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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是她,都是她,這個叫邢黛月的女孩!
如今她親手推翻自己說過的話,原因是——她父親上庭檢控了他父親!
“你愛信不信。”邢黛月甩開他的手,白嫩的纖細手臂上留下一道難看的淤痕,火燒火燒的疼,她忍住胸口快被硫酸腐蝕的痛感,站在離他一米的地方,揹著陽光,負手在身後,笑得爛漫:“二哥,沒有你,我也可以過得很滋潤。”
G市又開始降雪,呼呼的北風颳著帝爵門口站了很久的男人,不經意間趁機鑽入那敞開的大衣。
雪伴著風貼在胸口,快速融化。
零下十五度,是此時落在翁墨清心尖上的溫度。
五年前翁家涉嫌洗黑錢一事,過後,不到一個月,那對羨煞旁人的小情侶和平分手。
翁家上下都覺得翁墨清甩了邢黛月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想到讓人家一小姑娘先了一步。
曾經那個非“清”不嫁的姑娘在一個夏日的午後約了翁家獨子出去,然後那個晚上,翁家少爺失魂落魄地回來,把自己鎖在房裡關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出來後,翁家又釀一悲劇,翁慶易等不及二審,於凌晨在監獄裡自殺,翁墨清知道後一言不發,一手獨攬了父親的喪事,之後拿了家裡事先給準備的護照,直飛紐約。
翁墨清離開後,邢黛月走過了最艱難的一年,之後她還是那個走在寒風裡依舊笑得讓人春心蕩漾的女人。
沒了翁墨清,除了間歇性的疼痛以外,她照舊雷打不動地過自己的日子。
找了工作,跑跑新聞,寫寫稿子,然後憑著關係,於一年後爬到副主編的位置,多少人在背後嚼舌頭,說她空降,但不可否認的是,邢戰的女兒確實能幹,不管什麼新聞,龍潭虎穴她也敢闖。
景柔有叫她不要那麼拼命,她狀似嚴肅地聽見了去,實則一轉身,又拋到腦後,她在乎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就剩她一個人了,她有什麼不能拼的。
所以,我們的邢副主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拿自己當機器人似的用著。
在周家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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