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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向外望,不遠處,那幾乎化為齏粉的殘跡已經足夠彰顯這座城市當年的輝煌。衰草斜陽中,特洛伊廢墟里開滿了紅色的妖豔花朵,土耳其人把它們叫做“剛結婚的美女”,其實就是中國的虞美人。
“真是睹物思人,當年的禍水——絕色美女海倫哪去了?”面對古城遺址,舒暢卻沒有憂古思往的心情,他只想知道那個載入史冊的“禍水”的下落。
據說,現在中國國內,有很多女性立志當“禍水”,她們也沒打算禍國殃民,只是希望領導同志用納稅人的錢包養自己在從其中下其手。
據說,現在,領導不包二奶那是能力缺乏的表現,用MBA知識管理二奶群,那才是“開放”急先鋒……
遊艇緩緩的駛過這片“禍水”的祖地,片刻間,便把那片開滿虞美人花的廢墟拋在腦後,夕陽的餘暉將馬爾馬拉海染的一片金紅,此時,正是漁歌唱晚的時刻,所以船隻的船頭均朝向碼頭,唯有海豹號還在向東行駛。
夕陽在西,我獨向東。
哦,也不是唯有海豹號在向東,在海豹號身後,夕陽的紅霞中還隱藏著一艘快艇,它也在竭力向東開。
馬立克呆在船尾,正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四周,他的鏡頭數次掃過那片烈陽餘暉,期間,他用步話機與船內通訊幾句,便走到舒暢面前,把望遠鏡重重的塞進對方手中:“那船,從羅德島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第109章 等待追蹤者上門
舒暢皺了皺眉頭:“從羅德島跟來?怎麼現在才報告?”
“他們關閉了所有的電訊系統”,圖拉姆回答:“我們的船速快,他們被我們遠遠的拋下了,要不是等待許可令,這艘船也追不上我們。
還有,你知道,我們的船設了敏感詞搜需,只要對方用通訊系統談到我們的名字,談到一切關鍵詞,都從觸發我們的搜尋系統,然後自動鎖定它。
我查了,到目前為止,他們在無線電裡沒有一次提到我們,即使在全速追趕,他們的言談也刻意迴避了敏感字眼,比如我們的船速,我們船的方位等等。”
馬立克在一邊補充道:“可能是因為我們船速快,它現在不敢離我們太遠,這條航道路很狹窄,所以才讓我們察覺了他們的跟蹤意圖……跟蹤時不觸及敏感字眼,我嗅到克格勃的問道。這是他們喜歡用的手法。”
舒暢抬頭望了望兩岸,此刻船正航行在達達尼爾海峽最狹窄的地方。這片地方有多狹窄,有人開玩笑說:在岸上伸出一根竹竿都能打到船。
這種說法當然是誇張,因為兩岸都是高聳的懸崖。船在懸崖下面航行,抬頭只看見一線天空。
很多歐洲小說中,都描繪過這段陰森的航道,尤其是一些魔幻小說中,這種壁立千仞的景象,成了魔幻城堡的入口處,比如《魔戒》,那條航道門口豎著兩個大神像的危險航路,就是拍攝於達達尼爾海峽。
這種陰森恐怖的氣氛正適合高一些類似暗殺,襲擊之類的陰謀活動,在這樣狹窄的航道上,從懸崖伸個竹竿也許傷害不了遊艇,但從上面扔個手榴彈,遊艇絕對無處可逃。
暮色蒼茫,整條航道上偶爾有揚帆貼壁行駛的小帆船,它們謹慎的放慢速度,小心的躲避著岸邊的洄流,主航道上,唯有舒暢與那艘尾隨的遊艇開足了馬力。
“加快船速,告訴船長把全部動力用上——這個地方利於我們發動襲擊,也方便我們的敵人”,舒暢考慮半響,終於決定走穩妥路線。
凱瑟琳在船上,覬覦她的敵人不止一撥,萬一在有誰敢到懸崖上,那麼無論戰鬥結果如何,舒暢的遊艇都要受損,這對吝嗇鬼來說,決不能容忍。
達達尼爾海峽是世界上有名的“風衚衕”,愛琴海與黑海之間海水的溫差,以及陸地效應,使這裡一年四季狂風不止,強烈的溫差效應也使這裡成為“霧之海”。當夜晚來臨,濃霧籠罩上來,你可以聽到對方的說話聲,但卻完全看不到對方的存在。
曾經,在俄土海戰中,沙皇俄國一整隻艦隊在開著防霧燈的土耳其艦隊面前開過,土耳其海軍卻沒發現他們的存在。
濃霧籠罩上來的時候,舒暢的遊艇開到了海峽口,一片濃霧中,只有輕微的馬達聲表示那位仍未放棄,除此之外,一切都隱藏在未知的大霧中。
現在是深夜三四點了,這是普通人最瞌睡的時候,但卻是舒暢這群“妖魔”最精神的時刻,連圖拉姆都從艙裡爬了出來,來到迷霧籠罩的甲板上。
霧太大,站在船的左舷甚至看不到右舷的存在,這副現象很詭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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