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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什麼事?她疑惑的開門。“你……”沒等她說出口,赫然看到門口站的是周樵樵。周樵樵見她抱著熱水袋,半邊臉紅了一片,仔細看她:“臉怎麼回事?擠痘痘?”“怎麼才回來?”葉小舸答非所問,撅著嘴嘟囔。
周樵樵把軍裝脫下來往沙發上一扔,回頭看到葉小舸懷裡的熱水袋,笑道:“誰想的這麼周到,連熱水袋都替你預備了?”“哦,是我們院的護士,她們心細。”葉小舸可不想替自己找麻煩。
“你晚上吃的不多,這會兒餓不餓,餓的話我讓他們送點吃的上來。”周樵樵體貼的問小舸。小舸搖頭:“不想吃,吃了也不消化。”都快十二點了,這時候吃東西純屬自己找胖。
“唉,我問你,你從哪兒買的山藥,讓他們做紅豆山藥粥?”小舸一直覺得奇怪,總不可能是空乘小組從國內帶來的吧,紅豆倒也罷了,超市裡就能買到,山藥也帶的話,那得帶多少東西啊。
“我去倫敦的中國城買的,Chinese Yam,不枉我找了半天,果然有得賣,就是價錢趕上國內幾十倍。”周樵樵淡淡一笑。他倒是挺有心,她心裡有點兒高興。
葉小舸躺回被子裡,周樵樵倚在她身邊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輕撫她臉頰:“臉上長個痘痘也沒什麼,別用手擠,萬一再擠發炎了。”葉小舸悶悶的嗯了一聲。
周樵樵湊過去吻她:“今天你表演的很好,我舅舅和幾個領導都很滿意,把英國人震住了。”“我把命都搭上了,從臺上下來我就癱了,到洗手間一看,旗袍差一點弄髒了。”葉小舸撇著嘴揉著小腹。
“我知道,乖乖,今天辛苦你了,我都想好了,要是你撐不住我就把你抱走。”周樵樵溫柔的把葉小舸摟在懷裡,憐愛的吻她。
他是這麼溫柔啊,怎麼忽然這麼溫柔?葉小舸多少有點奇怪,周樵樵對她很好,疼愛關照,可這麼貼心的叫她乖乖,好像並不多。她頓時就像被融化一般,身體火熱的發燙,伸出手臂去摟周樵樵的脖子。
靠得近了,聞到他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種香水的味道。葉小舸這才明白,周樵樵這是做了虧心事啊。她氣呼呼的一把推開他,翻過身去給他冷漠的脊背。“怎麼忽然不高興了,寶貝兒,我沒惹你啊?”周樵樵不明就裡,探著小舸的肩,想讓她轉過身來。女人這脾氣,真是說來就來。
“抱過別的女人再來抱我,你不覺得你髒啊。”葉小舸把腦袋縮在被子裡。周樵樵仍是不解:“我什麼時候抱別的女人了?”他還有臉否認,大庭廣眾之下和那個凱瑟琳眉來眼去,她都看在眼裡,他當別人都是瞎子。
“你身上這味道,這香水味,你怎麼解釋?”葉小舸轉過身來,指著周樵樵衣領口。周樵樵想了想道:“我跟英方的一個女軍官跳了好幾支舞,衣服上沾了點她的香水味,這不是很正常嗎,你無緣無故發什麼火?”
那個女人纏了他一整晚,他無法否認,小舸一定也看到了,才會吃醋。可是他覺得,小舸應該給他起碼的信任,而不是這樣疑神疑鬼。只是事情說開了也好,很多大事件都是小事的積累,不能讓鬱結一直橫亙在兩人中間。
小舸還有點忿忿的,周樵樵輕輕把手放在她小腹上,替她揉著,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她的心情也漸漸歸於平靜。這個男人,永遠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無論是她脆弱的時候還是生氣的時候,他總能找到恰當的方式撫慰她,或者說是安撫她,讓她平靜。
她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他等她睡著了才走。
18
他害得死人
朴茨茅斯港,周永安一行在英國軍方陪同下參觀海軍基地。幾天的行程中,他們先後參觀了許多地方,最後一程是諾丁漢號驅逐艦和二戰盟軍最高司令部。
“朴茨茅斯是盟軍敦刻爾克撤退的主要地點,後來的諾曼底登陸也是在這裡策劃的。”任天戈跟在幾位女士身邊,向他們介紹盟軍司令部的歷史。葉小舸有意拉著同院一個護士一起走,這樣一來,任天戈就沒法總是跟著她。
諾曼底登陸紀念博物館外,周永安代表中國軍方致辭,高度讚揚英軍在二戰中發揮的重要作用。“這是誰給他寫的稿子,怎麼這麼長啊?”葉小舸和周樵樵站在一邊,被太陽曬的眼花。“我寫的。”周樵樵悄聲道。
“全才的蟲,從不吹牛皮。”葉小舸呵呵一笑。這是他們小時候看過的一部人偶劇《花王國的朋友》裡蛐蛐曲先生的名言,葉小舸經常用這句話來打趣周樵樵。
“其實諾曼底登陸真的沒什麼好炫耀,盟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