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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義氣,是系裡公認的本世紀瀕臨絕種的“好男人”,完全與“他”不同的型別,而“他”是柳聲拜把子的二哥。
“清柔,終於想到我了?”柳聲語氣誇張卻很輕。
蹩腳的幽默令樓清柔感激地看著他,他一向都是這麼體貼,雖然外表長得像個大老粗。
柳聲突然沉默起來,開始躲避清柔的目光。
清柔知道他有話要說,看他吞吞吐吐哪像個男人的樣子!“有話就直說。”
“又有人追求楊浪了。”柳聲的話衝口而出。這麼快!清柔一震,依然未改的心意,就算結婚了也不能改變。她使勁閉閉眼。一個月,還不到一個月,社裡放假時的那次活動……她想起來心都痛,他就那樣說走就走,在一個女孩情到深處的時候,殘忍!殘忍的往事不堪回首。
“是誰?”
柳聲又是一陣吞吐,樓清柔喊起來,“誰呀?”
“杜海棠。”
“好!好哇!滿溫柔,蠻有女人味的一個。”樓清柔語氣輕鬆地說。“他應該會答應吧。”
“清柔!”黎珞叫。
“珞珞不用大驚小怪,這些我早習慣了,這才是他。”說完拍拍柳聲的肩膀,“謝謝你,由你來告訴我比那些有目的的人告訴我要好受多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傷感的,如果我現在就嫁人,可比他處女朋友爆炸多了。”
“他還在考慮,你也知道他——”
“超級磨幾!”清柔接。
“清柔聽說你搬回家住了?”柳聲突然轉了話題問。
“嗯。”準確地說是搬到葉家在北京的家住了,結婚後因為考慮到她要在北京上學的緣故,為了遷就她,葉雲寒在他母親的威逼利誘下,等“飛宇”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他的大部分時間會在北京葉氏公司工作。作為夫妻,他們當然不能分住兩處,所以在婆婆的殷切期盼下,她搬出了宿舍。
“你家不是在上海嗎?搬出去住哪?”柳聲更奇怪了。
“我家一個親戚出國一年,還不想把房子租出去,所以求我過去看房。我也想清靜清靜,還能剩下宿費。”能編就編,能騙就騙,有漏洞就補,不怕漏洞百出。
上大學的時候大家並不知道她是上海“飛宇企業”老闆的女兒,這沒什麼好張揚的,在她看來作樓博的女兒絕對是一種恥辱!上高中的時候,就有人諷刺她,“你知道你爸爸昨夜在哪過夜嗎?”說實話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樓博的女兒,不是他的管家,那時她就是這樣回答那些嘲笑她的人的,她覺得自己夠堅強,因為經歷得多了,再不堅強也學會了麻木。
再說她不喜歡人們看富家女的樣子,有時候彷彿她多長了眼睛,有時侯又好像是她少長了眼睛,她就是她。記得在上海上高中的時候,有人知道她家很富裕,就對她的穿著打扮大加諷刺,誰規定有錢人就要穿得華麗、高貴,最重要的是讓自己舒服、高興,沒必要累贅了自己,養了別人的眼,然後再給人以話題,讓他們說三道四。
在眾多羨慕的眼光裡,充斥的是空洞和低俗,他們以為有錢就會有快樂,可惜他們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他們以為有錢就是此生應該盡力追求的生活,因為他們沒看到所謂上流社會的虛偽與殘忍。沒有時盡力地追求,一旦擁有後又極力想擺脫,真是人類特有的彆扭心理。
“清柔,今天週末,晚上卡拉OK去?”柳聲提議。
“對不起柳先生,我晚上有事。”樓清柔懶懶地應。
柳聲和黎珞互看了一眼,難道是杜海棠的事令她煩?
“怎麼今夜人約黃昏後,跟誰?”黎珞玩笑著說。
人約黃昏後,是啊,大概葉某是夜夜有約,所以會那麼晚回家。“是有約。”慢慢地走出綠茵場,留給兩個關心她的人無限沉默。漸漸模糊的麻花辮和一顆失了邊際的心。
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在他剛處理好“飛宇”,讓其步上正軌,就被葉母打包扔上飛機,直飛北京,他知道老媽在著急什麼,但他目前可沒這個心情,先躲開老媽的視線也未嘗不是件好事——這個天高皇帝遠的機會也該小謝“葉太太”一下。
“葉太太”,怎麼聽怎麼辦有些老,腦中劃過樓清柔拒絕和他同床的表情,她告訴他——有需要外面解決去,她絕對不會限制他的自由。但合約裡可沒說必須要履行夫妻義務的事,甭想讓她買一送一。
她這是明顯想打折,他當時就為自己的權益抗議來著。
結果“葉太太”很奸詐地笑笑對他說:“就因為是打折商品,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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