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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羽低頭看著表情痛苦的兮若,攢起眉峰,將兮若扶立起來,讓她倚在他身上,一手攬著她的腰身,另一手去摸腰間的掛件,一目瞭然的幾樣,他卻還要來來回回的翻看著,確定是真的不見了之後,猶不死心,擁著兮若空不出手來脫衣,索性撕碎了找。
半晌,地上鋪陳著玄青袍子的碎片,殘破的狠,卻不比他此刻的心情糟糕。
墨羽愣怔了片刻,倚掛在他身上的兮若便軟塔塔的向下滑去,被墨羽及時伸手撈回,不等穩住她的身子,就聽她輕喃出聲,“冷,好冷。”
抬眼匆匆瞥過錦槐,墨羽展開雙臂緊緊的擁住兮若,讓她的身子與他赤|裸的胸膛無一絲間隙,將她護得仔細了,才抬頭望著錦槐,沉聲道:“前方有光亮,去探探可否避寒。”
錦槐垂眉順目,不敢去看墨羽怎樣安置兮若,聽見墨羽的吩咐,吶吶的應了,轉身迎光快步而去。
這裡是幻竹山莊的潭底,即便有光亮,多半也不可能是有人居住,就是無人才更當小心謹慎,當初雪歌選中這處地方,不過是看中了它的地城,可這地城究竟有多麼奇妙,便是雪歌也沒完全搞懂,錦槐更是全不知情。
雖是臨潭的洞道,裡面卻十分乾爽,以方磚鋪就的路面,打磨光滑的洞壁,錦槐輕抬慢放的斂著腳步,屏息靠近那光亮,卻發現那不過是洞壁上懸著的長明燈,沒有暗器機關,純粹是給後人引路用的,錦槐微微放下了懸著的心,再往裡走沒幾步,就瞧見一個開闊的洞室,正上方洞頂懸了盞較之外面大上許多的長明燈,這還不夠,又在洞室四角牆壁上嵌著的鎏金架臺上各安放了顆碩大的夜明珠,將室內照得很是通透。
玉床、玉枕、玉桌、玉墩子,觸目所及,都是玉雕而成,趁著冷光,愈發顯出這裡的涼薄,床上卷著個白絨絨的毯子,桌上擱著卷半敞的羊皮畫,端看這情景,好像這裡是有人住著的,卻又寂寂無聲,不知主人去了何處。
錦槐幾步來到玉桌前,頓了片刻,隨後小心翼翼的探出食指挑開那捲染著薄塵的羊皮畫,出乎意料的是這居然是幅女子半身丹青畫,畫中女子頭戴絨帽,身穿狐裘,明眸皓齒,豔美絕倫。
眉目真真的好,錦槐是第一次瞧見這個女子的畫像,卻覺得這個女子的形神有些似曾相似,因心中惦著兮若而焦灼,一時間又想不起她究竟像誰,待到整個羊皮卷展開之後,才發現最下角提著一行小篆:吾愛千蕊。
錦槐一愣,又去細細看那畫像,即便北夷王后已經死了很多年,可她的名字還被世人時常拿出來憑弔一番,風月場合中更是常常聽見恩客叨唸平生恨事,不識南嬌北豔
北豔閨名正是白千蕊,但觀畫中女子形容,想必定是殉國的北夷王后無疑,可她的畫像怎會出現在南國,這有些匪夷所思。
錦槐鎖了眉頭沉思片刻,隨後搖頭笑了笑,北夷也有人思慕安思容,南國有人覬覦白千蕊也實屬正常,美人同學識一樣,該是可以跨國界研究的,既然這畫卷上已經蒙塵,想必主人已經離開很久了,此處雖然有些涼氣,不過照比潭邊還是好上許多的,想到此處,錦槐轉身就走。
走了沒兩步,又覺得心中懸了件事,這樣走了很不妥,遂轉身回到玉桌旁,將那羊皮畫卷了起來,四下張望,最後將羊皮卷順手掖在玉桌下方鏤空的立柱上,不細看,倒是不容易被人注意的。
回頭再看一眼,確定沒有不妥之後,錦槐才快速沿著來時的路折返。
彼時墨羽等得很不耐煩,見錦槐回來了,也沒給個好臉色,只沉聲問道:“可尋到避寒之所?”
錦槐目不斜視的點了點頭,在他離開這段時間,墨羽已經將他先前想做卻來不及做的事情完成了,兮若的長髮已經散開,有幾縷溼漉漉的黏在光|裸的後背上,墨羽雖然將她護得緊,終究是褪下衣物,墨羽僅著單褲略略蜷起腿坐在溼衣服上,將兮若安置在他腿上,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肩膀,緊緊的攬著她的後背,擋不住的修長玉|腿露在外面,那姿態,恩——很引人遐想。
錦槐略略平復了心底一波強過一波的痛,平聲應道:“裡面有人住過,還算整潔,有床也有毯子。”
得到這樣的回答,墨羽很滿意,本想立刻起身,可抬頭看了看錦槐,眯了眼沉聲道:“錦槐,前頭帶路,莫要回頭。”
錦槐吶吶的應了,順從的轉過身去,聽著墨羽站起了身,之後才抬腳走在了前面,自始至終沒有回過頭來,其實若然墨羽不格外吩咐,他也不會回頭的,先前打算閉眼替兮若脫衣服,只是處於正人君子的尊重,這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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