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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下死決心:以後決不——決不去相親!
雖然介紹相親的人總是會說的看似很有道理,說什麼當多認識一個朋友,不會虧。可事實是,只要想一想就知道這裡面的荒謬之處:對方不是以交朋友為目的來了解和評斷你的,而且沒有共同生活經歷的異效能稱為朋友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能成為朋友的男人和女人的情況,大概都像葉紀文跟丁宇這樣的,首先是同學,然後是好友的男朋友,然後還有工作上的聯絡,這許多重都很牢固的關係交織著才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成了可彼此信賴的朋友,成了這件原本可能性甚微的事情。
葉紀文知道自己算是徹底明白相親這件事了,決定不再相親,也不再認識打算相親的男人。不是他們太荒謬,是認識到自己不可能喜歡他們中一個。明白是明白了,可葉紀文還是覺得難受,吃了兩碗牛腩粉都不頂事。
“歡迎回來!”
葉紀文如常得到happy together去找岑逸暉吃飯,一進他的辦公室,原本呆坐的岑逸暉見她如見救星,雙瞳發光——
“達令——救命,我有事情要懺悔!”
“懺悔?!你紅杏出牆啦?不是吧……我猜對了?!”
岑逸暉委屈地哼哼了幾下,分辯說:“我是被迫的。”
一刻間葉紀文的想法是:不好了,事情大條了!可看岑逸暉的表情又不像自己估計的那麼嚴重,就狐疑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岑逸暉支吾了一下,終於還是坦白;
“中午的時候,莫凡在這個沙發上吻了我,開始我是被他勾引誘惑的,後來我是被強吻的,我根本就清醒了,要推開他。可他的力氣真的挺大的。”
“就是吻,沒幹其他吧?”
“當然不可能幹其他,這裡隨時會有人敲門進來的。”
葉紀文“嗯”了很久,想到其他方面去了,“原來他真是你那國的人!你一開始就發現了嗎?”
“一見面只是懷疑,第二天就確定了。”
“那他是見色起心——對你?”
“嗯……”岑逸暉想了想,很實事求是的說,“我看是慾求不滿,需要發洩發洩的成分比較多。”
“你成了他的發洩物件,也不錯,算做好事吧!”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擔心,怕趙卓知道這事,那該怎麼辦啊!”
“那你能怎麼辦嘛,反正已經發生了。我想他不會說的,你也不會說吧,那趙卓也不會知道的。想想看,這也好,讓你知道教訓了,不敢再沾花惹草了。今晚吃什麼?”
“你就這麼隨隨便便地看待我的事情嗎?”
“怎麼隨隨便便了。我覺得終於讓你體會到惶恐後悔的感覺就是這件事情的重要意義。今晚我們去吃日本面吧?”
“好吧,要等鍾芮嗎,她要來嗎?”
“不來,丁宇接她去二人世界了。對了,那姚振華姚老闆會不會也是你們那國的?”
“這當然——不——可——能!你還想不到啊,莫凡應該是李亞斯的那位,為了分開他跟李亞斯,所以姚老闆收留莫凡,大概是這樣吧。”
“哦,可是我不認為莫凡是那種輕易就被控制的人,要是他不情願的話。”
“可能是有什麼把柄被抓在姚振華手裡吧。我老覺得這人很老奸巨猾,雖然跟他合作做生意倒不會有什麼虧的——就目前而言。走吧,我們出發——和風,我們來啦!”
又過了幾天,真正爆炸性的新聞來了,幸虧這完全屬於好事的範圍,所以大家挺樂的。
事情是這樣的:趙卓一位朋友終於辦好了移民手續,跟已經在美國的妻子團圓,就出售自己的房子,一套很不錯的三居室。趙卓把房子買下來做與岑逸暉的愛巢,不單這樣,還在房產證上籤了倆人的名字,讓本性就貪財愛佔便宜的岑逸暉大大小小的激動、感動一起來,這一次很爽快地打包好自己的東西,高高興興地搬家了。
說這房子不錯是因為房子就在岑逸暉原來所住的二百米外的一個挺新的小區裡,岑逸暉搬家後離葉紀文和鍾芮的直線距離都更近了。
火速地搬家後,當晚大夥就在店裡慶祝——慶祝岑逸暉終於“成家”了,並且成了有產人士。葉紀文在高興中不免有些失落;原本以為起碼也是鍾芮先出嫁的——就算不是與丁宇和好,{炫}也會跟其他男人;{書}就算她自己不願意,{網}她的家人也會讓她成家的。
現在倒變成了岑逸暉先“歸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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