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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多年的夢,夢中的她只有6歲。漆黑的夜裡,她被一陣打鬥聲驚醒,害怕地起床去找爸爸。推開爸爸的房門時,她看到一個戴著銀鷹面具的男人正舉槍朝爸爸射擊。
“爸爸!”她害怕地朝爸爸撲去。看著爸爸那圓睜的眸,她好難受。爸爸怎麼了?身上全是血。震耳的槍聲與噴湧而出的鮮血讓她陷入極度恐慌。她拼命搖晃著爸爸的身體,可是卻再也搖不醒爸爸。
爸爸?那倒在血汩中的男人是爸爸!
“爸爸!”希芫突然驚醒,如果那個死去的人是爸爸,那凌刻骨是誰?他不是爸爸嗎?迷茫中的她抬頭環顧,卻只見一片濃濃的迷霧。
倒在血泊中的爸爸離她遠去,而迷霧那頭的凌刻骨也看不清臉。
“爸爸!”她拼命掙扎著,撲向迷霧後面的凌刻骨。
“娃娃,沒事了。”凌刻骨抱緊被冷汗浸溼衣裳的希芫,柔聲輕哄。她那蒼白的小臉讓人心疼。他不滿地瞪了銀豹一眼,似乎在責怪他不聽自己的話,非要用疏導的方法。
“爸爸!”想起夢中的血腥殺戮,她害怕地撲進凌刻骨的懷裡,“野狼真是我爸爸嗎?我夢到他被人殺死。”
感受到懷中人兒在顫抖,凌刻骨用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大掌輕撫著她的背:“娃娃乖,都過去了。”
“爸爸,我好怕!那個人好恐怖,他殺了我爸爸。”兒時的記憶已經很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那殘忍的一幕。希芫的腦海裡還在不斷上映那場殺戮,尤其是那張邪惡的帶著銀鷹面具的男人。
希芫那顫抖的身體讓凌刻骨的俊臉發黑,他衝銀豹使了一個臉色,銀豹立刻嬉笑著坐到床邊:“娃娃,野狼死了,你還有老大。不要害怕。”
“爸爸,抱緊娃娃!娃娃現在只有你了。”聽到銀豹叔叔的話,希芫那顆惶恐的心終於安定下來。是啊,她還有爸爸,不,是有凌刻骨,他並不是爸爸,可是卻比爸爸還重要,她可以失去爸爸,卻不能失去凌刻骨,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凌刻骨猶豫了一下,就放棄掙扎,用手臂圈緊希芫的小身子。他的偉岸與她的嬌小形成鮮明的對比,卻看起來那麼協調,好像他的懷抱就應該屬於希芫。
“疼!”希芫突然感到腹部一陣揪痛,她抓緊凌刻骨的衣領,在他懷裡如篩糠一樣顫抖。
“怎麼了?”凌刻骨緊張地看著希芫那冰涼的小臉。
第14章 情竇初開
“怎麼了?”凌刻骨緊張地看著希芫那冰涼的小臉。
“肚子疼。”被蔣麗雯踹過的地方像被刀絞一樣地疼,她的牙齒因為忍受不住這份難受而上下打顫。
凌刻骨毫不猶豫地撕開希芫的上衣,看到她腹部那一個個絳紅色的腳印,他的黑眸裡立刻浮現起狂濤,懊悔與慍怒並存,痛惜與掙扎相生。
“老大……”銀豹突然舉著一瓶精油遞給凌刻骨,他站得遠遠地,把目光移向它處,就怕自己不小心看到希芫的裸露。
希芫這才看到銀豹,她立刻紅著臉慌亂地拉緊自己的上衣,將自己的身體遮蓋起來。長這麼大,她的身體只被爸爸看過。
“出去!”凌刻骨將希芫按在懷裡,把她的大片春光掩藏在自己的臂彎,然後冷著臉對銀豹大吼。
“我這就走,老大別生氣,我向上帝發誓什麼也沒看到。這是我特製的精油,專制瘀傷,你把它塗抹在娃娃受傷的腹部,尤其是腰側那個腳印。”銀豹逃命一樣地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叮囑著凌刻骨。
腰側那一腳麗雯用了十成的力氣,他有點擔心娃娃會受內傷。
“還說沒看到?!”凌刻骨拿起一隻枕頭朝銀豹扔去,眼裡滿是不甘,好像他的寶貝被人看去了一樣。
“我保證我是用醫生的眼光看的,老大別當我是男人!嘿嘿!”銀豹在關上房門前,趴在門外朝裡探頭,討好地訕笑。
“滾!”又一隻枕頭扔來,直砸中銀豹的鼻子。
“媽呀!老大要殺人!”他趕緊關上門,逃之夭夭。
看到門被關嚴,凌刻骨才把小臉像紅布一樣的希芫鬆開。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自己那KINGSIZE的大床上,掀開她的上衣,專注地把精油塗遍她的腹部,尤其是銀豹說的那個腰側的腳印。
希芫紅著小臉抓緊身下的床單,那被凌刻骨觸控過的地方就像被烙鐵燙到一樣,疼痛中有種火辣辣的熱。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即使小時候爸爸親自給她洗澡,她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全身好像要著火,熱辣中還有一份麻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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