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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扣在他頭頂上,再把他的袖子拉好,確定他沒被太陽曬到,才罷手。
“我前陣子幫公司拉攏了一個大客戶,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大半了,我的上司又到外地出差了,公司的事情不多,我晚點去也可以的。”
她凝眸,從袋子裡拿了剛才買的溼巾。在炎炎夏日本來已經夠熱了,秦榕還必須穿著長袖,流的細汗也會比較多點。她將略帶冰涼的溼巾輕輕擦掉他鼻子上和額頭的細汗。也幸虧秦榕本身體溫便比常人低了些,即使穿這麼多,流的汗還是算少的。她有些心疼地捏了捏秦榕嫩白的臉孔。
“辛苦你了,這麼熱的天氣還要穿著長袖。咱們回家你就換短袖吧。家裡沒有他人,反正我不介意你手上的疤的。”
秦榕靜靜地任她擦著,點點頭。朝她露出一個淡雅的笑容。
“好。其實我穿習慣了,就沒那麼熱了。”
回了家,她便讓秦榕先去洗澡,再換了衣服才下來。直到秦榕重新下樓時,司徒姚盯著這人,卻失了神。,他身上穿著的是上次她去商場回來時隨便買的,是件白色的短袖,秦榕的膚色本是因為常年不見太陽而被掩白的,如今穿上這件白色的襯衣,她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
“我這樣穿……是不是很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秦榕站在樓梯口,看到她一直在看著他,眼神有些莫名,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抿著嘴,正想回房換了。卻聽到樓下的人開口了。
“不是不好看。”她頓了頓,盯著秦榕,喉嚨一陣咕嚕。“有點像牛奶糖。”
樓上的人聽到她這個形容,杵在那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終還是在瞧到牆上的時鐘,才慌忙走下樓,進廚房做飯。
司徒姚倚在門邊,從上到下,把秦榕裡裡外外都瞧著透徹。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總覺得秦榕很耐看,而且自己越看越發覺,秦榕的身材很好,個子不錯,腰也細,那雙腿修長筆直,特別是晚上做那事時,這雙誘人的腿勾著自己的腰那種緊緻感,她發覺自己身上也有點熱了,口也有點幹。她忙倒了杯冰水,緩解下渴意,只是眼睛一觸及到廚房那人的身影,盯著他漂亮的手指,那筆直的腿,她連連喝了幾杯水。直到肚子都被水撐飽了,她才意識到個問題:是不是她很久沒抱秦榕了,才這麼飢渴?
直到秦榕端著菜出來時,她忍不住攬過她肖像了許久的腰,低頭擒住那冰冰涼涼的薄唇,嘴裡的乾渴也緩解了些。懷裡的人卻是有些被她嚇到了,瞪大了眼,不明地看著她。手上的菜小心翼翼地端著。
“阿姚,你……你怎麼了?”
過了一會兒,司徒姚才終於放開他。他的嘴唇微腫,禁不住問道。
“阿榕,你快些好起來吧。為妻等得很心急呢。”她俯在他耳邊,故意拉長聲音,慵懶地說道,惹得那白玉般的耳朵慢慢染上了紅暈。
“哦,對了,阿榕,我忘記告訴你件事了。”
她拉開彼此的距離,低著頭看他。秦榕把菜放好,一邊佈置著桌子,一邊等著她的話。聽到司徒姚的前任丈夫請他去當伴郎,拿筷子的手頓了頓,疑惑地抬頭看她。
“阿姚,那……我該去嗎?”
司徒姚坐了下來,給自己和秦榕舀了碗湯。
“那你想去嗎?若你不去,我回絕他。反正也不想和他們多交集。”
秦榕端著碗湯,默默喝了口湯,微微抬眼,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
“我去。可是……我不知道伴郎要做什麼?”
“一般來說,很簡單的。”她瞅著他,嘴角的笑容熙和,眼神帶著冷。確實是一般來說很簡單,但是到了楚陽的婚禮,再簡單也會變複雜的。
司徒姚看著秦榕穿著伴郎的禮服,卻得跟著新郎楚揚身前身後,像僕人一樣,眼深微微暗了些,卻沒上前幫忙。
徐克和閔夏楠也受邀而來,在楚陽的婚禮上,總算見識到了阮文心後臺有多強硬了。整個婚禮現場是在一個小島上進行的,周圍都被水環繞著,在炎熱的夏季,這樣的選擇不得不說是聰明的,白天的海風帶著熱氣,不時吹上島,卻有著陸地上無法比擬的清爽。來整個島上的來賓也顯得精神奕奕。
楚陽穿著新郎的禮服,身後正跟著一群人。閔夏楠眼尖地看到秦榕也在裡面。閔夏楠動了動司徒姚的手臂。
“你怎麼不去幫秦榕啊?”閔夏楠和徐克都看到楚陽一反常態,對著來往的來賓包括他們都和顏悅色,看起來賢良淑德,溫柔怡人,卻單單愛指揮秦榕去幹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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