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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溫柔的無底線的男人,可在他離了那麼久又回來後她發現自己依然執拗地愛著這麼個人,這份愛意強大到憑那五年快把她吞噬的孤寂都消不了,於是她認了,父親要怪她,小媽要怨她,翁墨清要恨她也好,她只想再像以前一樣,尖著嗓子跟他鬧或者軟了聲音跟他撒嬌,總之,她邢黛月,這一次,不會那麼輕易放過翁墨清了!
他的臉色一沉,她的嘴角就習慣性地揚起。
翁墨清看在眼裡,那原本竄上腦門的火燒得愈發旺,他啪得一拍桌子闊步走到她身邊,拽著她的手拖進懷裡,眯著眼危險地對著她:“是你沒說清楚還是我回來又給你帶來什麼希望,邢黛月,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了,別再用那些軟硬兼施的手段對付我,我不會再吃你這一套!”
他一改公子如玉的樣子,惡狠狠地控訴她的惡行,那怒視她的臉沉得滴水,邢黛月聽了,心底只在不斷髮涼,灌得五臟六腑都開始一抽一抽地疼。
四目相撞瞪了好久,她才又軟道:“我也沒有怎麼樣,就只想做個專訪而已,你不給我做,我不好交差,完不成任務只能再過來,我知道你現在看著我煩,可我也沒法子,人家說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我夠慘了,啥也不多想,只想靠著這份工作養活我自己而已,你翁市長倒好,一點也不顧昔日的感情,就這麼撂我一天,今天上頭又給我壓力,我熱著臉跑來,你不樂意直說便是,何必給我臉色看。”
邢黛月這話,半真半假,不能全信,但看在匹配的物件眼裡卻分外適用。
她甚至不用哭,只需要咬咬嘴唇,把眼眶弄得紅紅的,翁墨清就完全中招。
果然,他表情鬆動了,放了她重回位置坐好:“半小時。”
她嫣然一笑,明媚中帶點狡黠的樣子讓他晃神過後就是一頓懊惱,不管過了多少年,他還是會一頭撞進她給他設的溫柔陷阱裡。
她坐在對面張合著紅唇,專業的問題一個個丟擲,他機械地答著,偶爾看到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又鬱悶地想掀房。
邢黛月完成任務,滿足地把東西收進包裡,樂顛顛的就要回去交差,哪知後頭的人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翁墨清站起來朝門外走去:“我還有點事,你在這等我一下,下班後一塊兒去看看大哥大嫂。”
翁墨清走了兩步,沒聽見聲音,轉身,見剛剛還得逞的女人愣愣地站在原地,許是那副難得的表情取悅了他,他過去,扯扯她滑滑的臉,輕聲道:“說好的找個時間聚聚,今晚沒有應酬,正好你在這,等老三下班了,也叫他過去。”
邢黛月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有點受寵若驚,眨了下通透的眼睛,拉下他的手在手心裡玩著:“好。”
午後微暖,女子窈窕,男人的心被那個溫順的好字收得服服帖帖的,他難得惑人的一笑,邢黛月立刻歡喜地找不到東南西北,等到那個男人已經離開,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她一人,她低頭,看見被陽光反射得鋥亮的辦公桌上倒映著一張女人紅俏俏的臉。
翁墨清再進來時,屋子裡的女人已經睡著了。
邢黛月歪著身子,曲著腿靠在沙發上,昨天在雪地裡一得瑟,弄溼了雪地靴,現在的這雙看著舊,卻是當年心上人買給她的。
因為睡得不踏實,女人嘟噥了一下,身子軟軟的,動了動,翁墨清上前把快栽下去的女人一把攬入懷裡,她如樹根扎到了土壤,瞬間攀了上去,雙手雙腳地扒在人家身上,嘴裡還不清不楚地說著什麼夢話。
翁墨清聽不清楚,卻也覺得那聲音好聽極了,沒了醒著時候的盛氣臨人,此時的邢黛月乖得像個孩子。
翁墨清忍不住伸手描繪著那愛到骨子裡又恨到心底的臉,沒劃一下,胸口除了痛痛的還有點酥麻,他的手落到紅豔的唇上時墨瞳突然一縮。
昨天下午那麼一推,心底總歸不安,在城西兜了幾圈後竟發現到了公寓樓下,那棟公寓很陌生,偏偏住著那個女人,看在他眼裡也變得親切起來,想不到等到的竟然是葉祁幸親她的一幕,想著葉祁幸啃噬起勁的模樣他突然就下了狠手,懷裡的女人吃了痛,顫顫了睫毛,才睜開了點眼,又被一雙帶繭的大手覆蓋住。
她輕輕叫了一聲,突然沒了聲音,唇上一熱,因為缺氧而張開的小口裡竄進一個溼熱的物體,那不同於本人的霸道熱吻鋪天蓋地而來,只親的她堪堪忍受不住。
破碎的嬌喘從兩人交疊的唇上傳出,像道催情符將翁墨清的火點燃,他扣緊了她的腰,死命往懷裡按著,嘴裡用力地吸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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