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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黛月門前受了刺激後直奔城南的帝爵。
帝爵雖不是柯廖的,但城南的人,不管是誰,都得給他一個面子,儘管他已退居二線開起了經紀公司,但曾經大紫大紅時的鋒芒猶存,更何況,柯家出身黑道,柯廖到底在演藝圈混的風生水起,現在又接手家族事業,黑道白道都得給他面子,柯家大公子的名號擺在那裡,誰聽了都要抖幾抖,這也是翁墨清找他的理由。
帝爵,不是柯廖家,卻更似柯廖家。
柯大少得不到一個女人,成天在那裡醉生夢死早已不是什麼稀罕事。
然,此時此刻角色卻罕見的調換。
柯廖冷眼看著坐在沙發上灌酒的男人彈了彈手上的煙道:“翁市長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就是在我面前喝悶酒的?”
翁墨清心情不佳,聽著那人不陰不陽的聲音,森寒地掃了他一眼:“說你該說的。”
柯廖滅了煙,改換喝酒,這個昔日當紅的一線小生長相斯文,面目清秀,絲毫不沾一絲道上的江湖氣,舉手投足之間倒和翁墨清有點相像。
最後一滴酒滑入他喉裡的時候一疊紙往翁墨清懷裡飛去,男人伸手穩穩接住,一點一點地翻閱,每看一頁手就收緊一分,直到全部看完,那骨節間的青筋已經漲得快爆裂。
“查過了,你父親當年在銀行開的所有虛假戶頭經手人都是周海勃,也就是說你父親洗黑錢的幫兇就是周海勃,周海勃是銀行職員,這點倒說得通,只是我很奇怪,他怎麼突然消失了?”
翁墨清合上檔案裝入絕密袋裡,穩了穩有點起伏的胸膛,喝了口酒冷靜了一下:“我要的是真相,其他的你別管。”他站起來,拿起公文包邊走邊道,“周海勃是周海勃,周望廷是周望廷,我幫你擋著周望廷算是當作你幫我的報酬,但你別妄想拿我當跳板離間我大哥大嫂。”
柯廖不以為意地輕笑了一下,搖了下頭:“我沒那麼卑鄙,不過我很好奇,你所謂的真相是什麼?如果真相就是翁慶易洗了黑錢,罪有應得,而邢戰只不過做了一個大檢察官該做的呢?”
握上門把的手緊了緊,心裡的手機火被澆了盆涼水般涼的透徹。
翁墨清算是知道為什麼周望廷那麼厭惡這個男人,柯廖是真的很討厭,試問,專門揭人傷疤,拿別人痛處作樂的人能討人喜歡到哪去。
“跟、你、無、關。”男人清冷的聲音過後是重重地關門聲。
沒了包廂的隔絕,外面又是一番鬧騰的燈紅酒綠之景。
翁墨清收緊了手裡的包,目光冷冽。
他有想過這個問題,陳年舊事重新抖出後還是警方查到的那樣,還是邢戰在法庭上公訴的那樣,他該怎麼辦?
從翁慶易被帶走的那一刻,他依舊是不能相信,自己一向敬重的父親竟是個洗黑錢的犯罪分子,而一手送他入監獄的竟是她的父親。
“二哥,我們就這樣算了吧。”邢家大門口,一身T恤牛仔褲的女孩站在樹蔭下仰著脖子看他,殘忍的話從她嘴裡蹦出來的瞬間,嘴角蕩的卻是他最迷戀的微笑。
“不、可、能!”翁墨清咬著牙,清楚地告訴她。
什麼叫算了吧,算到哪兒去?
就因為他父親犯了法,坐了牢,就要算了,那她邢黛月把他翁墨清當成什麼了,門當戶對的結婚物件嗎,他不屑!
男人沒聽來她的反駁,卻聽到一聲悠長的低嘆:“翁伯伯犯了法,我爸親自上法庭公訴的。”
“那又怎麼樣。”他猛得扯住她的手拖到跟前,“就因為你爸抓了我爸,所以我們就必須分手?”
“不是必須,是最好。”女孩依舊笑得沒心沒肺,“我怕你以後跟我在一起時總是會想起我爸指控你爸的那一幕,然後你的心底就會有一個聲音提醒你,看,墨清,她是仇人的女人,跟仇人的女兒在一起,你能心安嗎?”
“我能。”翁墨清火大,那滿不在乎的笑燙的他心頭髮痛,“我不怕,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怕。”她終於收了笑,一本正經,“我怕別人嚼舌根,說我跟一個囚犯的兒子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以後要做大檢察官,我的家族關係裡不能有一絲汙點。”
寒氣入體,三伏天,翁墨清硬是冷得上下排牙齒都在打顫:“我不信!”
他不信,他的女孩是這麼個倒戈相向的勢力小人。
這之前,是誰睡在他的懷裡說要做他一輩子的女孩,是誰說以後每天都要喝他煲的湯,是誰說要給他生一大堆小墨清,組成一個足球隊,徹底改造一下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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