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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紀文不能否定自己的自私和壞心眼,起碼在趙卓出現前,她以為岑逸暉會一直單身下去,跟很可能一直保持單身的自己做伴。如今,很顯然了,自己確實會一直保持單身,而岑逸暉卻“結婚”了。雖然從趙卓出現的那一天開始,使葉紀文的這個想法就開始鬆動,感到趙卓很可能就是岑逸暉的the one,可真到了這一天,還是挺失落的。
因為要完成稿件,葉紀文提前離開,當她剛走出happy together,就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葉紀文!”
聲音很近,就在後頭的樣子,葉紀文驀然一回頭,李敏然就站在眼前,臉上帶著既驚又喜的表情盯著她;
“是你,真的是你嗎?我不是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吧?”
一刻間,葉紀文有種奇妙的感覺,就像《卡薩布蘭卡》的經典臺詞——“世界上有那麼多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酒館,她卻走進了我的。”——就是這種戲劇化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透過葉紀文的身體,到達每一個細胞和每一條神經的末梢!可,下一刻,原來那個葉紀文(這具軀體已經習慣的、或者說更常主宰這具軀殼的那個叫葉紀文的女人)回來了,她馬上使腦袋冷靜下來,特別提醒自己別太激動,先把最基本的事實弄清楚。
“你回來了?還是說,你只是回來探親度假?”
夜色中,一種特殊的光芒在李敏然的眼中閃動著;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相視沉默了一會,葉紀文唐突地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李敏然聰明地選擇笑而不答。
“當初你離開,我有認真地想過一個問題;當我們不知何時再見面的時候,你身邊有一個女人,甚至還有了一個孩子,在那一刻,我是否能真心實意地說一聲‘很高興再見!’或者‘你太太很漂亮。’“你的孩子很可愛!”?”
“那你的結論是——”
“就在你走前那一晚,我想通了才能入睡的。我的結論是我可以!因為我是真心希望你得到幸福的。我認為不管我有沒有參與你的人生,你都會有一個美滿幸福的人生;甚至說,我不參與會更好些。”
李敏然靜靜地看著葉紀文,等她把長長的話說完。
“我不知道你所想的這些,我只知道,你變得更牙尖嘴利,更讓人頭疼了。”
話雖如此,語氣卻是滿溢著寵溺的。
事實上,映在李敏然眼中的葉紀文比任何時候都更漂亮,夜色中的臉現出又羞又喜的溫柔神色,一種很少在這個咄咄逼人、好嚼舌根、好理論和嘲諷的女人身上呈現的屬於女人的嬌柔嫵媚之色讓李敏然沉醉,而且此刻她還穿上了一條漂亮的裙子,娉婷玉立,像仙子一樣——之前他還沒見過葉紀文穿裙子呢!
李敏然很想問一個問題,渴望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興奮之下直接就問了;
“現在再見到我了,而且我還是一個人,身邊沒有女人,也沒有孩子,你想說什麼?”
“我說什麼……”葉紀文紅著臉,低下頭;李敏然已經貼近她,她沒有閃開,身體已經動不了,只有嘴好像還能勉強說話。“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說……歡迎回來啊……”
李敏然把手放在葉紀文的後腰上,動作很輕柔,像是怕驚動她似的,然後猛一使勁,就把葉紀文和她的驚叫收進自己的懷裡。
那個夜裡,葉紀文輾轉難眠,體溫稍高,像發著低燒,腦海中總是出現那些吻。
葉紀文一回想就覺得要羞死了:就在馬路邊上、一家酒吧門前,就好像是法式熱吻的真人表演,可自己已經意識不到、也沒有力氣要推開他了。還有在車上,就在自己的樓下,又讓李敏然肆無忌憚地吻了一場,那絕對是肆無忌憚的,胸罩被解開,渾身都好像被摸遍了……
躺在床上的葉紀文紅著臉想到,甚至……要是李敏然趁機提出上來“喝杯咖啡”,她也不會想到拒絕的——幸虧他是真君子,不是想著“趁虛而入”的男人。
——原來自己跟那些輕易就融化在男人的甜言蜜語或者某種浪漫氣氛的小女人沒有區別,而原來自己還對這些女人抱著不無鄙視的態度。
葉紀文太氣自己了,於是她想很有可能是因為最近不順心的事太多了,才會如此輕易就被李敏然征服。更讓葉紀文在意的其實是,這樣一來,這半年以來的作為全然就變成了“故作矜持”或者“裝模作樣”了。
葉紀文陷入了所謂的惱羞成怒,一夜難眠,不斷的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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