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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獨特的葉氏理論終於徹底把李敏然鎮住了。
週六一起打球的時候,李敏然把與葉紀文的這件紛爭告訴丁宇。
丁宇一揮球杆把球打出後,說:“你就別敏感了,他們幾個經常一起畫素描的,也許連對方有多少根眉毛都數清楚了呢!”
“‘他們’是連鍾芮也在裡面吧?那你就一點都不在乎?”
“在乎什麼?在乎岑少嗎?別傻了,他們就是朋友。”丁宇不禁擔心地看了看李敏然,心裡想這傢伙怎麼杞人憂天到這種程度,但嘴上卻繼續安慰他,“你難道還不清楚他們就是混在一起很多年的朋友,感情很深,很親密,但就只是朋友而已。你根本不需要擔心他,你沒有要擔心的人,很幸運!”
“你像是話中有話,你有什麼要擔心的嗎?你去見家長不順利嗎?”
“哦,見家長很順利。但是你還不知道最新的發展吧?她的那個很孃的哥哥來了——”
“‘很孃的哥哥’?你這麼說話不會得罪他嗎?他是你未來的大舅子。”
“已經得罪了!”丁宇臭著臉說。
聽到別人也倒了黴,李敏然湧起一點點很不光彩的暗喜。
丁宇遇到的麻煩是這樣的:鍾芮的哥哥叫鍾旭,是位很儒雅的美男子,但凡見過他們倆兄妹的,都讚歎真是兩位美人,只可惜妹妹眉宇間的那份颯爽英氣要是在哥哥身上就好了。鍾旭比鍾芮年長八歲,自然更是表現出長兄如父的樣子,一直對鍾芮疼愛有加、保護過度。雖然父母見過丁宇後很是喜歡,贊成婚事。特別是鍾母,感到神靈菩薩終於保佑賜福了,馬上火急火燎地開始操辦婚事,可鍾旭不放心,打著來看妹妹需要置辦哪些嫁妝的旗號,昨天來廣州了。
鍾芮可不是會主動彙報最新情況的人,所以丁宇沒來得及知道這個重要的新情況。昨天傍晚丁宇去找鍾芮,鍾芮見他來了,才想到要告訴他鐘旭來了,剛張口說“我哥他”三個字,一直對鍾旭心存不滿的丁宇隨口就接上說:“你的娘娘腔哥哥怎麼啦?”——然後,順著很不尋常地神態一下子變得木然的鐘芮的目光,丁宇發現他以為遠在幾百裡外的鐘旭活生生、直挺挺地站在距離自己三步處,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臭小子,你死定了!
充滿爆炸新聞的一天
李敏然冷靜地想想,決定聽從丁宇的勸告,不再在意葉紀文和岑逸暉的親密關係——即使他們有親密的關係,轉而積極進攻,爭取把葉紀文拉進自己的生活。他收到一個品酒會的邀請,就問葉紀文是否有興趣去,葉紀文一口回絕。
葉紀文的堅定拒絕倒使李敏然頗感意外。
“為什麼?我知道你不會喝酒,可是品酒會有許多好吃的,你感興趣才對。”
“我不舒服。”
“又不舒服?哪裡不舒服?你老是不舒服,身體這麼差,還是去看醫生吧。”wωw炫③üw w書còm網
“我是不會去看醫生的。”
“我知道你捨己為人的偉大理論。難道這又是你自己知道問題在哪的病?既然你知道得這麼多,為什麼不能養好自己的身體。”
“你真囉嗦!讓我再告訴你一個道理吧,當一個女人說自己不舒服又不肯說原因的時候,大概就是來例假了,你知道‘例假’是什麼吧?”
李敏然撇撇嘴,頗為尷尬,為自己辯解道:“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
“不,謝了,就算我沒有身體不舒服我也不去。你喜歡的事情你自己去,不必強拉上我,我想我們得有一些自由獨立的空間。”
“我想讓你融入我的生活,因為你知道,我是一直在假設我們會有共同的生活的,我是非常認真地看待我們的關係的!”
“哎——我更正這點,就算我們以後會共同生活,那也不是指我融入你的生活,而是建立我們倆人的新生活。”
李敏然知道自己又不小心進入葉紀文的思想禁區,連忙補救;
“哦——對,是我口誤了。你說的才是對的,那我們倆人的新生活應該是建立在我們倆彼此瞭解的基礎上吧,所以你應該去了解我的生活。”
“啊,你變得越來越狡猾了。”
“是‘聰明’才對!”李敏然不無得意,“被我說服了,你要去了?”
“到了禮拜六再說吧,也許那會我正在經歷經期綜合症,神經緊張,情緒暴躁,那就不能去了。”
“胡說,你從來沒有那樣的。”
“我是儘量不對你那樣——你看,我對你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