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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的人生再度出軌。
這一次,沒有人告訴我應該怎麼做,而是某種內在的強烈召喚。
我用每個月兩千塊含水電的夢幻代價,向家教學生的家長組租了一棟三樓老房子,老房子的主人是個經常雲遊四海的女出家人,我算是幫這位師父看守她的故居結界。
在這個超便宜的租屋裡,已愛上了寫小說的我,不僅完成了當初沒寫完的《恐懼炸彈》十萬字,還一路寫了好幾篇中篇小說,《陽具森林》、《影子》、《冰箱》,一直到來年的研究所考試快騎到頭上,我才趕緊拎起書狂啃,卻又忍不住在深夜偷偷寫起長篇小說《異夢》。
《異夢》完成的瞬間,我的眼淚崩潰決堤。我知道在某種意義上,我確認了自己與小說創作之間的“連結”,透過了情感與文字完成了。
從此我與小說,有了無比重要的羈絆。
透過小說創作,我可以將我想要表達的許多東西精密拆卸、組合在文字分鏡裡,呈現在公開發表的網路上,藉此與地球上更多的人“連結”。
那是我再也無法剋制的慾望。
我終於擁有了,真正的夢想:成為故事之王。
創作人與故事之間澆輸養分的臍帶,是很多很多的自我填補其中。片段的,完整的:自覺的,無意識的;表演的,使命的。
而我將對沈佳儀的情感,一點一滴寫進了小說《月老》等故事裡,更將許多朋友的名子鑲嵌好幾個故事中,聊表紀念。而我知道,終有一天我會將我們幾個好朋友與沈佳儀之間的青春,裝在某一部最重要的小說裡。
這篇小說將不再是小說,而是一部好看的真實紀錄。如各位所見。
有人說,一個人的一生是好是壞,端看他嚥下最後一口氣時的覺悟,彷佛結局就是一切,過往種種皆不作數似的。模擬到小說創作上,我某程度同意這樣的說法--蕩氣迴腸的結局,可以成為故事添上柔軟又強壯的翅膀,在最後關頭領著一萬顆心扶搖直上。
我習慣仗著對故事結局的洞悉力,往前推演出一個具有張力的結局,所須具備的種種元素,乃至故事環節的節奏鋪排……例如誰需要說什麼話作伏筆、誰做的哪些事會影響到主角的決定等等。
但這份青春紀錄,就因為希望充滿最真實的氣味,所以竟因欠缺了結局,讓我無法看見這個故事“該怎麼呼吸”,因而遲遲無法開展。
自創小說後,六年過去了。
從國中就開始認識的我們,已經打打鬧鬧了快十六個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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