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艱澀地開口,“。。。爺、爺殺如妃的理由是什麼,我管不著。。。”因為我已經知道,而且我可能也快翹辮子了。
安逸眼神微微一眯,沒說什麼。
“。。。可、可我猜得到一點的就是、就是——”天啊,好多星星在繞著飛,我再接再厲吸口氣,以致保障不會馬上暈過去,“——她、她肯定做過了超越你、你底線的事。”
安逸的底線是什麼?我抓著胸口直喘氣,他的底線,應該、應該也就是他最大的死穴。只有是死穴,才會讓安逸警敏地感覺受到威脅,然後乾脆地餵了如妃砒霜一勞永逸。可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強悍如安逸者,怎麼可能會讓死穴給如妃抓住?他這種人、他這種人應該會在所有人面前永遠地,完美地掩飾好自己的死穴,然後在這場宮廷永不停息的爭鬥算計中勝出,將他這個所謂底線,實為死穴的東西,帶進墳墓裡去。
“好了琳琅,別再說了。”安逸忽然打斷我的話,“你說得太多了。”
“咳、咳咳咳。。。”我掩袖猛咳嗽幾聲。正想很NB地再吼上幾句,畢竟這具身體可能時日無多,我在這裡被安逸‘壓迫’了這麼久,所謂臨別時要閃人了不吼出心裡的鬱悶我會‘走’的心不甘的。安逸已經搶先一步抱起我輕輕柔柔地方到床邊讓我躺下,我心有不甘,扯了他袖子要繼續說,卻被安逸繼續打斷,“病了的人就不該多說話,要好好靜養等太醫來看病。”
我聽了差點想吐血,這話怎麼聽怎麼像在哄小孩兒。
眼皮子開始上下打架,我還是力挺著睜眼看安逸,他根本也就是以一種‘病糊塗’了的眼神在看我。也是,以前我可是個假可亂真的古代賢德老婆。
“我。。。不要。。。不要你救。。。”
“不救就不救。”安逸拉過被子給我蓋上。“你莫說話。”
KAO,這人連哄人的話也說地夠敷衍,果然——夠狠!
我有些憤憤地要張嘴說話,卻聽見外面王六蓀急急忙忙的傳報聲,“爺,奴才請太醫來了。”
“進來罷。”安逸扭頭冷冷淡淡吩咐了聲。
我趁機一使猛力要坐起來,可惜身子不受使喚,勉力支撐了一半又重重摔回了床榻,那一下子用盡了力氣,還摔了我個頭暈眼花,值得趴在床上喘氣。
“你想做什麼?”安逸有些責問地把我重新擺正回床中央,又重新蓋好被子,“你莫胡來,病了就該好好躺著給太醫看病才是。”
我一轉頭就看見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太醫在候著了,“我、我。。。不要。。。看。。。”
安逸一眯眼,黃牌警告第三次——我被剝奪政治反抗權利,安逸坐到一邊的圓錦凳上,一手壓著我不安分的身子。一邊轉頭吩咐那太醫道,“黃太醫,你是太醫院的醫正,太子妃的病就交給你了。”
這人怎麼這麼專制啊?
喘幾口氣,我猛然爆發出一句尖叫,“我不要看!”
“你給我閉嘴!”安逸回頭就是乾脆的呵斥,“想死不想死是由不得你!”
我猝然倒回床榻,“你。。。你、你救我幹什麼。。。”
安逸一邊示意太醫上前給我把脈一邊回答,“我就救你不得?”
“你沒、沒聽。。。聽見。。。聽見、我說嗎?”我實在是撐不住滿天的星星晃盪了,“如妃、如妃之。。。今日,就是我、就是我。。。戚琳琅之明日。。。”說完這句話我就很乾脆的暈了。
遲早都要死,就早死早超生吧?
似乎是地球對我沒了重心引力,我只感覺自己飄飄蕩蕩的要從那具身體裡散出來。
“太子爺,太子妃。。。太子妃可能不行了。。。”
“。。。。。。救!”坐在圓錦凳上的人似怔了會,隨即咬牙道。
“奴才、奴才只能盡人事,其餘的。。。其餘的得聽天命。。。”太醫咚咚磕著頭。
“救人不活,又留你何用?”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太醫繼續咚咚地磕頭,隨即從地上爬起來診脈,然後和一屋子的同僚商量病況。
過了會,另一個太醫戰戰兢兢地過來彙報病人的狀況。
“太子爺,太子妃可能是過多接觸了可能引發病狀的花粉之類,加上前些陣子的勞心勞力,奴才等以下藥,可也注重太子妃往後生活的料理,還是少接觸一些可能誘發心病的花粉香料的好。。。”
坐在圓錦凳上看著太醫們忙成一團的人皺眉,“花粉香料?她好似不喜這些,除了上次我給她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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