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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你明知道我愛你,我怎麼會讓你吃避孕藥?”景柏然誠懇地望著她,眸光裡隱隱藏著哀求。
“你愛我?景柏然,你還有臉將這三個字說出口麼?如果你愛我,你不會在我車禍流產躺在醫院裡跟別的女人上床,如果你愛我,你不會不相信我?你說過,讓我試著信任你,可是你呢,你把你的信任給我了嗎?”這才是她傷心的原因,一段婚姻只有愛不行,如果沒有信任,這段愛也會在猜忌與傷害中漸漸消失。
景柏然被她質問得啞口無言,他看著莫相離,半晌說不出話來。
莫相離別過頭去,努力平息心中的憤懣,她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你走吧,讓我冷靜一下,現在,我看到你,只會更心痛。”
景柏然抬頭看她,她的眼圈已經紅了,若不是倔強著不肯哭出來,只怕現在已經淚流滿面,他很心疼,傾身過去將她抱進懷裡,莫相離不肯,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他卻緊緊地抱著她,讓她掙脫不出,“對不起,你說得對,是我混賬,我不該利用那些女人來氣你,我沒有跟她們上 床。”
莫相離聞言,心底漸漸柔軟下來,他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現在卻對她低聲下氣求他原諒,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絕不會輕饒了他,“你有沒有跟她們上 床關我什麼事,再說了,門關上了,誰知道你們做沒做,景柏然,你果真還沒有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放開我吧,如果我們在一起就只能彼此傷害彼此猜疑,那麼這段婚姻……”
“我不許你說出那兩個字。”景柏然可以容忍她向他發脾氣,也能容忍她對他視而不見,可是他無法容忍那兩個字再從她的嘴裡吐出來。
莫相離本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這會兒卻被景柏然厲聲喝斥住,她癟了癟嘴,用力掙扎,景柏然怕傷了她,只好鬆開她,她扯起那摞報紙就向他砸去,“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不許,在我為失去孩子而傷心時,你沒有陪在我身邊,你憑什麼還這麼大聲,你要是覺得我沒有你那些紅顏知己溫柔善解人意,你可以去找她們,我不會攔著你。”
景柏然狠狠地瞪著她,兩人僵持了半晌,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直到傳來門被摔上的聲音,莫相離才全身無力的靠向枕頭,她怔怔地望著病房門口,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決堤,她明明不是想要說這些的,為什麼都最後還是吵起來了?
景柏然從病房裡出來,徑直走到走廊盡頭,他點燃煙靜靜地吸著,以此來令自己冷靜下來。
這一夜,門裡門外,誰都沒有睡著,愛情走在婚姻的夾縫中,他們都迷茫了,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可是要放棄彼此,卻又像是要挖掉心頭肉一般。
第二天,晨曦透間窗簾間隙**進來,莫相離微微眯起眼睛,心想:太陽昇起來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劉媽一大早出現在醫院,她提著保溫桶,神情是一臉疲憊。昨晚景柏然要逐她出門,她想過了,現在唯一能讓她留下的就只有莫相離,所以一大早做好東西來醫院,就是要求得莫相離原諒。
來到病房外,她看到倚牆而站的景柏然,他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劉媽望而生畏,膽怯得不知道該不該迎上前去,可是他眉宇間的疲憊又讓她陡然生了勇氣,她慢慢走過去,站在景柏然面前,“先生,怎麼不進去?”
景柏然抬頭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右手上提著的保溫桶,“你來這裡幹什麼?我不是讓你走了麼,沒錢買機票回國?我會讓吳建浩幫你辦妥。”
劉媽心中一慌,知道景柏然是來真格的,她連忙道:“先生,我是來向太太賠禮道歉的,她剛剛小產了,身子骨不好,我去中醫那裡撿了些滋補的藥,讓她補補身體。”
“藥?”景柏然泠然冷笑,“這又是什麼藥,一輩子不孕不育的?你走,我不准你再接近她。”
劉媽臉色慘白,剛要說話,門口傳來開門聲,莫相離立在門邊上,正神色不明地望著他們,她似看到救星般向莫相離撲去,一個勁道:“太太,我知道錯了,都怪我自做主張,才害你小產,求你原諒我。”
莫相離不說話,她看著景柏然,他正僵硬的站在門邊,看他仍是穿著昨天的衣服,臉色憔悴不已,她就知道昨晚他根本就沒有走,她撐著身子,淡淡道:“你們都進來吧,在病房門口拉拉扯扯的,徒惹人笑話。”
說完自己轉身撐著柺杖進去了,景柏然看著她狼狽的背影,心中一澀,連忙走過去扶著她,她也沒有抗拒,放心地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劉媽忐忑不安地跟在後面,她想若是景柏然不在,她可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