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她用一種懵懂的目光看著冷峻的凌刻骨,低頭的他額頭垂落一綹頭髮,讓他的冷硬退色,變得分外英俊,那狹長的眸有份凝重的幽光,深沉地看不清顏色。
她第一次沒有用女兒看爸爸的目光欣賞凌刻骨,竟然發展他恁地英俊、邪魅。那份俊帥中又透著煞氣與成熟,是普通男人無法企及的。他就像一片藏滿秘密的深海,吸納著希芫的目光。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隨著凌刻骨塗抹精油的動作而急速跳動起來。
從他的指尖傳達給希芫的是一份憐惜與呵護。
爸爸終究無法看她受傷,他還是疼她的吧?
希芫沉迷地看著凌刻骨,用一種情竇初開的小女兒心態欣賞著如撒旦一般迷人的凌刻骨,這個雄霸世界的男人。
……
帶著一身傲骨,湯逸臣走出星月城堡,這個華麗的不似人間的地方。在冒雨趕了十幾場演出後,他終於在天亮前回到家。疲憊地扯掉襯衫,他給自己倒了杯水。
坐在自己那只有十幾平方米的蝸居,他不由得想起那個城堡裡的小公主,那個美的不真實的小女孩。
“Shi…t!”他煩燥地將手中的玻璃杯扔到對面那斑駁的牆上。他想那人毫不相干的小公主做什麼?他們是兩個社會的人,自己處於社會的最下層,爸爸撿了一輩子破爛,也只能艱難地維持一家人的生活,可是就在他跟妹妹都考上藝術學院之後,爸爸卻得了絕症。他的身體就像一支殘燭,所有的器官都要走到盡頭,尤其是心臟。醫生說再不動手術,爸爸可能活不過今年冬天。
他一定要拼命掙錢,給爸爸動手術,讓他老人家度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總有一天,他會讓全世界都仰著頭來看他。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穿著碎花布裙的湯戴琳一看到他,就立刻焦急地跑過來:“哥,你掙到錢沒有?醫院又來催藥費了。”
湯逸臣掏出一疊錢交到妹妹手上:“給,不知道夠不夠。”
湯戴琳立刻認真地數起來:“十、二十、三十……一百……一千二……哥,還差五百。”
看著妹妹那焦急的模樣,湯逸臣皺著眉拍拍她的臉:“彆著急,我一會兒還有場演出,一定能湊齊。”
“哥!”見哥哥要走,湯戴琳一把拉住哥哥的手,有些為難又有些猶豫地對他說道,“醫院說已經找到合適的心臟,如果我們籌到錢就可以動手術。只是這二十萬要我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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