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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請了最好的律師替爸打這場官司,他一定能無罪釋放的。”
聞言,莫相離一驚,抬起頭來直視沈從文,“你說什麼?我爸明天就上庭了?”
“你不知道?這件案子原定於七月底審理,後來你還了款,律師申請提前審理,便挪到明天了,我一直以為你知道。”沈從文也略感詫異,莫相離是莫鎮南的女兒,沒道理不知道這件事。
景柏然聞言,心中暗恨沈從文多事,莫鎮南的案子會提前,是他派人從中活動的,目的就是不讓莫相離前去,現在卻被沈從文三言兩語的破壞了,他怎可不恨?
莫相離猶不相信,她緩緩偏過頭來看著景柏然,景柏然心知再也瞞不住,便道:“我今天去見你爸時,確實聽到警員說明日出庭。”
“你為什麼沒有早點跟我說?”莫相離並不是要責備他,只是不知為什麼,她每次提起她爸爸時,景柏然都會岔開話題,結了婚後,她鮮少出門,自然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可是景柏然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她最親的人,也是他的岳父。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景柏然睜眼說瞎話,他一直都在留意莫鎮南,他的事情他甚至比律師知道的還詳細。
沈從文斜睨他一眼,譏諷道:“對岳父的事情這麼不上心,真不知道你對阿離是真心還是假意的。”
景柏然瞥了一眼坐在旁邊一臉醋意的莫良矜,他要挑拔離間,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意有所指道:“妹夫批評得是,在下受教了,我對我老婆是真心還是假意,似乎不用你操心,你還是仔細想想你對小姨子是真心還是假意。”
沈從文被他頂得氣緊,半晌說不出話來。
莫良矜見沈從文對莫相離那麼上心,心中醋意翻騰,此時坐在這裡,焉然成了陪襯,她心中很不是滋味,卻又不願意讓景柏然瞧出她的小心眼,忍了又忍,她才佯笑道:“從文對我自然是真心的,姐夫不用替我操心。”
說話間,她朝景柏然飛去一個媚眼,恰恰又讓莫相離瞧見,莫相離偏頭去看景柏然,卻見他回她一笑,悠然開口,“那小姨子可要把妹夫管嚴了,別讓他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
兩人眉來眼去,莫相離心裡一陣吃味。她佯裝站起來,肘子一不留神撞到景柏然的腰側,疼得他直吸氣,她也不看他一眼,說:“我有些累了,先去樓上休息一會兒,吃飯了再叫我。”
景柏然見她看也沒看他一眼,知道她心裡吃味,心中竊喜不已,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仰著頭看她,“老婆,疼。”
大庭廣眾之下,他一點也不介意地向她撒嬌,她的心雖柔軟了幾分,可是想起他與莫良矜眉來眼去時的樣子,又忍不住生氣,她甩開他的手,怒道:“疼死你活該。”
說完轉身蹬蹬上樓去了。
莫相離回到曾經的臥室,將自己摔倒在床上,呈大字型仰躺著,頭頂琉璃燈散發著白熱的光,她的心不爭氣的開始苦澀起來,有這樣一個萬人迷似的老公,還真不是尋常人能消受的。
不是有句話叫不怕男人不風 流,就怕女人多挑 逗。當初沈從文對她也是死心踏地,可是到後來還是被莫良矜拐上了床。再思及景柏然曾經的風流史,她就無法安心。
景柏然見她真生了氣,半刻也不敢耽擱,丟下沈從文與莫良矜便上樓尋她,這是一棟有了年代的歐式建築,牆上已經灰白,偶爾能看到紅色牆磚。莫鎮南是Y市市長,他的家竟是如此寒酸,可見平日裡他確實是清廉。
順著走廊一直往前走,他來到第二間,裡面透出微弱的光,他正打算推門而入,莫良矜卻從樓梯口轉了上來,甜甜叫道:“姐夫,姐姐也太不給你面子了,當著我們讓你下不來臺,剛才撞到哪裡了,書房裡有我爸泡著的藥酒,我去拿來給你擦擦。”
景柏然正想拒絕,轉念一想,又打消這個想法,有些女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總以為地球是圍繞著她轉,而且莫良矜曾經傷害過阿離,阿離不計較,不代表他不計較。
“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參觀參觀岳父的書房。”景柏然跟在她身後欣然前往,走到走廊盡頭,莫良矜推開門,請景柏然先進,她才隨後跟了進去。
莫鎮南的書房裡擺著幾個古老的書架,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擺著書,從人文到地理,再到偉人傳記,分門別類地擺放著,讓人一目瞭然。景柏然環視一圈書房,屋內的擺設很是簡樸,又一次衝擊了景柏然的心靈。
莫良矜將放在角落裡的藥酒瓶搬到桌上,見景柏然走到書架前拿起一本“厚黑學”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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