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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都要被你嚇停了,我才剛要睡著──”
“睡什麼,叫所有人都起來!有大批馬隊正急速朝我們大營奔來,我們的騎兵早去了奧爾桑,一定是騰赫烈騎兵劫營,趕快吹警哨。”張鳳翼急道。
“你怎麼知道的?敵襲警哨可不是亂吹的,虛驚一場的話,我們會死得很難看的。”龐克遲疑地道。
張鳳翼已把箭壺和長弓挎好,在帳內左一腳、右一掀的讓眾人醒來,“快起來,快起來,拿好武器,敵人來襲了。”扭頭向龐克道:“還不快吹,還等什麼。”
龐克看張鳳翼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咬咬牙、一狠心,豁出去了,從懷裡掏出警哨,一陣尖銳刺耳的哨聲響起。
各哨位、士兵們聽到敵襲警哨,紛紛吹響了示警的號角。一時間,大營裡開了鍋一樣沸騰起來,慌亂計程車兵的呼喊聲、詢問聲、喝問口令聲、士官斥責下屬的整隊聲、集結奔跑走動的靴子聲。一會兒,只見軍法處的恩裡克少校帶著一群馬弁怒氣衝衝地向這裡走來,看到這景況,龐克已經面如土色,張口結舌,預感到又要大禍臨頭了。
張鳳翼完全不理會這些,厲聲向小隊發號施令,“我們小隊依靠在輜重車後列陣,龐克帶領刀牌手阿爾文和多特,你們三人持重盾呈半圓佈於外圍,所有的擲斧和投矛由你們三人攜帶,其餘人均持長矛,每面重盾左右各配兩杆長矛,來的敵人都是騎兵,我們全用最長的拒馬槍,我擔任長弓手居中策應,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離位置。”
慌亂中大家都像沒頭蒼蠅一樣不知所措,這番威嚴的施令使大傢伙有了主心骨,也沒有計較發令人的身份,不由自主地各自按照命令從事。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阿爾文突然崩潰了,哭喊著把盾牌與投槍扔在地上,掉頭就跑。張鳳翼一個箭步躥上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阿爾文扭過頭來,滿臉涕淚滂沱,滿身顫抖著、抽搐著,歇斯底里地喊著,“鳳翼兄弟,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看在平日的兄弟情份上,讓我走吧!”
張鳳翼二話不說給了阿爾文兩個沉重的耳光,把阿爾文的嘴角都打出了血,這兩下立刻把阿爾文狂亂的精神收攏住了,他清醒了過來,沮喪地抽泣著。
張鳳翼撫著他的肩頭,柔和卻不容置疑地說:“敵人已經包圍了大營,你一個人是無法跑出去的,要活下來的唯一辦法就是和大夥在一起,老弟,來,拿起武器。”說著把盾牌與一束投槍遞到他手中。
阿爾文遲疑地接過槍牌,張鳳翼咧嘴笑道:“沒人會笑話你的,大家都是第一次,心裡都害怕;來,做個男子漢,肩負起自己的責任吧!”
阿爾文瞅了瞅左右,看到小隊中的兄弟都沒有因剛才的行為輕視自己,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
張鳳翼小隊靠著輜重車呈半圓形擺好了陣勢,恩裡克少校已來到這個小隊外圍,看著像刺蝟一樣長槍外伸的張鳳翼小隊,他氣急敗壞的衝過來,戟指指著他們,可還沒來得及張嘴說話,突然空氣中發出“哧哧”的破空之聲,暗黑裡箭矢如急雨般襲來,四處傳來有人中箭的驚叫聲,恩裡克身邊的護兵如割草般倒下了大片。他忙轉身拔出腰刀高喊著手下迎戰,一枝流矢飛來插在了他的腿上,他大叫著倒在地上,轉頭看時,身後的護兵已經沒有能站著的了。
第一集 第五章
箭雨過後,張鳳翼從盾後探出頭來,三面重盾插滿了箭矢,小隊諸人都沒受傷,大家都長出了一口氣,恩裡克少校正捂著大腿躺在地上大聲呻吟。遠處營門口已經傳來喊殺聲和轟鳴的馬蹄聲,看來提早一會兒報警收到了效果,士兵們在敵襲前來得及穿好衣甲、拿起武器,雖然沒整好隊伍,卻不是非常慌亂,大營各處都在各自為戰阻擊騰赫烈騎兵。張鳳翼走出槍陣,把恩裡克少校拖回陣中,然後滿地收集插在各處的箭矢。
喊殺聲與馬蹄聲漸漸向這邊接近,張鳳翼跑回槍陣內,恩裡克少校靠在輜重車上,牛頭狗一樣的胖臉上滿是冷汗,痛得齜牙咧嘴,向張鳳翼道:“兄弟,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
張鳳翼把一大捆收集來的鵰翎箭遞給他,“忍忍痛吧,現在沒時間料理傷口,箭鏃一拔會止不住血的。一會兒騰赫烈兵上來時,你負責給我遞箭,一次四枝。”
這時揮舞著雪亮的斬馬刀,口中呵呵打著呼哨的騰赫烈騎兵呼嘯而至,張鳳翼向外圍列陣計程車兵們喊道:“兄弟們,能否活命在此一搏,大家提起精神幹吧!”
張鳳翼揚手開弓,四枝羽箭連珠射出,四個縱馬馳近他們的騎兵慘叫著從馬上栽倒,每一箭都是直接命中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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