊朝著房門再度衝去。
身後不遠處的陽臺上,傳來卜即墨雖輕卻足以聽見的磁聲,略顯沙啞得性:感撩:人,“站住,去哪兒?”
秦茗猛地頓住腳步,繼而驚喜地轉過身,朝著他飛奔過去,蹲在他面前,抹一把臉上的淚,啜泣道,“小叔,你醒了,我準備出去叫人把你送去醫院。”
卜即墨伸出一隻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輕聲道,“卜家現在除了你我以及小蘿蔔,沒有其他人。”
秦茗一怔,隨即堅定地沒了先前的慌亂,道,“不怕,我打救護車的電話。”
卜即墨微微搖了搖頭,“我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需要如何救治,你,願意親手幫我嗎?”
正文 427:是你折磨我
秦茗不解地望著卜即墨,愣愣地點了點頭,“我當然願意親手幫你,可是,我不是醫生,怎麼幫得了你?該不會是你想讓我幫你洗個熱水澡來退燒吧?”
卜即墨鬆開秦茗的手,在秦茗的瞠目結舌之下,將被秦茗穿戴好的衣服全部剝得精光,繼而身子在地板上轉了一百八十度趴著,眸光望著地板,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沉聲道,“我中暑了。”
“中暑?”
秦茗還沒來得及從中暑的概念中反應過來,卜即墨接著道,“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麼,說等我中暑的時候,你來當我的醫生?說什麼手到病除?”
這話聽著的確耳熟,秦茗很快就想了起來,自己在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
那是她從a市離開前發生的事,因為她中暑,所以讓秦母給她扭痧,等卜即墨知道了之後,看到她脊背上的淤血,表示很心疼,甚至不許她在中暑之後再被扭痧,可她卻反駁了他,甚至說服了他,還揚言將來等他中暑的時候給他扭痧……
望著卜即墨光裸的脊背,秦茗不由地想到自己曾經平趴在床上,被卜即墨用深情的吻一一吻過淤血的一幕。
回想到那感人的一幕,秦茗感覺自己的脊背也變得癢癢的,彷彿正在被他輕輕地撫吻著一般。
眼眶裡溼潤一片,秦茗一邊撫了撫卜即墨的額頭,一邊確認地問,“你確定是中暑了,不是其他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