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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廣州後,李婷想既然一切定下來了就該結婚了;雖然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可她不能像李敏然那樣把工作當成是終身的事業,她根本就不熱愛自己的專業和工作,一直在種種壓力下勉強為之,她認定結婚起碼給自己一份安全感。
這時的李敏然正在為自己的事業全心全力的衝刺,沒能體貼到女友的心情,也沒有發覺她的情緒波動,覺得既然在一起這麼久了,而且現在工作已經安定下來了,結婚是可操作的,也同意結婚。李敏然認為男人既然已經求婚了,就是對女方最大的誠意。
可這個時候李婷卻猶豫了——李敏然的想法、態度和行為都讓她感覺猶豫,就像從一場無盡漫長的迷夢中猛然覺醒,她說再冷靜考慮一下吧。剛好李敏然要出一趟差,離開一個月,就在這一個月中,翻天覆地的變化發生了——李婷奇蹟般的重遇自己的初戀男友。
這人是位工程師,是學理科的實心人,細論起來一切外在條件都不如李敏然,可他在最適當的時機出現了。父母不贊成態度對於當時正處於一種特殊的浪漫的情節的李婷而言卻是催化劑,她毅然取消了和李敏然的婚約,投入了重遇的初戀情人的懷抱。
這事讓李敏然覺得既丟面子,也鬱悶傷心,於是感情一直處於空窗期,直到遇到葉紀文——一個給他全新感受的怪女人。
現在——分手後互不聯絡的三年後,倆人卻重逢了。
葉紀文把這事說給岑逸暉聽,岑逸暉滿不在乎地說:“哦——我知道,我們見過那女的了。”
“什麼——你們見過,在哪?什麼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好啦——請放低音量!”岑逸暉弄了弄耳朵,“這裡。昨天。因為這沒有什麼。”
“他把那個女人帶到這裡來介紹給你們認識?”
葉紀文惡狠狠的說,態度絕對雷同於母獅子對待闖入自己地盤的其他獸類。
岑逸暉好整以暇,“怎麼,踩到你的尾巴啦?”
“你才有尾巴!”
“別生氣嘛!你不想想,要是他們真有什麼死灰復燃的企圖或者可能性,他會把她帶到這裡,還大大方方地介紹給我們嗎?還有一點你忘了嗎——那位女士不是已經結婚了嘛。”
“……是。”
“對啊,是一位安全的已婚婦女,你怎麼就不放心呢?”
岑逸暉一副“這回逗到你了吧”的得意表情,葉紀文雙目一瞪;
“跟已婚婦女勾搭更加不可輕饒。”
“放心,敏然兄是那種絕不會逾矩的男人。”
——丁宇不知何時就來到葉紀文身旁,突然插上話,把倆人嚇一跳。
“你又知道這事?”
“我還真好奇,有什麼是你們師兄我不知道的!”丁宇一副得意洋洋、瞭然於胸的模樣,“不過,你還是得小心,像你這種兇巴巴、惡狠狠的女人,他卻像被下了蠱似的稀罕你,你還不懂珍惜,整天就在那叫嚷你的那些古怪理論——這回碰到鐵板了吧?受教訓了吧?”
對於丁宇的教訓,葉紀文努努嘴,沒有反駁的。心裡在想自己都已經主動去找他了,雖然因為有別人在場,具體的道歉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那個意思不是挺明白了嗎?李敏然還是那樣端著,那就沒辦法了。而且既然李婷是一個安全的女人,那自己幹嘛還要著急呢?
這樣一想,葉紀文淡定了——於是倆人的冷戰還在持續;
於是李敏然和丁宇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對比於葉紀文的犟和不成熟,李敏然是溫和而穩重的,這回這麼也不依不饒起來呢?
原因在丁宇。這位丁師兄說葉紀文給李敏然下蠱了,其實是他自己給李敏然下蠱了;他看著平日裡李敏然被葉紀文“欺壓”得厲害,心裡就為“敏然兄”感到憤憤不平的——其實對葉紀文的得意樣感到氣憤——因此丁宇蠱惑李敏然千萬別太輕易的原諒葉紀文,應該趁此機會扳回一城。
李敏然的想法沒有這麼抽象,他想到的是平日葉紀文跟岑逸暉很親密,但只要他一吃醋,葉紀文就會以“岑逸暉是老朋友,而且他是不可能的物件啊”為天大的理由來無視他的感受,這回他想讓葉紀文透過切身體會,明白即使對方是“不可能的老朋友”,只要是異性,正常人也是不能容忍自己的愛人跟他/她行為親密的。
——也就是說,像李敏然這樣“不逾矩”的男人,在倆人的關係已經到達彼此認定對方的程度了,李敏然是絕對避免跟別的女人行為親暱來讓葉紀文傷心難過的,但是不妨讓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