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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家子人都怎麼了,平日裡都恨她恨得要死,此時全都帶上了面具,就好像她們還是和睦的一家人,她抽了抽手臂,沒能成功抽出來,她淡淡的應,“柏然晚上有應酬,本來來不了,後來他推了應酬我們才趕過來。”
莫良矜聞言,轉頭看著景柏然,對他甜甜一笑,彷彿上次在他害她流產的事從未發生,她親切道:“姐夫,歡迎你。”嘴上說著歡迎,她心底卻是對莫相離嫉恨交加,為什麼她總是遇到這麼優秀的男人,沈從文如是,景柏然如是。
當初在餐廳見到景柏然時,她還在想,景柏然不過是玩玩莫相離,到時玩膩了就會一腳蹬了她。她還準備著哪日莫相離被景柏然甩了後,好好去譏諷她一頓。結果就看到報紙上,景柏然擁著莫相離從民政局走出來的照片,他眼中滿滿的愛意是騙不了人的。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喜歡莫相離。她以為嫁給了Y市最有錢的人家,莫相離就再也不會比她嫁得好,可是她還是處處勝了她。
當初艾瑞克集團初搬來Y市時,學校裡許多同學都很迷景柏然,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錢以及地位,還有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有的同學甚至異想天開,若是能與他在一起一夜,就是死也足惜了。
而且哪個女人不虛榮,能跟這樣一個又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在一起,走出去臉上也有光。
只是料不到,那樣一個遙不可及的人物,如今卻成了莫相離的丈夫,她的姐夫,這人生還真是諷刺。
景柏然並沒因她是他的小姨子就給她好臉色,他冷漠地瞅了她一眼,然後將莫相離重新撈進懷裡,使她脫離她的狼爪,“坐了這麼久的車,累了吧,我們進去。”
景柏然凜然的氣勢讓莫良矜心中膽怯,可是又不甘心他這樣無視她,於是笑盈盈道:“瞧瞧我,見到姐夫太高興了,都忘了請你們進去坐,姐夫,東西交給我吧。”
說著她作勢要去幫景柏然擰東西,景柏然沒有拒絕,將東西交給她,然而兩手交接時,莫良矜故意拿手指劃過景柏然的掌心,若有似無的挑 逗他,景柏然眉頭立即皺起來,他瞥了莫良矜一眼,她卻仰著臉對他嬌俏一笑,他唇邊立即漫開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當初參加莫相離與沈從文的婚禮時,他親眼看到莫良矜與沈從文眉來眼去,那時婚禮尚未開始,直到後來莫相離那大膽的舉動,他才明白這兩人早有私情,因此心中早已鄙視莫良矜,此時又見她當著莫相離的面來勾 引他,他心中便起了要替莫相離好好教訓她的主意,當下也不排斥卻也不回應她的碰觸。
莫良矜心中一喜,羞怯地瞧了景柏然一眼,飛快地擰著禮物進了客廳。莫良矜這種心理就是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當初追著沈從文跑了十年,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沈從文喜歡莫相離,不喜歡她。
她便無所不用其極的要讓沈從文喜歡她。現在她得到沈從文了,知道莫相離找了一個各方面都比沈從文強的男人,她心裡又不平衡了,總想在景柏然面前展現她的魅力,想讓景柏然為她神魂顛倒。
可是她忘了,景柏然是什麼人呀?跟他睡過的女人個個長相身材都是一流的,她豈能入他的眼。
莫相離因莫良矜的過分殷勤早已經皺緊了眉頭,她回頭望了一眼景柏然,見他正對莫良矜笑,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一下子掙開他的懷抱,徑直向客廳走去。
沈從文早已經在客廳裡等著,當他知道今晚莫相離與景柏然會回來時,他又喜又怒,喜的是又能見到朝思暮想的人了,雖然他恨她;怒的是她竟然迫不及待的要將景柏然帶回來,那對他來說,無疑是承受不了的。
所以聽到林玟娜去開門,他沒有起身去迎,此刻見莫相離臉色有些難看地走進來,他站起來,面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突然就有些無措起來,“阿離,你回來了。”
莫相離對沈從文的心思是徹底沒了,上次在醫院裡,她對沈從文說的那番話,沈從文打她的那一巴掌,將他們近十年那份感情全都打沒了,他對她來說,除了是妹夫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
因為無愛便無恨,所以她很坦然地面對沈從文,不疏離,也不熱絡,淡淡應一聲“嗯”,便無話可說。
沈從文還想說什麼,景柏然卻已經走進來,第二次見到沈從文,景柏然嘴角噙著一抹冷意,他走到莫相離面前,攬著她坐下,倒有幾分宣賓奪主的意味。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景柏然見不得沈從文,沈從文自然也見不得景柏然,他自顧自地坐下,與莫相離熱絡道:“阿離,爸明天就要出庭了,你不要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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