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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藍氏的家人他一點都不感興趣,他現在滿心都是暈倒的席麗。
車速提到最高,跑車如飛箭一般向前駛著,席麗的氣息告訴她,她很不穩定,就快趕到的時候。席麗幽幽醒了過來,看著駕駛座的杜斌,萬千思緒於心頭,“你要帶我去哪裡?”
杜斌急忙調了車速,透過反射鏡,看向眼神複雜的席麗,“你醒了,我帶你去醫院。”
醫院?兩個字喚醒她所有的回憶,“停車,我不去醫院。”
杜斌繼續開著,“不行,你暈了幾次,這次我一定要帶你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她不要去醫院,不要去,她鬆開了安全帶,握著車手把,“你帶不停下,我就跳車。”
緊急煞車,刺耳得震得耳膜都嗡嗡作響,抱著席麗讓她不要前傾,他自己的後背狠狠的撞在方向盤上,他的咆哮帶著顫抖,“席麗,你瘋了嗎?開車的時候怎麼能松安全帶,怎麼能開啟車門,你不要命了嗎?”
貪戀懷中熟悉的溫暖,偷偷吸著他獨有的清爽味道,一滴淚就這麼悄悄落在了他的衣服上。迅速的化開。她抬起手,用力的推開杜斌,嗆啷的下了車。向著人行道跑去。
身心環繞
丟下停在路邊的車,杜斌急走幾步,拉住席麗的手臂,“你要去哪裡?”
被迫停住腳步,人行道上三三兩兩的情侶或拉著手或擁抱著經過,甜甜的過著週末。。遠處坐椅旁一個跪著手捧大束紅玫瑰的男孩正在向女孩求婚,那玫瑰刺得席麗想流淚,用力甩開那緊扣她手臂的溫暖,她回頭,抬高手,‘啪’的一聲響亮,打在了他削瘦了不少的臉頰上,手心麻痛,一直到心底,“我去哪裡,你還關心嗎?就因為一樣的長相,你就可以把別人當做我,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那個人不是我嗎?”
捂住左臉,眼前的席麗憔悴的讓他害怕,他看著她受傷的眼睛,“對不起。”
只三個字,加上那真誠的歉意,席麗就信了,不過原諒他要花太多的時間,而她已經沒有那奢侈的東西了,初秋的涼風一點點的沁入心扉,澆熄最後一絲火熱,“杜斌,我們離婚。”她一個人等待結束,而他還年輕,可以遇到一個健康的女子,重組愛情。
晴天霹靂般震得杜斌高大的身體都要倒下,席麗要和他離婚,她要拋棄他,她說得那麼輕瞄淡寫,就要結束他的幸福,不,他絕不允許,抱住掙扎不已的席麗,緊緊的不肯鬆手,他沉痛的解釋著,“席麗,我知道我錯了,那天,你沒來上班,你妹妹就進來幫我泡了咖啡,她不小心把咖啡弄倒了,溼了我胸前的衣服,你進來的時候,她正想幫我擦乾,那時你剛好撞見,秘書的驚呼聲,我才知道你來過,我急著去追你,可只看到你掉在地上的包,人卻失蹤了,我四處都跑遍了,還是沒有看到你,我就開著車找,從白天找到晚上,再從晚上找到白天,一天一夜,我的眼睛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直到在機場門口,我看到一個與你一模一樣的人,抱著布偶,正拿著手機發資訊,她腳下還放著行李,我嚇壞了,以為你要離開我,我就把她所有的東西都藏起來了,不讓她找到。”
身體抱緊抱著喘不過氣來,席麗悶聲問道,“所以你就把她當作了我,給她買冰淇林,幫她開派對,抱她。”
不是那樣的,“我從頭到尾就沒把她當作你,我看著她的臉卻總覺得陌生,當我要親吻她的時候,總是親不下去,而擁抱她的時候我總是想推開她,但我以為她是你,所以即使陌生,我也強迫自己要好好對她,我猜想著也許是你有誤會,而不愛我了才會陌生,所以我每天都帶著她去我們去過的地方,每天都在回味我們幸福的每一秒,希望喚醒她的記憶。席麗,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我認不出你,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不會認錯你的。以後就算你們穿得一樣,我一定會一眼認出你。”
與藍絲穿一樣的衣服?不會有那麼一天,早在很小的時候她就把那分親情買賣掉了,這一要都是命中註定,她的病需要至親的骨髓,而藍絲是個連空氣不好都隨時會窒息的女孩,就算她有一樣的骨髓,也不可能讓她去動手術去替換,而陰差陽錯下,上天已經給了她答案,她的父母有一個可愛的藍絲遠遠可以抵過失去一個女兒的遺憾,沒必要讓他們快忘卻的時候還要一個快被病魔摧殘的女兒,黑髮人送白髮人,那樣她會傷心,她唯一不捨的就是抱著她的另一半,想讓他抱著,更想推開他,離他更遠,“杜斌,我們好聚好散好嗎?”她聽到她自己說的話,殘忍無情。
懷中又是那無力卻讓他慌亂的掙扎,席麗的話還是不妥協,“席麗,我不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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