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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志豪不禁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當然,柯學勤也來了,還特意找葉紀文聊幾句,某種程度上,葉紀文已經變成了他的資源,他手下的愛將。對於幹傳媒界的大佬,資源越豐富、越優質當然是越好。柯學勤如今習慣性的提點、鼓勵和鞭策葉紀文,有什麼他覺得注意的時下新聞熱點,他就打包會發到葉紀文的郵箱,提醒葉紀文注意。葉紀文也基本算是勤學好練,可今天這次站在盧寧的展覽裡進行的簡短的工作談話,讓葉紀文有些沮喪;
也許“沮喪”不是最好的詞,葉紀文是吃味——摻夾了讚賞、佩服、嫉妒和羨慕,同樣可歸於創造性勞動的範圍,盧寧太有才華,完成得太出眾了,葉紀文已經取得的那些成績在盧寧的作品面前似乎顯得微不足道。
葉紀文特意避開其他人,獨自從美院的美術館出來,去幹一件許許多多人在情緒不好的時候乾的事情:吃東西。
她來到盧寧介紹的那家店,點了小碗的雲吞麵,默默地吃完後覺得還不夠,又點了一小碗的牛腩粉。吃完後,回到住處,整理檔案,決心以後要加倍的努力,以盧寧的成功為激勵自己的動力,把這一份起碼是自己認定喜歡的程度超過男人的工作做好——人得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這是另一個理由。
正在葉紀文決心發憤圖強努力上進之際,另外倆人的生活正在發生突飛猛進的變化;
岑逸暉洗好澡,靠在床頭看書的趙卓見他進入臥室,馬上起來,拿起風筒給他吹頭,完了後就直接把他壓到床上,熱吻一番,正當岑逸暉被吻得丟盔棄甲的時候,趙卓像變戲法一樣,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把戒指套在岑逸暉左手的無名指上,尺寸很合適。
岑逸暉有些迷惘地看著自己手指上驀然就多出來的戒指,這個戒指的設計顯然是男性戒指,中間有一顆閃亮的東西——
“是玻璃還是塑膠?”
趙卓寵溺地說:“是鑽石。”
“值多少錢?你老實說出來好了,讓我心中有數,以後倒賣出去也不會虧。”
“不準賣!這是專門用來套住你的,寶貝。”
岑逸暉無視趙卓的甜言蜜語,繼續無心無肺地說:“當我窮得叮噹響的時候,這個應該就是我的寶貝了。”
趙卓的脾氣在遇到岑逸暉前就已經修煉得非常好了,遇到岑逸暉之後更是一點脾氣都沒了。以前他最大的目標只有把自己“業務”臻於完美,現在,添了一個:對岑逸暉好。
“寶貝,最近我一直想,不如你搬來跟我同住,這樣,起碼可以省下房租,水電那些自然不必說了。”
趙卓已經夠了解岑逸暉了,知道他雖對賺錢不精明也不算熱心,可對省錢卻斤斤計較,讓他知道為了一百塊錢的東西花了一百零一塊就好像要他的命似的。
果然,岑逸暉兩眼發光,可沉思片刻後,他又說:“不行,萬一有一天我們分手了呢,我不就無處藏身了嗎?”
趙卓也習慣岑逸暉的悲觀,繼續誘導說:“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寶貝,但要是萬一你狠心的要離開我,你不是有店嗎?怎麼也不至於無處藏身。而且你可以到葉紀文或者鍾芮那裡去暫時棲身的。”
“哦,也對!”
就這樣,岑逸暉答應了搬去跟趙卓同居,其實這一陣子他絕大多數時候就睡在趙卓的公寓,這離他的酒吧近,也方便。可真打算搬家了,回到自己窩一看,就捨不得了。
已經住了四五年了,一點一滴、不知不覺地按照自己的喜好佈置經營下來,這裡已經名副其實的是一個家,而不單單是一所房子了。
而且搬離這裡,感覺就好像也搬離了葉紀文和鍾芮,雖然她們(特比是鍾芮)遲早應該是嫁人離開的,可一想到最先離開居然是自己,岑逸暉就覺得不對勁。收拾打包東西既費勁,也讓人頭疼,於是岑逸暉就恃寵而嬌地言而無信了。
一招失效的趙卓也想到岑逸暉怕麻煩,且顧慮重重,就提出不如自己搬到岑逸暉的住處。反正他是鐵定心要衝破這一重的隔閡,跟岑逸暉雙宿雙棲了。岑逸暉拗不過他,就說:“那你先過來住一住試試吧,現在不要退掉你的房子哦。”
此後,趙卓就搬進岑逸暉的蝸居,過起“自討苦吃”而樂在其中的生活,至此,葉紀文、鍾芮、丁宇他們對他的敬佩又加了幾分重——
“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難道小岑的前世是個虔誠的和尚,所以才修來今世有人給他做牛做馬?”
“親愛的,只要你希望,我也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的。”丁老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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