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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她,就沒見過這麼不令人省心的,走了才幾天,就給他惹事,害他丟下美國的事,急匆匆趕來。
時小新嘴一癟,在大BOSS面前,她是無話可說,池城見她不說話,又道:“說話啊,啞巴了?”
你才啞巴呢,你全家都啞巴。時小新腹誹,到底沒膽子敢把這句話宣諸於口,她訥訥道:“你都給我定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還委屈你了不成?”池城眼一瞪,時小新就不說話了,怎麼不委屈呢,自己頭上被人砸了個大包,好容易確定沒有腦震盪,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這哪裡是後福啊,簡直是折磨。
說話間,時小新頭一偏,就看到電梯裡一個男人打橫抱著一個女人,她嘻嘻笑,“池城你快看快看,那對男女也跟我們一樣,你說那女的是不是也是病號。”
“有時間瞎操心,不如……”池城不經意地看去,電梯門合上那一剎那,他似乎看到那男人懷裡的女人偏過頭來,莫相離?他怔了怔,三兩步追上去時,電梯門已經合上。
他認得那男人,F1賽車手,盛氏集團的接班人,他怎麼會跟莫相離糾纏在一起,莫非?
“喂喂喂,你別走那麼快呀,晃得我腦震盪了。”時小新喋喋不休。
池城直恨不得拿膠帶封住她的嘴,他低喝一聲,“閉嘴。”時小新只好閉嘴,瞪著這個冷酷的男人,她想自己怎麼就愛上這麼個冤家,又不懂溫柔,又不懂體貼,說來說去,還是阿離家的景柏然好,瞧阿離把他收拾得服服貼貼的,什麼時候自己再逃跑一次,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回了房間,盛愷臣將莫相離安放在床上,她發著高燒,臉都燒紅了。他本該將她送去醫院的,可是私心裡也想得到一點與她相處的時間,於是最終決定將她帶回酒店。
他放下她,然後將冰箱裡的冰塊拿出來,又端了一盆冷水過來,將毛巾浸溼,然後把冰塊包在毛巾裡,覆在她額頭上,做完這些,他打電話給客服部,讓人買退燒藥上來。
扶起莫相離,她已經燒得糊里糊塗,他給她喂什麼,她就乖乖地張嘴吃下,乖得他止不住心中的憐愛,明明知道不該欺負病人,卻仍是傾身吻上她的唇,一陣舔吮啃咬後,她的唇紅得快要滴血,他看著她唇上被他施予的顏色,只覺得下腹一熱,一股慾望奔騰。
勉強深呼吸了幾口氣,他才將衝動壓回心底,他對自己說:她是病人,他不能欺負病人。好不容易剋制住了慾望,他又給她替換毛巾,她燒得很重,一會兒衣服就打溼了。他看著她臉上全是病態的嫣紅,猶豫了半晌,才決定替她換衣服。
本來他的心思就已經不軌了,現下更是有理由讓他的心思更不軌起來,看著她受病痛折磨,連呼吸似乎都痛苦起來,他去浴室打了一盆熱水,又重新換了根毛巾出來,然後拿了乾淨的浴袍,動手給她脫衣服。
她穿著一件天藍色的小洋裝,拉鍊在側面,盛愷臣摸索著替她將拉鍊拉下,然後將她抱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從下將裙子給她脫掉,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子似白玉無暇,肌膚絲滑,讓他心一緊,只覺得下腹被壓著的熱氣一股股冒了上來。
他不是善男信女,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無法做到坐懷不亂。當下氣息也混亂起來,他傾身吻住了的唇,在她唇上瘋狂肆虐,那美好的甘甜正是他所追求的,他舒服地喟嘆一聲,雙手緊緊地將她的身子揉進懷裡。
真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啊,那樣她就再也不會離他而去。
這樣邪惡的心思一起,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大手順著她的腰側滑向後背,解開她的胸衣釦子,一對柔軟跳脫束縛,白花花地出現在他眼前,他眼眸更加幽深起來,大手一顫,握住了一側。
他的吻緊隨其下,在她脖子上種下愛的印跡,她熱,他也熱,再也受不了彼此衣服的阻擋,他三兩下剝光自己的衣服,然後躺在她身側,手指順著底褲邊沿緩緩摩挲。
睡夢中的莫相離已經被高溫快蒸發成水,她好熱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要睜開眼睛,奈何眼皮沉重地令她睜不開眼來,而後一股冰涼來自嘴唇處,她下意識回應這股冰涼,只希望能解除心中的躁熱。
無意識間,她呢喃著“景柏然,我好熱,景柏然,好熱……”
從她模模糊糊地囈語中,盛愷臣就像是被一道響雷劈中,他全身一僵,從迷離的情慾中清醒過來,看著向下的莫相離,幾乎在一剎那間,他似被一盆冰水徹底澆醒了,慌慌張張地跳下床套上衣服。
再看床上的莫相離時,他慶幸自己