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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他們不但自己親自上陣勸說,還指使下屬跑到托斯卡納那裡請戰,這幾天親王殿下所有軍務都顧不上處理,全部時間都用來接待上門請戰的師團長們了。”
張鳳翼也不禁笑起來,問道:“還有這事?那親王殿下是何意向呢?”
宮策眯起細目想了想,斟酌著道:“親王殿下目前還拿不定主意,不過據我的打探,咱們這位戰區總指揮對於行軍打仗根本是個外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他的決策多半出自奧蘭多與費德洛夫。奧蘭多是個沒有兵權的文職,比較起來還是費德洛夫最能左右親王的決策。現今既然費德洛夫主張出擊求戰,我估計大軍東進將是遲早的事。”
張鳳翼搖頭嘆道:“經過幾次大戰,騰赫烈軍不少俘虜落在我們手上,騰赫烈人哪裡還可能待在原地不動,呵呵,不過無論如何也比窩在這裡強。”
宮策淡淡地道:“營區裡聚集了三十多萬大軍,即便進擊無力自保還是有餘的。只要幾個軍團不分兵,騰赫烈人再強悍也不會冒然強攻。這種事咱們不必顧慮太多,眼下卻有件事倒需要想個對策,就是參軍司裡冒出了個跟咱們師團過不去的小人。鳳翼,你知不知道近衛軍一軍團第一師團的師團長夏洛特這個人?”
張鳳翼表情一下子不自然起來,避開宮策的目光問道:“這人怎麼了?”
宮策裝作沒察覺,接著說道:“這個夏洛特雖然只是師團長,卻是費德洛夫軍團長的親侄子,深得費德洛夫喜愛,隱然便是一軍團下一任的軍團長。由於費德洛夫的關係,此人與參軍司首腦們關係極好,對托斯卡納與奧蘭多他都稱呼叔叔。五十六軍團的克利夫蘭與他稱兄道弟,咱們的軍團長西蒙更是對他追著屁股巴結,連老油條伊諾對他也得虛與委蛇,不願駁他的面子。本來咱們師團與這位‘二世祖’並沒什麼恩怨瓜葛。卻不知為了什麼,這人突然跳出來處處與咱們師團作對。就因為此人的阻撓,我軍青黃嶺之戰的戰功申報至今沒有透過。”
張鳳翼眉頭一挑訝然道:“什麼?青黃嶺之戰的戰功至今也未獲參軍司承認嗎?那營門口的歡迎儀式卻又是為誰擺的?”
宮策咬牙笑道:“也難怪你不知道,可能所有的師團弟兄都矇在鼓裡呢!今天營門口慶祝的是那兀河大捷與黃草泊大捷,卻沒有青黃嶺大捷。其實今天白鷗師團才是主角,咱們師團只是陪襯。”
張鳳翼臉色一下子陰下來,沉默了好半晌,突然緩聲笑道:“二萬弟兄流血送命掙來的軍功也能一手壓下?他也不想想這種事傳了出去,各軍的官兵弟兄們會如何看他?以後誰還願意為他老子、為他叔叔賣命?哼,這人太狂妄了,他早晚要為他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宮策嘿嘿笑道:“從青黃嶺的戰勝報捷到達這裡,開始就一直波折不斷,本來是明明白白的大勝仗,依照軍規按功獎賞即可,再說對參軍司也有好處,各軍團正需要前方的勝仗來鼓舞士氣,沒想到參軍司卻拖了多日沒有定論。我屢次找到參軍司的分屬幕僚進行交涉,被告知上層懷疑我們所報不實,虛領戰功,理由是以咱們的軍力不可能取得如此戰績。要想按咱們呈報的殲敵數目記功,得有人作證才行。我只得又向參軍司上書交涉,說白鷗師團的師團長曾到達我軍戰地視察,她可以為我軍殲敵數目作證。最後的結果是,咱們的戰功核定得等到梅亞迪絲作證後方可審理,此事就這麼被壓了下來。你和回來的弟兄們,可能還矇在鼓裡呢!”
“報功的事是我到這裡後一手經辦的,我在參軍司幾次碰壁後,就斷定有人在背後作梗。於是我從繳獲物資中拿出一些金幣,賄賂了參軍司裡相熟的幕僚,方才得知咱們師團的戰功申報全是因為這個夏洛特的阻撓,才一直沒有結果。現在梅亞迪絲回來了,有她作證,我想參軍司可能也想不出什麼理由再來拒絕。不過這件事即使過去了,這個夏洛特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一有機會還是會尋釁滋事的。”
張鳳翼緊繃著唇角聽著,宮策說完後半晌也沒有應答,過了良久,才仰起頭緩聲道:“說起來這全是因為我,這個夏洛特其實恨的是我,沒想到一點個人恩怨竟連累了師團的弟兄們。”
他當下將夏洛特追求梅亞迪絲不成,遷怒忌恨於他的前因後果向宮策說了一遍。
宮策聽完後搖頭笑道:“原來如此,真是可笑,你和他連面都沒見就被記恨上了。這個‘幹殿下’的醋勁兒還真不小啊!不過依咱們現在的地位,對這種攔路的小人還真沒有拿得出手的鉗制辦法。這次報功的事也許梅亞迪絲會出面為咱們師團作證。可下次呢?鳳翼,你也知道,在戰場上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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