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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邪惡的調 情話語,莫相離的臉騰一下燒了起來,身下某堅硬的東西一直頂著她的臀,讓她羞得想打個地洞鑽下去。她的目光慌亂地在病房內遊移,看到擱在床尾那個紅蘋果,她一下子掙開景柏然,拿起蘋果就往衛生間走,“我去給你洗蘋果。”
景柏然知道她在害羞,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逗她,他吹了聲口哨,大聲道:“比起蘋果,我更加想吃你。”
莫相離腳下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在地,這個色胚,她咬咬牙,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往衛生間走去,身後只餘一聲大過一聲的歡笑聲。
莫相離剛走進衛生間,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來,景柏然聽到響聲,他轉過頭去,一眼就看到伊莜立在房門前,她身上穿著醫院的病服,原本光彩照人的臉蛋此刻憔悴不堪,倒是那雙眸子仍舊奪人心魂。
景柏然眼中頓時湧起濃濃的厭惡,冷冷道:“伊女士,您恐怕是走錯地方了,這裡不歡迎您。”
“然兒,我是媽媽呀。”面對他的冷漠與疏離,伊莜心痛交加,踉蹌著走過來撲到他身前,一副心碎欲死的模樣。
景柏然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我的媽媽在十多年前那個雨夜就已經死了,我沒有媽媽,就算有,也是如今在美國頤養天年的那位媽媽,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面對景柏然的仇恨,伊莜單薄的身體不停的哆嗦,她伸手要抓住景柏然的手,卻被他嫌惡地甩開,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滑落下來,“然兒,當年拋棄確實是媽媽的不是,可是媽媽也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景柏然譏誚地盯著她,嘲弄道:“你的苦衷就是拋棄自己的親生兒子跟別的男人跑了?”
“啪”,伊莜忍無可忍,抬手就給了景柏然一巴掌,她痛苦的道:“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為了你,我在那座囚籠裡生活了十年,我把我的青春都荒廢在那座囚籠裡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作者題外話:伊莜出來打醬油了。
☆、以傷換傷
時間彷彿靜止了,景柏然嘲諷地盯著眼前這個雖然憔悴,卻仍穿金戴銀的女人,指著門邊厲喝道:“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伊莜那一巴掌揮上景柏然的臉時,她就已經後悔了,她是來求他放過鬱氏集團的,怎麼會這麼不能忍壞了大事,她連忙撲過去抱住景柏然的手臂,哭道:“然兒,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對我?媽媽已經知道錯了,當年放棄你,完全是你爸爸逼我的,我想要帶你走,是他不肯。”
景柏然冷笑連連,“到這時候你還滿嘴謊話,當年艾瑞克集團遭受財政危機,是你的老相好在背後搗的鬼,你沒有留下來與爸度過危機,反而跟爸離婚,爸為了不牽絆你,將家裡最後一筆錢給了你,可是你呢?”
景柏然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說過不再怨恨的,可是此刻想起當年的情形,想起爸爸頹然的背影,他就無法不怨恨她,明明是她對不起他們,她還要虛偽的來裝好人,“滾,若你不想你老相好的公司明天就倒閉,你大可以在這裡刺激我。”
伊莜還要再裝可憐,但是看到景柏然絕決的神情,她知道他不會輕易罷手的,她站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然兒,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無法彌補當年我對你造成的傷害,但是沒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媽媽是真的愛你。”
景柏然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她虛假的嘴臉。伊莜又看了看他,動之以情都沒有用,她只好先離開,以免真的惹毛了景柏然,他隨時都能命人收購了鬱氏。
莫相離背靠著衛生間的門,直到聽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動靜,她才拉開門走出去。與此同時,房間內響起一陣砰砰碰碰巨響,莫相離慌忙奔過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猶自生悶氣的景柏然。
她的腳步頓了頓,無意聽到他與他母親的爭執,原來他小時候跟她一樣,都是沒有親生媽媽陪伴在身邊的。看著燈光下他彷徨的臉,剛才那番話傷的也許不只是伊莜,還有他自己……
輕輕走過去,自身後環住他寬闊的背,將頭輕輕靠在他背上,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她喃聲道:“小時候,每次看到別的小朋友與爸爸媽媽快快樂樂在一起,我就好羨慕,偶爾我會問爸爸,我媽媽去哪裡了,他總是抱著我長吁短嘆,後來我就再也不問,我想,我的媽媽離開我,一定是有她的苦衷。”
景柏然輕顫了一下,這個傻瓜,是打算以傷換傷,來平息他心中的怒與恨嗎?
作者題外話:二更了。
☆、不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