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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不換,不實行三包!”
見招拆招啊,這種能激發他婚姻積極性的話,令他對自己婚姻的滿意度上升一些。
七、麻花辮(2)
獨自駕車遊蕩在街道上,不想回家,家裡沒有一個溫暖的被窩、深情的眼眸,一室冷清哪個男人願意回去?他不覺笑笑,這不就是他要的,他還抱怨個什麼勁兒!
一個熟悉的背影閃過,是她!葉雲寒暗自皺眉,她怎麼還沒回家?她身邊還有兩個男人,準確說是兩個男孩。
葉雲寒停車、倒回、注視著。一會,他發現樓清柔喝酒了,她走路歪歪斜斜,步履不穩,兩個男孩的手不時伸向她,她都一一推開。
葉雲寒下車走向她,夜風中她的運動衣來回鼓動。葉雲寒上去抱住她,兩個男孩子呆住,樓清柔抬頭看到是他朝迷朦一笑,癱向他懷中,夜風中兩個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
沒費吹灰之力,他從兩個男孩身邊帶走了她,他不去想如果他沒在街上轉,如果他沒遇到她,她會怎麼樣。一個女孩子意識不到單身喝酒的危險,看來他高看她了!
車緩緩停在葉宅,她已沉沉睡去,唇邊還保有一朵未斂盡的笑意,她做了什麼美夢?葉雲寒抱她走進他闊別已久的他們的臥室。這裡和他剛來北京時相比大有變化,除去那份喜氣,多幾分溫馨。室內擺設不是十分井然有序,桌上有敞開的書卷,地上幾個抱枕零零散散,地上的書也分佈不均,她果然不是個理家的好材料。
將她放在大床上,遲疑一下,除去她的鞋子和外衣,拉過被給她蓋上。坐在床邊,忍不住碰觸她被酒精催紅的臉頰。她睡得很安穩,全不設防的。粗粗的麻花辮彷彿在呼喚著請他來解放,黑夜裡,黑色的誘惑編織著被慾望驅使的心,向前、向前、向前……葉雲寒猛然抽回手緊緊握成拳頭,轉頭走出臥室。
清晨當樓清柔醒來,她還不肯張開酸澀的眼睛,不太靈光的腦袋想的卻不少:酒喝多了的感覺真是不好,日上三竿還不想起床。昨天是媽媽的生日,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陪媽媽一起過的,今年卻只有一個人,而媽媽的就算有那麼多弟弟妹妹陪著,她躲在自己的世界裡,不也是一個人?
昨晚她給媽媽打了電話,電話裡聽到媽媽對著電話喂喂喂的,還有她一開始說什麼不接電話的聲音,好不容易被姨媽勸得接了電話,當她喊媽時,她問她“你是誰?”當時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一直以為她夠堅強,當她聽到電話裡的媽媽對姨媽說“沒人啊,你騙我”時,她的淚淌得更厲害了。“媽媽,是我,清柔啊!”
“她說她是清柔。”她知道媽媽在和姨媽重複她的話。“清柔是誰啊?”
她抱著電話嗚嗚哭出了聲,窄小的電話亭裡,她慢慢滑坐在地上,哽咽著反覆說著,“媽媽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媽媽……”然後她毅然結束通話電話,抱著自己的頭,允許自己沒用地抱著自己的頭縮在電話亭一角盡情哭著。
不一會電話亭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知道應該是姨媽打過來的,她沒有接,她不知道她該說什麼,她不知道和親人怎麼哭著說話。還是獨自去堅強吧,所以她喝了酒,放任自己喝到很多很多,放任自己喝到失去了記憶……不想這些沒太陽的事了,用裡拍拍自己的頭,樓清柔振作一下。
還好今天是休息日,否則就慘了?不對,我怎麼到家的……是葉雲寒,好像是他!於是起身向書房走去。
書房裡沒有人,還好沒有人,要不非被嗆死,即使窗子已經開了兩扇,煙的氣味還未完全散盡。菸缸裡菸頭滿滿的,清柔不喜歡煙,害人害己,原來葉雲寒還是個“大煙鬼”,他的不可愛之處又增加一條。管它呢!這個休息日她從沒在家裡見過的人,十足是個怪物。
再說,她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喬野搞不懂他怎麼會那麼憂愁。拍拍葉雲寒的肩,葉雲寒突然說:“她是個奇怪的女人。”喬野認同地說:“我知道,而且還是個好女孩,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該愛上她。”
葉雲寒問:“為什麼?愛,太玄了吧?”
“你說的,她是個奇怪的人。”
葉雲寒沉默。婚姻裡,該有愛嗎?
也曾數窗前的落葉,
愛也匆匆,恨也匆匆;
也曾問天邊的雲霞,
行也匆匆,坐也匆匆;
也曾尋夢裡的彩虹,
夢也朦朧,虹也朦朧;
也曾盼望你的出現,
真也倥傯,假也倥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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