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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得心頭髮怵,“……怎麼了?”
她不敢迎視他的眼睛,所以她錯過了他眼中泛紅的血絲。
景柏然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推開她,“去洗個澡,把味道洗掉。”頓了頓,他補充:“酒味。”
他從善如流的回答讓她心頭髮虛,他的口吻異樣,莫相離終於覺出不對,抬頭看他,“你怎麼了?”
景柏然卻已經背過身去,“快去。”
莫相離昨晚發了一晚的高燒,此時渾身汗膩,她也沒有多想,匆匆進了浴室,浴室玻璃門合上的那一剎那,景柏然臉上佯裝的冷然面具便再也掛不住,他怔怔地盯著浴室門良久,直到水聲漸歇,他才似從臆想中清醒過來,轉身進了更衣室。
莫相離洗漱完回到臥室,房裡已經沒人,她尋到更衣室,景柏然穿著西褲露著上身,正從一排衣架上取下襯衣。
他流線型的背脊,寬厚的肩,精窄的腰,慰得筆直的西褲將他的腿型拉得長而筆直。
莫相離看著他,真是迷戀,就像欣賞自己的專屬特別那樣,心有一種傲嬌的自得。→看書吧…www。kanshuba。org←
他這時候回頭,沒說話,只是冷冷回視。莫相離以為他捉住她**的視線,定要促狹,可是他只是淡淡看著她,缺失情緒。
莫相離也說不出哪裡古怪,心裡一抽,她繞過他去取吹風機,紮緊了浴衣,坐到矮櫃上吹頭髮。他湊過來,站在她面前,自上而下打量她。莫相離仰起臉來迎視,他的目光這時已經掠過她的臉,視線在她露在浴衣外的那部分逡巡,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她頸側的幾個吻痕上,眼眸越發深幽與莫測。
他在看什麼,看得她心裡發憷,“怎麼了?”
景柏然沒回答,檢視一般一瞬不瞬,忽的扯住她的胳膊,力道有些重,莫相離低呼一聲抓住了他作惡的手,彼此之間暗流湧動,景柏然冷眼低頭,在她唇上嗅一嗅,她勻勻的鼻息味道清晰,景柏然突然把她抱起,一路走回,丟到床上。
拉起她的手,啃咬一下她的指尖,撥開她浴衣的帶子,不由分說,手伸進去焚燒她的肌膚。
他的頭也漸漸埋下去,莫相離的手纏著他精短的發,本想阻止,卻沒有力氣,任由他遊走,突然她胸口一痛,他在她白皙肌膚上落下一個深深齒印。
烙下印記,廝磨著不松齒。
莫相離痛的要推他,他才把下巴墊在她胸上,仰起臉,同時扣住她的臉,要她回視:“告訴我,昨晚你在哪裡?”
有了先前與盛愷臣當街擁吻的先例,她不敢直言相告自己是發燒了,被盛愷臣送去了酒店,而且這幾句話明明就很單純,但就是會衍生出一種曖昧的情愫來,她堅持:“我……我在時小新那裡。”
他似乎是冷笑了一下,看的她悚然一驚,渾身緊繃的瞬間被他拉開腿進入。被進入的那一剎那她是窒息的,他不給她緩過來的時機,按著她的肩動起來,一下一下。
他眼中有一團火,怒火,盛盛燃燒,就這樣盯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將她焚燒殆盡。
莫相離被突然而起的攻擊沉下了身體,開始不受控地發顫,他這時俯下身,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動作是親密的,相纏的呼吸是熱的,但是臉是冷的,語氣也是冷的,“昨天池城來了Y市,接時小新出院,他在新世紀酒店看到了你。”
她突然睜開眼睛,受驚般望向他。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你那時是跟誰在喝酒,時小新什麼時候會**術了,我怎麼不知道?”他質問的聲音如一把鋼刀,從她心上輾過,她渾身不停的哆嗦,“我……”她剛說出一個字,即被捂住了嘴。
連同鼻息一道,她悶哼著在他的掌控下幾近窒息。
他不想聽她的狡辯,殘酷地抽撤,來回衝撞,越發的狠,指節用力地發白,在她臉頰烙下清晰地指印。
這還不夠,他廝磨她的耳根,下馬,鎖骨,每一處都留下不可磨滅的證據,連同她頸子處的青紫痕跡,一併抹去。他的汗順著臉部輪廓滑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涼意滲進心臟,一點一點奪去她的體溫。
她在他的手掌下發出“嗚”聲,如同瀕死的獸,敵不過他的力氣,帶著欲哭無淚與不可置信的光,指控般看進他的眼裡去。
景柏然悶聲做到最後,鬆開捂住她嘴的手,身體不側,仰躺到床的另一端,胳膊遮住眼,不聲不響。
莫相離咬緊牙齒,腦中被整個掏空。躺了一會兒,她稍稍恢復一點力氣,立即從床上騰一聲跳坐起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