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病房內一陣靜默,景柏然接近莫相離之前,就已經調查過莫家,但是關於繼母英歡與莫鎮南之間的事,那些人卻是三緘其口,怎麼也不肯說。
“不要難過,以後有我陪在你身邊,你不會再孤單。”景柏然握住她的手,輕聲道。
“所以你也不要難過了,好嗎?”莫相離繞到他前面,抬頭望著他,抬手輕輕撫平他眉間的“川”字,將他的不甘與怨恨一一撫去。
景柏然拽著她的手,將她重新摟入懷裡,下巴靠著她的頸窩,不言不語,那麼多年的傷心與難過,他不可能在她的三言兩語中就消弭,但是他會學著遺忘過去,珍惜現在。
這一夜,平靜而安謐,莫相離第一次毫無防備地在景柏然懷裡沉睡,景柏然看著懷裡安睡的女子,伸手替她將額前的劉海撫到耳後,見她怕癢的縮了縮,又更偎近他的懷裡,他唇邊漸漸泛開一抹笑意。
笑意還沒完全展開,他又似想起什麼,笑容僵在唇邊。
與莫相離發展到這一步,他始料未及。因此,他的計劃全盤被打亂,若他想跟莫相離天長地久,那麼他的復仇計劃勢必得就此擱淺。想到此,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緊。
復仇與莫相離,孰輕孰重?
輕輕地放開她,景柏然翻身下床,拿起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他迅疾走出病房,來到醫院的長廊上,廊道上光線昏暗,安全出口的指示燈綠幽幽的,無形中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景柏然迅速在手機上按下幾個號碼,電話在嘟一聲後接通,“Eric?”
“銀鷹,對付莫鎮南的計劃暫停。”景柏然命令道。
對方顯然愣了一下,“Eric,我們策劃了這麼久,眼見就能成功了,為什麼要暫停?”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對付他了。”景柏然很少用這樣意氣用事的語氣對銀鷹說話,對方似乎又愣了一下。
片刻後,銀鷹道:“Eric,當初我們策劃這個計劃時,環環相扣,更甚者利用了二十年前那樁血案,莫鎮南的仇家白少棠已經追去Y市,情況早已經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不是我們想罷手就能罷手的。”
景柏然蹙緊眉頭,薄涼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阻止白少棠報仇。”
掛掉電話,景柏然掏出煙點燃,煙霧繚繞中,他的神情多了些恍惚。
而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他,卻沒有察覺到轉角處那雙惡毒的眼神,一直緊緊地跟著他……
作者題外話:考驗來了,踩在地雷上的甜蜜能長久嗎?昨天感冒沒能寫字,晚了半小時,抱歉。
☆、對他無情
景柏然回到病房,毫不意外地見到莫相離踢開被子,大半個身子險險地掛在床沿上,他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撈進懷裡,放進床中間去,自己跟著爬上床。
興許是動靜大了,莫相離微微睜開眼睛,瞄了景柏然一眼,咕噥道:“你去哪了?”
“去外面接了個電話,快睡吧。”景柏然擁著她躺下,替兩人拉好薄被,可是他卻了無睡意,白少棠得到訊息,早已經潛伏在Y市,隨時等著要莫鎮南的命。
他的本意只是想以他貪汙三千萬的罪名送他坐牢,並非是想要他的命,可是招惹了白少棠,這件事情就已經超出他的控制,莫鎮南當年造下的孽,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但,他是莫相離的父親,是他幾經週轉,好不容易愛上的女人的唯一親人,他可以對莫鎮南無情,卻無法對莫相離無情。
若然有一天,她知道他對她父親做的事,她會有多恨他?
想到此,他心中突然湧起前所未有的恐懼,他不能讓她恨他,更無法容忍她得知真相後離開他,他要想個辦法將她永遠套牢在身邊。
這一刻,不知為何他想到了婚姻、想到了孩子。
“離,醒醒。”想到他可以拿婚姻與孩子來束縛住她的腳步,景柏然頓時熱血沸騰,一刻也等不住要搖醒她,聽她回答。
莫相離睡得正香,自然不知道景柏然心中所想,她迷迷糊糊地揮開景柏然的手,“景柏然別吵,我要睡覺。”
“乖,等會兒再睡。”景柏然翻身起來,一邊要將她扶坐起來,一邊寵溺的安撫她,“快醒醒。”見莫相離一個勁的往床上倒,他將她擁入懷裡,用手指捏著她的鼻子,迫她醒來。
哪知她鼻子不能出氣,就張開嘴出氣,景柏然哭笑不得,倒不知她還有這樣的賴皮勁兒,他只好使出殺手鐧,偏頭吻住她的唇,她的唇柔柔軟軟的,就像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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