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那,儼然把他當成小弟。
司徒姚端著杯酒,淺飲了一口,微微眯著眼,盯著秦榕的方向,淡淡地開口。
“是阿榕要求的,你也不許插手。”她微挑著眉頭,即使四周不斷有人向她問好,聊天,她的眼神仍是盯在秦榕那方向,她的全部心神放在秦榕身上。她心底其實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秦榕會對她提出這
第二十六章
司徒姚邊喝著酒;微眯著眼;看了天空一眼;楚陽的婚禮是在夜間舉行的,現在的天色還早;正是太陽最火辣的正午時分。為了楚陽和阮文心的婚禮;他們公司還特地放了他們這些職員半天的假;可見阮文心在公司有多大分量了。
她掃了眼不遠處站在新郎旁邊的人,是對中年夫婦;楚陽滿臉都是燦爛的笑意,並且對這兩人是小心翼翼地侍奉著。一側的閔夏楠和徐克也注意到了。
“司徒;那是不是阮文心的父母啊?”她邊說著,邊扶著徐克站起來。徐克有孕在身;不宜在帳篷支起的宴席中坐太久。
司徒姚沒說話,倒是瞅著閔夏楠。“你快把徐克扶進賓館裡歇著吧。”她也瞅到了徐克臉上的汗了,看起來很難受,臉色蒼白。
徐克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緊緊地握著自己伴侶的手,往賓館走去。
司徒姚在他們走後,也從宴席中離席。她走到楚陽身邊,朝阮文心的父母笑了笑。
“你們好,我是司徒姚。”
阮夫婦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她,眼底帶著一股莫名的情緒。司徒姚對於他們的眼神,沒多想。只是朝穿著新郎服的楚陽冷笑著。
“楚陽,恭喜你了。不過,你可否告訴我,秦榕到哪裡去了?他身體可是很不好呢。”
楚陽皺著眉頭,回看她。她說的話,他豈會不會明白。表面上說秦榕身體不好,實質是在暗示他,到時候秦榕出事了,他可脫不了干係。他的表情僵硬,礙於今天是他的好日子還有阮文心的父母也在一旁看他,他不得不對她和顏悅色,善意地指著賓館內的某個位置告訴她。
“謝謝了。”司徒姚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隱約可見,舉步往賓館那處去。
在她找到秦榕時,秦榕正在折著紙鶴,桌上已經堆滿一些紙鶴了,他仍是在折。額頭突然傳來一陣清涼,他詫異地避開來人的手,卻在看到來者是誰後,才頓住身體。
“阿姚,你怎麼來了?”
司徒姚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沒中暑,才在他身側坐下。瞅著他正在折地那隻紙鶴,比之前他折得還好些,手法也熟練了許多。
“是他要你折的嗎?”
秦榕點頭之後又搖頭,抿著嘴,認真地折完手上的紙鶴後,才抬頭回答她的問題。
“恩。不過他要我折的已經摺完了,這個,是給你的。喏,給。”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把剛摺好的紙鶴小心翼翼地遞給他,眼眸子底下帶著些期待。
她有些意外地盯著那紙鶴,紙鶴是用些張揚豔麗的大紙張折成的,這些手工的小玩意自從她長大後就再也沒接觸到了,她還真的從沒想到會有一天有人送她紙鶴。她笑了笑,說道。
“你知道紙鶴的含義是什麼嗎?”
秦榕好看的眸子印著她的身影,似乎帶著笑。朝她點點頭。
“代表一種美好的祝願。”
“哦?那你祝願我什麼?”她的食指和中指捏著那紙鶴,上面被秦榕用毛筆點了兩隻眼睛,看起來活靈活現。秦榕對於她這個問題,卻是隻笑不答。司徒姚好笑地瞅著他。
“怎麼,不能告訴我?”
秦榕點頭,望著那紙鶴,眉眼間帶著一絲柔和。
司徒姚也沒再深究,反而是抬起他的手,看了他手掌上的勒痕,是被繩子弄到的。她的眉頭皺了皺,摸著那勒痕,有些不解更帶著些微怒。
“為什麼要老實地照楚陽的話去做,你明知道他在故意刁難你的。”
秦榕反而是抬眼看著她,凝視她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著她因為在乎他而生氣的臉,那好看的眉頭也皺,他輕輕地說道,聲音依舊像平時一樣,輕柔而好聽。
“你從剛才就一直在看我嗎?”
司徒姚不說話,挑眉看他。秦榕黑黝黝的眸子晃了下。
“你在生氣是因為……楚陽這樣對我嗎?”
她愣了下,雙眼對上他的眸子,沉靜如一口深泉。她反問道。
“什麼意思?如果我回答是,你又該如何?”
她總覺得秦榕這話說得很隱晦,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