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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語沒想到伊莜竟然瘋狂成這樣,她撲過去,還沒近伊莜的身,已經被司機攔了下來,她怨毒地盯著伊莜,恨聲道:“你把孩子還給我,你把孩子還給我……”
“還給你,可以啊。”伊莜說著將孩子遞出去,手指就勾在孩子背上的衣服上將他懸空,孩子受到驚嚇立即哭起來,在半空中不停的蹬著腳,可是懸空的他找不到立腳點,嚇得哭得一聲慘過一聲。
劉思語看著自己的孩子受折磨,心如刀絞,她想撲過去,可是又被司機鉗制住,她求饒道:“好,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那麼折磨他,他還那麼小,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
“折磨你頂什麼用,我就要折磨他。劉思語,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要不是你橫插一腳,我跟雲哥會幸福的生活一輩子,可是現在,因為你,我跟雲哥再也回不到從前,因為你,我的孩子小產了。你不讓我好過是吧,我現在也不會讓你好過,人們都說孩子是孃的心頭肉,我就天天把你這塊心頭肉拿來打拿來罵,我把他虐待得半死,你也只能幹看著。哦,不對,你連看都看不見,雲哥說了,你若還想見到他,就對這個孩子的身世一輩子守口如瓶,他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說了半個字,別說他不放過你,就是景家二老也不會放過你,到時你想見到他都難了。”伊莜得意的道,女人一旦狠起來,那就是毀天滅地,更何況伊莜這滿腔的恨意就等著今天來宣洩。
劉思語知道景家的家規,若與男主人發生關係,是要被逐出家門的,更何況她現在還瞞著眾人生下了景天雲的孩子,以景家二老的性子,非得將她逐出美國,她不能離開景家,更不能離開孩子,所以只能選擇將苦水往肚子裡咽,答應了伊莜的不平等條約,最後,她讓伊莜答應她好好對待孩子。
伊莜卻說:“那就要看我心情了,你要是一直出現在我面前,指不定我一不高興,就拿針尖扎他,或是拿菸頭燙他。”
伊莜的狠決,劉思語是再清楚不過,她不敢接近景天雲的住處,後來她在他對面租了一套房子,高額的房租讓她負擔不起,可是隻有這裡能用望遠鏡看到孩子,她也就豁出去了,每天拿著望遠鏡看。
伊莜的怨恨並沒有因為搶了劉思語的孩子就結束了,每次只要看到景柏然這張融合了景天雲與劉思語的優點的面孔時,她的心就被恨意噬咬著,尤其是看到景柏然那雙丹鳳眼,她就更恨得咬牙切齒。
那時候,她常常一天只給孩子喂一次牛奶,孩子若是哭,她就打孩子。不過她很聰明,不會打孩子露在外面的地方。
可以想見,劉思語看到伊莜真如她所說那麼虐待她的孩子的心情,她也同樣恨,就因為她是景家的傭人之女,所以她無法與景天雲堂堂正正在一起,她有時候更恨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要讓她從一出生就揹著這樣不平等的待遇。
為了儘早就自己的孩子救出來,劉思語一邊打工賺錢供高額的房租,一邊思忖著自己將伊莜趕出景家,還沒等她想到法子,伊莜自己卻露出把柄讓她抓住。
那天她剛好在XX酒店客房打掃衛生,結果就看見伊莜與一個年輕男人擁抱著邊親邊走進房裡來,她當時驚了一跳,下意識躲進衛生間,伊莜與那男人乾柴烈火,一會兒就打得火熱,劉思語趁他們難解難分時,赫然從衛生間走出去來到床前,嚇得偷 情的兩個狗男女立即尖叫著躲進背窩裡。
劉思語以此要挾伊莜對小柏然好點,伊莜怕東窗事發,只好答應了。這樣又過了幾年,直到伊莜被景天雲當場抓到與鬱清偷 情,兩人維持了十年的婚姻,終於在那天傍晚結束了。
想起這些往事,兩人仍舊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伊莜揮手讓攙扶著自己的那名護士先下去,她譏誚道:“劉思語,聽說景天雲娶了一個瘸子當老婆,你費了那麼多心思,最後也沒能跟他在一起呀?”
劉媽冷冷一哼,轉身就走,伊莜見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只引起她不痛不癢的回應,立即喝道:“站住。”
不知道是伊莜的聲音太過嚴厲,還是其他什麼,劉媽生生的止住腳步,她回過頭去看著伊莜,“我沒有跟他在一起又怎麼樣,你不也沒有跟他在一起嗎?”
伊莜一下子被她不鹹不淡的語氣給激怒了,她就像一頭憤怒的母獅,朝著劉媽揮舞著爪牙,“你也在Y市,那想必你也見過Eric了吧,哦,他到現在也認為我就是他母親,還對我當年的離去耿耿於懷呢,你說如果他知道他的媽媽只不過是個下賤的傭人,你說他會怎麼樣?”
“你敢告訴他,我就跟你沒完。”劉媽最怕的就是別人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